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皇后背景强大,又有玄帝的宠爱,在后宫可以说是只手遮天。 夕照公主由于喝下了她给月流云准备的药,所以元气大伤。原本她就有心疾,如今身体更弱了。 她躺在又冷又硬的石板床上,就连被子都没有。 “公主殿下,他们不给我们叫御医,就连饭菜都只有一个馒头,太欺负人了。” 跟在夕照公主旁边的宫女哭着说道。 “咳咳咳!” 夕照公主剧烈咳嗽着,看着桌上只有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她气得浑身发抖。 她何曾受过这种苦? 第29章 星沉 入夜之后,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月流云的身边。 那是一个戴着半边金色飞羽面具的男子,一身黑色劲装,让他看上去精壮健美。 他有一双星辰般深邃的眸子,虽然不见真容,但依然可以看得出他五官精致。 “殿下,星沉回来了!” 他是月流云的影凰卫首领,星沉。 被皇后娘娘送去军中磨砺,如今得了命令,第一时间赶回来。他还借用了一些大宗族势力的传送阵,才能这么快抵达。 得知她出事了,他一刻也不敢耽搁。 “星沉,你回来就好,以后就留在本宫身边吧!” 月流云知道自己跟那些人是不死不休的,她如今既站在他们的对立面,那就要做好面对各种危险的准备。 有星沉在身边,她就多了一个强大的助力。 “属下遵令!” 星沉眼底有璀璨的光芒闪烁,他终于可以留在殿下身边了! 这些年他拼命努力,为的就是可以保护她。 “宫里刚刚传来消息,夕照公主病倒了。” 星沉一回来,就接手了这边的情报组织。得知之前月公主被夕照公主暗害,跟战王有了肌肤之亲,他恨不得直接入宫将那恶毒的女人斩了。 “呵,这是她该受的。” 月流云得知了此事,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 前世她嫁入白府之后,因为夕照公主的加害,终日缠绵病榻,艰辛地怀着孩子。日夜担惊受怕,还备受病痛折磨。 如今也该让月夕照自己尝一尝苦果了! 除此之外,还有她们母女对玄苍下的蛊,她也要奉还给她们。 “星沉,把这盒子里的蛊,下到月夕照的身上。” “是!” 星沉自小就被送去学习各种蛊术和毒术,无论是暗杀还是下毒,他都是专业的。 他是月流云身边最锋利的刀,被磨砺多年,如今回到了主人的手中。 月流云看到他拿了盒子潜入黑暗中,她知道青妃给战王下蛊之后,为了断绝他恢复的可能,已经将母蛊彻底杀死了。 若非她意外发现了阿言身上的蛊王存在,那玄苍的蛊几乎是无解的。 如今那蛊下到青妃最疼爱的夕照公主身上,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自己将事情做绝了。 曾经的她,对夕照公主可是格外疼惜,因她有心疾,所以对她很照顾。 谁能想到,她那柔弱的好妹妹,竟然会那般心狠手辣。 如今,她只是把她们对她和玄苍做过的事情,一一奉还。 她坐在椅子上,等待星沉的消息。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坐在灯下,一袭浅紫色的长裙,随风微扬。满树的落花,飘在她的身边,恬静美好的模样,让他几乎看呆了。 “殿下,属下已完成任务。” “辛苦了!赐你一杯茶。” 月流云在杯中,倒入了灵泉。 “谢殿下!” 星沉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很快他就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凡。 他原本日夜兼程的赶回来,来不及休息就入宫执行任务,本是疲惫不堪,但喝下公主赏赐的茶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疲劳全消,浑身充满了力量。 “殿下,属下回来的时候,听说白首辅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这倒是个令人心情愉悦的消息。” 月流云绝美的玉容上,浮起了笑容,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第30章 白榆的怒火 白榆素来爱惜颜面,结果却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不得已,只能告假在家休养。 “究竟是谁做的?快去查!” 白榆脸上涂了药,依然疼得他倒吸凉气。 “大人,查不到是什么人做的,对方没留下任何线索。” 白榆吃了个哑巴亏,还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他敲闷棍,他感觉越发烦躁。 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他不知道自己会挨一顿打是因为他邀请了月流云,某人的醋坛子打翻了。 战王手下的亲兵出手,他们可是从战场上回来的,最擅长的就是反侦察,打闷棍不会留下痕迹。 “没有线索就是线索,在皇城之中,能避开重重守卫,还胆敢对我下手的人不多。而且对方并没有下死手,看起来并不是死敌。” 白榆能够成为玄国最年轻的首辅,足见他心智过人。 他最擅长玩弄人心,将所有人的弱点拿捏住。 他当初算计玄苍,就是利用了他对月流云的一片痴心,设计他们彻底离心。 如果不是月流云重生,得知这一切是他的毒计,他此刻已经成功将战王彻底放逐了。 “此前大皇子月恒曾向我伸出橄榄枝,想要招揽我到他的阵营,但被我拒绝了。很可能是大皇子月恒恼羞成怒,所以派人如此折辱我。” 他自认才智无双,算无遗策,恰巧大皇子月恒不久前才吃了闭门羹,他就认为此事是性子乖戾的大皇子所为。 他所谋的是整个玄国,怎么会看得上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大皇子想要安排他的人在户部,他却不知道如今户部可是您的人,怎么可能换掉。” “那个蠢货不足为惧,只是本官也不能白白吃这个亏,他想染指户部,我就让他连兵部的人都折了。” 白榆心胸狭窄,他认为是大皇子对他下的手,自然要报复回去。 “战王一日不除,我是夜夜不能安心。原本以为可以借助月公主将战王彻底解决,没想到她竟甘愿下嫁!早知如此,那一夜,我就该自己喝下那杯酒。” 他原本不喜欢月流云,只当她是一颗棋子。 可当她与他划清界限,要永远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是因为棋子不听话而生气,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