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父亲墓碑前,端庄虔诚站着,熟悉的陌生人。 沈宇郴!!! 宁澄身体微微一怔,面如蜡纸,手握的菊花在慢慢颤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他怎么知道父亲已经脏在这里的?眸里掠过一丝惊奇。 第6章 祭拜父亲 刚想抬脚要逃,却被沈宇郴逮住,“怎么?都到这里了?不拜祭一下再走?”他满目轻蔑。 宁澄的心是痛的! 她僵硬的身体慢慢走过去,把白色野菊放在墓碑前,给父亲深深鞠了三鞠躬,心里满满酸痛。 “阿成……谢谢你来祭拜父亲。” 宁澄低头垂眸小声说道,经过这几天折腾,脖子处消瘦得微微露出青筋。 “不用跟我说谢谢,你父亲生前待我很好,还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沈宇郴身上发出一股骇人之气,眼里犹如寒霜过境,俊美的五官上满是冷硬。 “没想到,宁澄,你竟然是这种女人!”沈宇郴满脸嫌弃,看着宁澄,大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双眸带着愤怒。 “钱,我也有!” “啪——” 一声清脆悦耳声响,打断沈宇郴的动作。 宁澄一个甩手重重的打在沈宇郴脸上,五个手掌印清晰印在脸上,“请你放尊重点!”她直视沈宇郴眼睛,字句铿锵。 “嘶—”沈宇郴眉头一皱,“你也配跟我说尊重,你还真以为自己冰清玉洁?现在来跟我说尊重!”他抬手用拇指掠过被打处,怒火旺盛。 心一疼,宁澄哆嗦退后两步,“阿成,不是你想的那样……” 再解释,已徒劳,眼泪早已泛滥,两侧的腮帮生疼,宁澄闭上双眼,绝望铺天盖地而来。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良久,等宁澄回过神,早已不见沈宇郴的身影,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往公寓方向走去,犹如一具空壳,行尸走肉般。 君悦公寓。 宁澄躺在床上卷曲着身体,身体微微颤抖,有些发冷,她感觉头部阵阵疼痛,是生病了吗?这么难受,身体一点力都使不上来。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宁澄吃力爬起来看了一眼,又是一组陌生号码,她犹豫下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景太太,我家老爷想见您,请问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是曾叔,那把年老的声音宁澄能认出来了。 “我在公寓,不用那么麻烦,你给我发个地址,我打个车过去就好了。”宁澄说话有点吃力,眉头紧紧皱着。 还没得到对方的回复,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嘟—”一片忙音。 不一会,门铃声响起,这速度可是够快的,宁澄用力撑起身子,脸色刷白,连忙走进厕所用水冲了把脸,稍稍精神些才跟曾叔出去。 一路上,宁澄不知不觉睡着了,再惊醒时心已经到了目的地。 第7章 回报 “到了,景太太。”曾叔一如既往彬彬有礼。 这是哪?下车时,眼前的视野突然开阔起来,宁澄轻轻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石雕大门,跟城堡一样富丽堂皇,不仅气派,华丽高调。 宁澄心里微微震惊,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金碧辉煌的豪宅,跟随曾叔走进大厅,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清晰看到左边是一个巨大游泳池和网球场,右边是一个小花园,里面种满郁金香,淡淡香味扑鼻而来。 再往前走就是一个露天宽敞的院子,里边有一具精致石板,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人站在石板前面专注挥写着毛笔字,苍劲有力。 站了许久,老人才悠悠说了声,“来啦。” 这才抬起头看着宁澄,脸上露出一副看穿世俗的锐利,一双犀利的眼睛上下打量宁澄,似是满意收回眸光。 “爷爷您好!”宁澄身体一颤,挺了挺脊梁骨,眸里带过一丝害怕。 “嗯。”景老爷低沉应了声,慢慢坐下,一股骇人之气迎过来,看不出年迈老人应有的慈祥,这股冷凛之气不难看出曾经是叱咤风云之人。 没得到允许,宁澄不敢坐下,她挺直腰站着,面对景老爷,一动不动,身体已经传来不适的讯号,她感觉有点晕眩。 “既然我们帮你料理你父亲的后事,安排你弟弟读书,你对我们景家的回报才刚刚开始。”景老缓缓说道,抬手拿过石板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宁澄抬眼惊讶看着景老,“爷爷……我……”她手心溢出冰冷的汗珠,对上眼的竟是景老锋锐的眼眸,她赶紧垂眸,不敢正视。 宁澄用力咬着唇,嘴里透着血腥的味道,正要壮胆开口时,景老接着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这一年内,你要尽到你做景家少奶奶的本分,我们景家不是你说能来就来,能走就走的。你往后的自由,由景家支配。” 父亲走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太多,现听景老一席话,才觉得后怕,她到底是惹上了何种可怕的势力? “知道了。”没有别的选择,宁澄蠕动嘴唇轻声道。 “嗯,那你先回房,这几天先在这里住下。”景老一双眼从未离开过宁澄,仿佛一举一动都能透析。 出了别院,宁澄才惊觉,手心和额头上,都是冷汗。一放松,被突袭而来的头痛吞噬着,她走得很慢,每一步抬脚都像有千斤重。 “太太,少爷就快回来了,他有洁癖。”管家曾叔说完便转身离开。 第8章 徒劳 呆若无神走进浴室,洗完澡感觉舒服多了,宁澄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知等了多久,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景先生?”宁澄微微蠕动嘴唇唤道,透着眼角余光,一张俊美的轮廓在黑暗中特别凸显,这轮廓,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方起身坐到旁边沙发上,光线很暗,宁澄心里一紧,这就是自己的丈夫吗?看不清他的样子,空气中弥漫出骇人的气息。 “你对我很好奇?”他发出低沉浑厚的嗓音,略带磁性,声音透着冰冷。 “没,景先生,我……”又一阵晕眩,宁澄刚撑起的身体又重重躺了回去。 “像你这种女人,我还没兴趣。”说完他走到床边,“既然是老爷子的安排,那我想我有必要好好招待你。”每一个字,都透着对宁澄的轻蔑。 “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地方这么值得老爷子欣赏。”黑暗里只感觉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