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程弯腰抱着自己,在原地痛的直骂娘:“桑苑!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卧槽……他妈的下手这么狠!淦!” …… 与此同时,样板房对面的楼里。 这边窗户,刚好能看见对面样板房里的动静。 江晚正拿着手机拍照,画面放大,拍了一堆桑苑和安景程靠在一起显得极为暧昧的照片。 她将这些照片,全发在了集团大群里。 群里立刻炸了! 【这么拼,为了卖房连自己都卖!】 【女销售就是比男销售吃香啊,快给我们男销售留点活路吧!】 【我要是女的就好了,一个月至少能卖出十套房!】 …… 各种难听的话,都在群里炸开。 这个群,都是普通的销售和策划,里面没有集团高层,所以聊天说话比较放肆。 不过,八卦永远是传的最快的。 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扒出照片里的女销售是桑苑,这件事也会很快传到高层那边。xļ 等岑嘉迟哥看见这些照片,他还会觉得桑苑那朵白莲花纯洁无瑕吗? 江晚得逞一笑,退出微信,打开摄像头,打算继续拍摄。 结果发现,桑苑从镜头里消失了! 只剩下一脸痛苦的安景程! 江晚立刻给安景程打电话:“什么情况?桑苑呢!” “江晚,你他妈是故意的吧!找这种泼妇让我泡!我要是真伤着了,我跟你没完!嘶……痛死我了!我告诉你,我们安家三代单传,要是到我这代绝了,你!桑苑!一个别想跑!” 电话那边的安景程气到爆炸,大吼大叫。 “安景程,你疯了吧!敌友不分!自己没用还乱咬人!” “你!你特么说谁没用!” 江晚直接掐断了电话,嫌弃的吐槽道:“真是猪队友,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但看着已经炸锅的大群,江晚又得意的笑了。 只要能整到桑苑,她就莫名爽! …… 桑苑“以色交易”的消息,很快传遍了SY集团上上下下。 就连桑苑去上洗手间,都有人指指点点。 那些同事,对她避而不及。 “难怪我说她刚进销售部第一天,就能卖出一套房,原来是靠出卖色相!” “像我们这种安分守己的,以后怕是没饭碗咯!” “你跟人家学学,多钓几个大客户,没准金龟婿都钓上了!” “你看我像狐狸精吗?我这一看就是良家妇女啊,我是做不来那种事!” “这倒是,我宁愿只拿底薪,也不愿意干出这种龌龊事!” 桑苑面色如常的从那些碎嘴子身边走过。 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懒得解释。 可桑苑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她开始被销售部孤立。 她的工位椅子上,会忽然出现一坨胶水。 她的电脑屏幕上,有用口红写的英文字母,Bitch。 她放在工位下准备见客户穿的高跟鞋,里面被倒满了水。 甚至,连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同事都故意不通知她,导致开会时,她总是迟到。 他们的手段很幼稚,可也很成功,成功的让桑苑孤立无援。 …… 一号楼,总裁办公室。 徐正汇报道:“薄爷,这件事我去查了,是那位叫安景程的客户騒扰桑苑在先。安景程跟销售部投诉了桑苑,说桑苑作为销售顾问不敬业。” “不敬业?” “嗯,其实是……安景程对桑苑进行性騒扰,结果被桑苑踢了一脚……咳,好像是踢中要害了,伤的不轻,他在医院开了验伤单,说是准备起诉桑苑。” 徐正差点忍不住,想笑。 男人眸光一顿,似是有些诧异,“我还以为这些年,她早就习惯逆来顺受,没想到,还会踹人。” 语气虽然冷冷的,却能听出一丝欣赏。 徐正多说了句:“乔小姐估计也就在您面前,逆来顺受。我听说,前阵子,江晚故意把她的饭菜打翻了,不肯道歉,乔小姐直接把江晚打的那份饭菜……盖在了江晚脸上……” 这行为,怎么看,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吧。 岑嘉迟薄唇勾了勾。 很快,又冷下脸去,拧眉训斥:“谁给她的胆子在公司这么横?” 徐正故意说:“那我现在就去销售部把桑苑叫来认错,给江晚道歉,给安景程道歉。” “……” 男人冰冷的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 “呃……” 其实有没有可能,他平时话也这么多。 徐正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不过薄爷,现在桑苑在销售部的处境很糟糕。她被孤立了,可能很快,就干不下去了。” “如果被孤立就辞职的话,那她也太弱了。” 徐正干笑,心想—— “又不是人人都跟您似的,在里面待了三年,出来还能成就这么大一番事业!寻常人哪有这魄力和忍耐力?这世界上有几个岑嘉迟?” 但徐正只敢在心里哔哔,不敢说出来。 徐正察言观色,试探性的问:“薄爷,我们要不要派人在群里,警告一下桑苑?像她这种得罪客户的行为,我们必须严厉批评!” 表面上是批评,可实际上,是在帮桑苑证明清白。 岑嘉迟冷哼:“不仅话多,还自作聪明。” “咳……”徐正摸摸鼻子。 男人不冷不热的,拿起一份合同开始翻阅,“这么无聊的事,你爱做就做,别拉着我参与。” 声音不咸不淡,不赞同也不反对。 那就是……支持? “明白了,这是我的意思,不是薄爷的意思,帮桑苑这件事,与薄爷无关。” 岑嘉迟:“……” 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第39章 又心软了 徐正立刻就要去办。 走到门口时,男人傲娇又高冷的说:“以后,她在公司被欺负的事,不用跟我汇报,我不关心。” “明白!” 他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等徐正离开办公室,岑嘉迟将手里的合同摔在桌上,没心思看了。 胸膛里,有一抹躁郁挥之不去。 他垂眸看着手指上烟蒂烫伤留下的浅灰色伤疤,眉心终是皱了皱。 这段日子,这烫伤的疤痕一层又一层的叠。 连他自已都快数不清,心软的次数。 …… sy集团园区内,十号楼的顶楼是个公共咖啡厅,咖啡厅转角木质楼梯上去,是个小天台。 人不多,极为清静。 桑苑买了杯咖啡,上了小天台吹风。 这几天,她在销售部被霸凌的快要撑不下去了,不是没动过辞职的念头。 可是离开sy,她似乎暂时找不到比地产销售提成还要高的工作。 哪怕只成一单,相思的介入手术费也完全够了。 手机响了起来,是幼儿园大班老师打来的。 “是乔相思的家长吗?” “是,我是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