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很紧只露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是闵肆铖的手笔。 楚云歌竟抱着被子不受控制的低低轻笑了起来,忽地她被自己这一举动震惊到,她怎么回事啊! 分明被这个男人折磨的身体疲惫、酸疼,被子里的两条腿都在颤抖。 她怎么还笑! 不应该狠狠地骂一顿这个饿狼一般的狗男人。 楚云歌赶紧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默默地吐槽了闵肆铖一番后,拥着被子下床。 床尾凳上有一套崭新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她的尺寸。 楚云歌嘴角弯弯地将被子放在了床上,她身上有衣服,是闵肆铖的衬衫,他的衬衫长度,穿在她身上正好遮住大腿根部。 她心情不错地抱着衣服去了更衣室,却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白皙的腿上点点痕迹,内侧最明显,脖子上也有很多。 楚云歌的肌肤嫩白,轻轻都会留痕迹,还别说被他重重吸吮过的,不知道要留多久。 楚云歌恼得厉害,她再也不相信闵肆铖的话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答应了她不会在她身上留奇奇怪怪的痕迹,结果这么多。 说了会轻一点,还是很重。 还以为委屈地跟她说,“饿了太久,宝贝体谅一下。” 她呜呜咽咽地说,“你怎么不吃一点。”她要被‘折磨’死了,这句话她是不由心的,谁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从始至终都属于自己,当时浑浑噩噩就这样说了。 闵肆铖还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和愧疚地说,“不想吃其他,只想吃你。” 啊啊啊啊—— 楚云歌要疯了,她满脑子都是闵肆铖昨晚上在她耳边的骚话。 她已经无法直视,她心中那个高不可攀的清贵闵先生了。 今早那次后,闵肆铖给她穿上他的衬衫。 上次他们在店里买的。 楚云歌迷迷瞪瞪的不愿意穿,“你干嘛让我穿你的衬衫,你就不怕我糟蹋了你的衬衫?”之前一直惦记着,还让她赔的。 闵肆铖哄她穿,“不糟蹋。我的衬衫都给你穿,以后晚上都穿我的衬衫。” 楚云歌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癖好,只知道她穿他的衬衫,他很兴奋。 简而言之,床上和床下的闵肆铖,她必须分开认。 好在算闵肆铖还有点良心,给她买的是一件中领的连衣裙,不然她今天没脸出去见人了。 楚云歌成套的洗漱用品之外,还有一套崭新的护肤品,旁边还放着一个化妆包,这些都是她日常用的品牌。 楚云歌很好奇,闵肆铖怎么会知道她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的品牌。 他没去过她家,她并没有在他面前用过护肤品和化妆品。 楚云歌没深想,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当她去洗手间看见了她的白色蕾丝内内。 她那条昨晚被闵肆铖丢弃的内内,此时正挂在自动消毒地晾晒干上,和他闵肆铖的平角内裤紧紧相贴在一起。 闵肆铖为什么不丢了啊! 怎么还能让它们出现在这里,楚云歌无法直视这两条内裤。 楚云歌整理好自己后,从卧室里出去,打算去找闵肆铖理论。 卧室门被楚云歌打开那刻,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不少人,他们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楚云歌原地顿步,瞬间傻了眼,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有其他人在,还是宋氏的几位得力高管! 秦岳也在其中,看到楚云歌出来,起身问好,“大小姐下午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下午好—— 秦岳的一句下午好,让楚云歌的尴尬提升一个层次。 她能当场抠出三室一厅来。 闵肆铖坐在卧室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的,在看一份文件,见楚云歌出来,他从文件中抬头,冷峻的面上染了一丝薄笑,眉眼温柔地开口,“醒了,厨房里煲了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楚云歌很轻地“哦。”一声,尽量减少存在感。 她这个样子的确不好去沙发区见宋氏的高层,她闵肆铖的房间出来的,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跟这位闵先生在一起了吧,更尴尬的事就在前不久,他们还开会商量怎么来防止闵肆铖对宋氏出手的对策。 楚云歌咬了咬唇瓣,背脊莫名一阵自发凉意。 她刚厨房没多久,闵肆铖也跟了来,从背后拥住她,吻了吻她的后颈,温柔道,“想什么这么入神?粥都要被你搅糊了。” 楚云歌垂着眸子,继续搅粥,不理他。 闵肆铖在她面前是个好脾气,好耐心的,轻轻一笑,调侃道,“想昨晚的事?还是今天早上的事?还是一起想?” “!!!”楚云歌真的生气了,扭头瞪他,“你别闹,还有人在!”她无脸见公司的人了。 “嗯?你看看,哪还有人?”闵肆铖趁机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怎么这么软,怎么亲都不够。 楚云歌视线越过闵肆铖的宽肩,目光透过厨房的玻璃门看去客厅沙发处,空无一人。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他清沉性感的嗓音落下,握住了她搅拌粥的那只手。 “哦。你见秦叔叔他们做什么?”楚云歌好奇。 闵肆铖轻笑一声,啄了啄楚云歌耳垂,昨晚他找到了她几处敏感之处,耳垂是其中一处,只要轻轻啜一下,一双耳朵红彤彤的,他继续逗她,“怎么?闵太太怕我背着你把宋氏卖了?” 她压根没这么想好么! 公司的流动资金都是他注资的,他真要把宋氏怎么样,凭借他的手段,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哪还需要把一群高管专门叫过来。 闵先生一向不会亲自会面其他人,能让他亲自见面的人,有几个。 况且,他那样费尽心思帮她,还付出了很多代价,他不说,她也知道。 不久前,江循来宋氏签股份转让,特意提了闵肆铖。 他意思很明显,凡那个人不是闵肆铖,这份转让书他不可能签,还特意说她挺会找靠山的,那个人要不是闵肆铖,谁又能镇得住贺宴辞以及那些对宋氏虎视眈眈的人,宋氏早已四分五裂。 楚云歌都明白,如果不是闵肆铖,宋氏只剩下一个空架子。 还好那个人是闵先生,是那个从不怎么露面却在宋氏三十周年庆上为她树立威信,周旋着他不屑的那层关系的闵先生。 这样的闵先生又怎么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 楚云歌曾一度怀疑自己有感情障碍,齐奉恒曾不止一次说她,不懂共情,不懂体谅。 可闵肆铖的每一种好,哪怕他们才相处几个月,哪怕他从不跟她讲,她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楚云歌顺势一双纤细的手臂搂住闵肆铖的脖子,清眸里含着柔情,娇态十足地问他,“那你会吗?”她现在一点都不怕他了,臭不要脸的男人。 闵肆铖看着她这副娇柔似水的模样,想狠狠欺负。 尤其,此前对他疏离客套。 如今怪会撒娇了。 他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态度转变,早已心猿意马,哪还忍心逗她。 他双手握住楚云歌纤瘦的腰身上,在她娇嫩的唇瓣上重重地落了一个吻,“就算卖了我自己,都必须把我家小祖宗的东西留着。” “......”楚云歌,这个男人知不知道他在讲什么,都从‘闵太太’延伸到‘小祖宗’了,不怕她恃宠而骄么,以后纠缠着他不肯放怎么办? 楚云歌一想到她跟闵肆铖在将来的某一天要分开,她心里酸的难受。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