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接着又道:“要不你把他哥介绍给我吧?” 我没太听明白,“你的相亲对象不是陆祁年吗?他看起来还挺不错。” 至少会比桑软好。 沈安然叹着气:“陆祁年太小了,我可不喜欢姐弟恋。” 她喜欢什么样的,我最清楚。 陆祁年那样尽管小了点,也是她的菜。 说这些话估计也只是为了打听我和桑软的那些过往。 而桑软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最清楚。 沈安然知道太多,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我更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桑软有机会再去伤害我身边的人。 过去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虽然江梦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看到别人因为我的缘故受到伤害。 还是会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 我劝阻她:“安然,听话,桑软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为什么?要不你给我讲讲你俩的故事呗,或许到那个时候我就死心了。” 我听她欢快的语气,知道她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你要是实在不信,就自己去试试水吧。” 挂断电话后,我总感觉这件事实在太巧了。 刚好沈安然叫我去陪她相亲,刚好她的相亲对象就是姓陆的。 我缓缓把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锁定在了系统的身上。 只有它能做到。 看来不按照系统说的做,是不行了。 我捂着眼睛,让自己接受桑软已经找到我的事实。 手机又响起了铃声,我还以为是沈安然还没有放弃。 拿起才发现是爷爷打来的电话。 我马上按了接听键,“外公,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外公笑着说我一点也不害臊,“骁时嘴上说着想外公,也不见打个电话回来,不过啊,我这次打电话是有正事。” 我听他笑着,猜测肯定是好事。 “我们和陆氏集团的合作成了,他那边的人说,是因为骁时你才谈成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的乖孙女还会这些?” 陆氏集团? 北城中,我认识的姓陆的,就只有桑软了吧? 第13章 我偏头看向窗外,霎时映照出了那时桑软双眼赤红的模样。 “外公,我只见过他一面。” 他狐疑地嗯了一声,“是吗?可我怎么听陆总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我顿时握紧了拳。 果然,桑软还是像两年前那样自以为是。 从来都不顾及别人是怎么想的就擅作主张。 桑软随便说的话,我才不买他的账,“外公,你别听他瞎说,我才不是他的什么女朋友,我才和他见过一面,估计就是个花花公子吧。” 外公听了这话没再追问,把话题重新移到了工作上:“为了表示我们和陆氏集团合作的诚意,我们下个月打算办一场宴会,先说好,不管那个陆总是不是花花公子,都要记得参加,不然显得我们很没有诚意。” 只要想到会和桑软碰上面,我整个人都萎掉了,却也不敢再多说点什么,“我知道了,外公。” 偏偏不希望来什么,就偏要来什么。 不想见到的人,偏是非见不可,逃也逃不掉。 正是应了那句俗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算了,顺其自然吧。 早上,我进了一批花到店里。 就像我外公说的那样,公司里面的事我从来都不管。 我在公司楼下附近的华晨大厦开了一家花店。 平常就浇浇水,种种花。3 每天都是休闲的一天。 直到桑软的出现。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进我的花店,看到我店里不知情的店员还十分热情地招待着桑软。 才勉强压住我已经哽到喉咙的话,收了回去。 桑软让店员做了一束薰衣草搭配着桔梗花和香槟玫瑰包起来的花束。 我低头照料花的功夫。 桑软就把花束递到我的面前,“骁时,给你的。” 我没接,停下手里的工作,很是不耐地对他说:“陆先生,请您不要妨碍我工作好吗?” 他失落地垂下手,这次居然听话地离开了花店。 店里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赚了不少钱,还以为是自己的手艺比以前好了。 正高高兴兴地把今天到的货摆到外面,才发现,桑软还站在门口。 乖巧地拿着花束站那像极了一个模特。 反正走不走是他的事,站在门口我也没理由赶他走。 更何况,他还给我招了不少的生意。 月落西山,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关门回家。 桑软看到我出来,抓着我的手,满眼疲倦地说:“骁时,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有话就说,别老动手动脚。” 看在他在这等了我一天的份上,我还是答应了桑软。 桑软手里还拿着那束花,看着我的眼神满满的自责:“我想过了,之前的那些事是我做的不对,我的行为过于极端,但是当时我只要一想到放你走你就会离开,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来来去去,还是这些话。 我打断桑软,锁上花店的门。 “我不想听这些你所谓的忏悔,没有用。” 因为我在桑软的眼里,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他悔过的诚意。 今天这么说,以后还是会那么做。 更何况,他都已经快要把位面世界摧毁了,“错”,他真的知道错了吗? 我看不透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也不想去冒险探究,“不管怎么样,你这么对我没关系,毕竟,一开始的确是我骗了你,但是你如果想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绝不会原谅你。” 他错愕地看着我漠然的目光,一副很难以置信的模样,“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每次只要一想到桑软之前做过的那些事,都遍体生寒。 每每想到都会自责。 而现在这个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地问我为什么。 我苦笑着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第14章 桑软慌了,他白皙的脸照在夕阳下更显苍白,宛如一个犯错的孩子红着眼,一遍一遍哀求着我:“骁时,我只是太爱你,太害怕失去你了。” 可惜现在对于我来说,我的世界不止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我有亲人,有朋友。 我冷然道:“对不起,你这样的爱我受不起。” 他一声不吭,整个人像木头人立在那,只有眼珠是活的。 见我要走,桑软还是抓住我的手腕。 我本就提醒过桑软,这股积攒下来的怒气瞬间涌出,手腕一转,我挣脱开了他的手。 他踉跄几步,直接跌倒在地。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倒在地上的桑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 不过担心很快就被怀疑覆盖,我打量着他,“你是不是装的”这句话还没说出口。 桑软就晕了过去。 我意识到不对劲,他的脸确实苍白到不正常。 “桑软?桑软!” 我着急地掏出手机拨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