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病…… 和之前的脉诊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你,你哪里不舒服?” 宋清衍在她耳边低声了四个字。 她听的很清楚。 男人说的是小宋清衍。 沈黛怡遭受了一万点的暴击。 宋清衍语调危险不已:“给宋太太半个小时的时间帮我把病治好,我们再出门?” 沈黛怡红唇轻抖,不知说什么好。 什么风光霁月的天上仙。 这根本就是个……坏男人。 …… 裙摆摇晃,女人白皙长腿若隐若现。 宋清衍再一次危险逼近。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复大中医系。 宋清衍手搭在方向盘上:“宋太太生气了?” 沈黛怡美眸瞪了他一眼:“你弄脏了我的裙子。” “是我的错。” 沈黛怡还是别过头,“不接受。” 宋清衍确实是没忍住:“别气了,等宋太太讲完课,任你处置,想怎么玩弄都可以。” 什么用词啊。 玩弄。 她是那种人吗? 沈黛怡还是顺着男人的台阶下了:“那我要好好地想想怎么玩弄你。” 第91章 惩罚 沈黛怡下车后,负责接待的老师前已经等着了。 两人握手。“你好,沈医生。” “你好,王老师,你年纪比我年长,称呼我黛怡就可以了。” 接沈黛怡的是一个年纪比她大上一些的女老师。 女老师与她握手,一脸欣慰:“称呼什么的倒无所谓,总算见到你了,我看过你施针救人的视频,后生可畏啊。” “王老师过奖了。” “并不是过奖,这是我们老一辈中医对你给予的肯定,你这个施针手法,没有日以继夜的练习,是做不到那么稳定扎实的。”Ꮣ 沈黛怡突然间庆幸,自已即使在国外学西医的时候,也没有把外公传承给她的中医知识给丢了。 今天她要讲的内容也是围绕针灸。 在中医学上,针灸,是不可缺少的一种。 中医既要学会脉诊,其次,针灸,也要学精。 针灸其实只是笼统说法,是指针刺和艾灸。 今天主要讲掌握针灸的临床治疗手法,很基本,但要掌握基本,是很难得。 针灸无非是烧山火和透心凉两种混合补泻手法。 外公曾经和她说过,以前的老中医,经常会聚在一起探讨,各种复式手法,双针观摩,龙争虎斗。 如今,那些老中医相继离世,后辈没有新起之秀,没有多少年轻人能把针灸学精。 即便是现在,许多中医能扎出烧山火,透心凉反而很少有中医能扎出来。 教室里,人山人海。 许多其他科系的教授许是对针灸十分感兴趣,也纷纷前来占座听课。 中医系的老教授们与有荣焉般,脸上的笑容不断。 中医需要发扬光大。 而沈黛怡身为年轻人,正好带了个头。 宋清衍并未离开,他在教室最后一排。 一眼望下去,座无虚席。 沈黛怡在上面娓娓道来。 她站在台上,单手撑着讲台,自信,认真的模样,光芒万丈。 宋清衍听到让人议论:“老婆好美。” “每一张照片各个角度都是绝美。” “好崇拜她啊,温柔又强大。” 沈黛怡那次施针救人,俘获了许多学医的医学生。 尤其是学中医的,已经把她当成目标, 只不过,总是有些人会质疑她的水准,课堂上,好像混入了故意针对她的人,在提问环节,站了起来。 “沈医生,其实我想了解你施针的基本功扎实到什么地步,你能用毫针穿透松木板吗?” 课堂上,众多不由纷纷面面相觑。 沈黛怡先是问:“你是复大哪个医学系的?” “我不是你们复大的学生,只是慕名而来,想见识见识你们中医的厉害,你们中医的针灸不是被神化了,我就想了解是不是真的有传闻中的那么神乎其神。” 如果沈黛怡做不到,就会让一些本来就不相信中医的人会对针灸更加嗤之以鼻。 “抱歉,我个人认为,那不叫神化,而是捧杀。”沈黛怡面带微笑,徐徐道:“没有医生能够真正的百分百的保证治愈任何疾病,中医也是,西医也是,就算是医圣来了亦是如此。” “所以,针灸没有那么神乎其神,它只是在中医学里,在治病的时候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至于你说的穿透松木板,对学中医的学生来说,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男人表情显得微妙。 简单? 其实只有学中医的学生才知道,穿透松木板其实很不容易。 但也不是做不到的,教授会教,他们只需要刻苦练习。 老中医们一脸淡然,只要毫针能够练习穿透松木板,那么,便能扎出中医书上描述的“遍身透体寒凉之感”。 沈黛怡就让人逞来了松木板,以及针灸包。 她用包里拿出了毫针,“我只演示,请你看好了。” 别说是那个人,就是其他人,也聚精会神的盯着她的动作。 沈黛怡捻针的速度很快,下一秒,像试了魔法那般,毫针刺穿了0.5cm的木板。 而后,台下响起了掌声。 太厉害了。 沈黛怡施针的指力怕不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沈黛怡放下木板:“捧杀是很恐怖的事情,这都是中医学生的基本功,谈不上什么神乎其神。” 男人悻悻然坐下,他是中医黑。 沈黛怡在网上施针救人火了以后,那些相信中医的人开始肆意传播中医知识,他就是想趁此机会,打打他们的脸,让他们别叫嚣的太厉害,但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黛怡讲完课后,台下的老中医把她包围着。✘ʟ “小丫头,你要不来复大进修,我教你点别的。” “你干嘛抢我说的话,来找我。” “去去去,我资历都比你们深,找我。” 他们几个老教授抢来抢去的。 沈黛怡当然是想要进修的:“要不我一起学了?” 他们这才不挣来抢去。 有位老教授问:“我看你施针的手法有柳问生的影子在,你跟他学过吗?” 沈黛怡只好答:“他是我外公。” 他们恍然大悟。 原来是老柳的外孙。 他们同时很羡慕柳问生,自家的外孙女可以继承他的衣钵。 不像他们家的后辈,要么资历平平,要么就是志不在医。 “黛怡,你以后有时间多来复大找我们。” “好的,教授。” 而后,便有学生前来合影。 沈黛怡不急着离开,便应下了,也有其他系的老师们前来搭话。 而后,有位姓许的老教授介绍:“这位是我亲自带的学生,张景,我觉得你们年纪接近,关于中医,有很多地方可以探讨。” 张景长相儒雅斯文,戴着眼镜,“你好,沈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