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傅氏的面试了?真的吗,太好了!!” 夏诗目光盯着不远处那抹窈窕身影,只觉得浑身一僵。 从此刻起,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噩梦般的剧情要开始了。 一股苍凉的无力感突然席上心头,夏诗再待不下去,起身就想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谢小秋却忽然叫住她。 “这位小姐,等一下!” 夏诗回过头,正看见谢小秋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这是您的东西吗,掉在我们餐厅了。” 夏诗回神,看见她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落在桌子上的钻石戒指。 这枚婚戒价值八位数,哪怕是有钱人看到都会惊叹。 可谢小秋眼里却没有任何贪念。 夏诗晦涩的看着她,许久才接过戒指。 她自认为没有做过任何错事,自然也谈不上恶毒,所以在得知自己结局后,夏诗带着满腔的恨意和不甘。 为了避免将来家破人亡的惨剧,她不是没有想过从源头入手,让这个女孩彻底消失。 这样,温屿寒就不会遇见她,也不会爱上她,更不会为了她将自己的妻子逼得走投无路。 但此刻她抚摸着这枚因为买大了而并不合手的婚戒。 温屿寒对自己的敷衍,从不是谢小秋出现后才有的。 一切早都是命中注定,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她。 谢小秋又做错了什么呢? 夏诗自嘲的笑了笑。 “谢谢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 第3章 回到和温屿寒的婚房,夏诗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 脑海闪过一幕幕父亲因为被温屿寒打压,最后郁郁而终的画面,夏诗心头抽痛。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做了决定。 无论如何,她要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池家的命运。 夏诗拿出手机,给温屿寒打了结婚后的第一个电话。 响了好几声,那头才接通。 她没像以前一样嘘寒问暖,而是单刀直入:“温屿寒,今晚回家吧,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温屿寒沉默几秒,似是有些意外她突然冷漠的态度,毕竟以前喜欢他的时候,她一天恨不得打十几通电话,他不接,她就跑去他公司,也要黏在他身边。 如今,几天没打电话不说,还用这么冷漠的语气。 难道结婚后,她又开始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他语气依然冷漠,“晚上有个会,会很晚。” 夏诗十分坚持:“多晚我都等你。” 那头便没再说什么,两人像公事公办一样,说完就挂了电话。 在等他回家的时间,夏诗洗了个澡。 原本下意识要换上从前常穿的素白色裙装,但忽的,她却顿住了。 眼前浮现出谢小秋青春的打扮。 虽然穿着廉价的衣服,但却是充满了活力。 其实,夏诗本来也很喜欢那些活泼靓丽的颜色,只是她从小就立志要嫁给温屿寒,于是逼自己成为一个优雅高贵的名媛。 甚至连穿衣风格都不敢放肆。 不过以后应该再也不需要了。 她没怎么犹豫,直接从衣帽间选了一件烟粉色的吊带裙。 接着又一边等温屿寒,一边给自己涂指甲油。 酒红色的,看上去明艳又漂亮。 等了整整三个小时,温屿寒也没回家。 守着这个婚房,就像守着一大片空坟。 而这,会是她日后全部的人生。 想到这儿,夏诗愈发的想要彻底结束这场闹剧。 过了许久,大门口终于传来开门的声音。 温屿寒一回来,就看到自己夏诗穿着吊带斜躺在沙发上的随性样子。 他神色微黯,莫名觉得夏诗好像忽然有些不一样了。 听到开门声,夏诗从沙发坐起来往后看。 说来好笑,结婚好几天,这还是丈夫第一次踏入家门。 大禹都没他忙吧。 温屿寒挪开目光,很快恢复了冷淡,脱下西装外套,平静的走过来。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谈?” 夏诗没说话,只是凝视着温屿寒俊美的脸庞。 恍然想起两人初见时,他15岁,她12岁。 夏诗想把一只摔下树的幼鸟送回鸟窝,但爬上树后梯子却倒了。 她待在树上哭了好几个小时。 最后是路过的温屿寒把她抱了下来。 从那时起,爱慕的种子便在她心里发芽。 纠纠缠缠这么多年,最终却只得到小说里的一句话。 温屿寒这一生,挚爱唯有谢小秋,他,从没爱过夏诗。 恶毒女配,终究只是主角感情的垫脚石。 心头酸涩感越来越重,既然如此,她选择成全他们。 男女主角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可她也有她夏诗自己的人生,就不在他们的人生里充当炮灰了。 想到这儿,她拿起桌上那份今天找律师拟定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了温屿寒眼前。 “温屿寒,我们离婚吧。” 第4章 话音刚落,温屿寒陡然站起身来。 他蹙眉看着今天一整天都莫名其妙的女人,隐忍着怒意道:“你说什么?” 拱手千亿也要让自己娶她的人,居然主动提了离婚! 夏诗还真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遍。 “我说,我们离婚吧,我已经签好字了。” 温屿寒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夏诗,你把结婚当成儿戏吗?” 结婚三天不归家的人倒说起她来了。 夏诗现在只一心想着逃离,目光涩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多年的男人:“我只是突然醒悟了,知道你永远也不可能爱上我,也知道一段没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但她忘了,现在的温屿寒最不在乎的就是幸不幸福。 他冷冷一笑,“当初要结的是你,现在要离的也是你,夏诗,你不是小孩了,你不知道傅池两家结亲已成定局,谁都改变不了吗?” 谁说的,你未来不就改变了吗。 夏诗见他现在誓死捍卫联姻的模样,脱口而出:“反正以后你会每天给我递一纸离婚协议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提早解脱?” 温屿寒眸中闪过一丝未知的情绪,蹙眉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这预知的记忆,温屿寒并不知道,也并不信。 所以在他眼里,今天这出戏只是夏诗在表达对自己婚礼当天丢下她的不满。 于是,他松了松领带,整个人一下从禁欲变得有些色气。 接着“撕拉”一声。 温屿寒直接把那份离婚协议给撕了,而后,抓着人往卧室走。 “你干什么?!” “婚礼那天欠你的,我现在补上。” 夏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摔在了床上。 难道他以为她提离婚是因为他没履行夫妻义务? 可她记得剧情里没有这段啊…… 莫非她要改变剧情了? 夏诗这边还没想清楚,温屿寒高大的身躯就已经压了过来,开始解她的衣服。 “温屿寒,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住手!” 温屿寒就跟聋了一样,只当她是欲擒故纵。 突然手机响起来,温屿寒摁了几遍,那头还是打个不停,没办法,他只能松开夏诗去接。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神色微变。 片刻后,他扣上衬衫纽扣,从情欲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