无奈,她只能住在贫民窟,靠着几份工作养活自己。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把安初夏吓了一跳,她跑过去抵着门,没有开。 贫民窟经常有不怀好意的男人骚扰她,她只能苦苦撑着,直到他们离去。 但今天,来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对方敲了几下门后,突然失去动静。 下一秒,一股大力撞击在她身上,安初夏狼狈的摔倒在地。 她疼痛又愤怒的望过去,只见高大的身影站在光阴里,是厉北川!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恐惧弥漫上她的双眼。 “安初夏,你很怕我?” 厉北川大跨步走过去,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双眸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冷声道:“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女人泪珠盈满双瞳,她吃痛的皱眉,摇头无助说道:“我没有...” 遇到他,完全是巧合。 “没有?”厉北川冷笑一声,欺身而上,将女人压在身下,言语中带着恼怒:“没有你去会所跳舞,故意摔倒?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自甘堕落,水性杨花!既然那么喜欢男人,我就成全你!” 此刻厉北川脑海浮现出女人躺在其他男人怀中的模样,心头怒火熊熊燃烧。 他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撕扯着她的衣服。 安初夏又惊又慌,他的话刺痛着她的心,他的行为更是让她害怕不已。 她奋力推搡着厉北川,挣扎着叫喊:“不!不要!” 厉北川恼怒她的挣扎,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肆无忌惮的钻进她的衣摆。 “不要北川,求你...”安初夏沙哑着求饶,眼前的厉北川比五年前还要让她害怕。 厉北川撕扯着她的衣服,当手指碰到一处疤痕时,他蓦地顿住。 他松开女人,低头看向她小腹下的一道伤疤—— 这是生孕过的痕迹? 她竟然生过孩子! 倏然,厉北川愤怒无比,他怒视着她,而安初夏则狼狈的躺在地上,丑陋的蜈蚣疤爬在她脸上。 她的助听器掉落在地,而她的手指赫然断了几根。 刹那厉北川无比震惊... 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第7章 她在监狱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安初夏虽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从他的眼神里也可以看到。 她凄厉的喊了一声,泪流满面的推开厉北川,拼命卷缩着身体,隐藏那些丑陋的疤痕。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还生过孩子?”厉北川抓住她的手臂,奋力的摇晃着,但安初夏根本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 她吃痛的皱着眉,满脸慌张的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过我,求求你...” “安初夏,你还在跟我装?说,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厉北川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暴怒不已的掐着她的脖子,追问着。 安初夏被掐得两眼翻白,她泪眼迷蒙的看了眼厉北川,随后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 翌日,厉氏集团总裁办。 厉北川站在落地玻璃前,双眸阴沉如墨,冷酷的脸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特助季白汇报完工作后,正要转身离开,厉北川叫住了他—— “我要安初夏这五年在监狱的明细,无论大小。” 季白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昨夜总裁就让他查安初夏的下落,如今又让他去查监狱的事。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心里疑惑,脸上却不敢流露半分,生怕被总裁那双透视眼看出他的想法,领了命令迅速离开。 与此同时,季白刚开始调查安初夏的事,白薇薇那边也收到了消息—— “什么?有人要安初夏的资料?是谁!”正在做SPA的她猛然起身,媚眼圆睁。 “是厉氏集团总裁特助,他说是总裁要的。” “不,不能给他!”白薇薇听到厉北川的名字时,脸上惊讶的神色更甚,脱口而出。 “可是,不给的话恐怕...”那边为难的说,毕竟厉氏总裁,他可得罪不起。 电话那端说什么,白薇薇没理会。 此刻,她微眯着眸,想起昨晚厉北川的行为,心头猛地一跳。 难道,他昨夜突然离开,是去找了安初夏? 可恶!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没有死在监狱里! 而厉北川,竟然还惦记着这个贱人! 白薇薇狠狠咬了咬牙,眼里闪过阴狠的神色,随机冷笑一声道:“把那份准备好的资料给他。” 挂断电话后,白薇薇把手机丢在一旁,不过想起厉北川拿到那份资料时的神情时,她又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幸好,她留了一手! 厉北川,你想知道她在监狱里的事是吗? 我保证,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安初夏幽幽醒来,入眼是陌生的环境,让她有几分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还完好的穿在身上,但她现在是在哪里? 她闭上眼轻轻捶打着头,猛然想起昨夜昏迷前见到的男人。 砰! 一声巨响打断她的思绪,安初夏抬眸望去,正对上厉北川闪烁着怒火的眸。 她下意识瑟缩身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此刻他的眼神太吓人了。 厉北川看着女人恐惧的模样,脑海中却浮现监狱资料上的文字。 看着她的眼神瞬间更是冷冽鄙夷,他快步走过去,揪住她的衣领。 “安初夏,我以为进了监狱你会安分守己。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自甘堕落!” 安初夏惊吓的尖叫一声,惶恐无比的看着厉北川,摇头道:“我听不到你说话,我的助听器...” 她说着,扭头寻找助听器,而助听器就放在床头边。 然而厉北川见她如此模样,心头怒火更甚。 他冷哼一声,抢过助听器摔在地上,狠狠踩烂—— “安初夏,你少在这里跟我做戏!告诉你,你在监狱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厉北川狠狠将女人一把甩在地上。 安初夏狼狈摔倒,手肘撞击在地上,痛得哀嚎一声,眼泪不停滑落。 她摇着头,满是恐惧又伤心道:“北川,我真的听不见你在说什么...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在监狱被戳聋了...” 她听不到厉北川的话,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是因为她又做错什么了吗? 厉北川听到女人的话后,脸上怒气更甚,他俯下身掐着她的脖子,满脸嘲讽的讥笑:“耳朵聋了,脸被毁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安初夏,你就是个贱人!当初背叛了南辰,进了监狱,为了过好日子,竟然去勾引别的男人!” 说着,他脑海里浮现她为了讨好狱霸,百般奉承。 甚至不惜承受非人的痛苦,被毁容被戳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