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温别宴小说结局 余惟温别宴全文无弹窗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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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完东西出卧室,刚到客厅门就敲响了,余惟脚步顿了下,以为是沈甜过来了,就过去开门,结果开门看见一个高大男人站在门口,他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黑衣保镖,还带着墨镜,特别想某些片子里的黑社会。

余惟懵了下,下意识退后了一步:“请问你们是?”

南祈野没说话,只吩咐后面的保镖推过来一个行李箱,行李箱上面还有打包好的饮食,余惟看了眼,是只有提前预约才能买到的那家饭店。

南祈野把东西一并给余惟,很轻的点了点头,虎口的佛珠很轻的晃动了下,中和一身冷硬的气质。

“这段时间,班纯就拜托你照顾了。”

余惟立刻反应过来,面前这人不会就是刚才班纯骂了半天的人吧?

卧槽??班纯从哪里嫖了这么个大佬?这人还找到她这了?

没等她多想,南祈野就转身离开,要不是面前的行李箱和吃的,她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什么幻觉。

余惟叹口气,关上门,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冲进班纯的房间。

床上的人半张脸陷在被子里,头发乱糟糟的,露出来的半张脸也几乎看不清,睡得很安稳。

余惟跨上床,单腿跪在床沿抓着班纯的肩膀晃醒:“班纯!你给我起来!不准睡啊啊啊啊你快起来给我交代清楚!!你背着我到底勾搭了谁!你给我醒来!你信不信我薅你头发了!”

班纯迷迷糊糊醒来,起床气下意识就要发作,看清是余惟,才勉强忍了回去。

余惟把南祈野送过来的东西推到班纯面前,班纯还愣了下,下意识开口:“你真要把我赶出去?”

余惟给气笑了,阴阳怪气的开口:“哪敢,你男人都找上门了。”

班纯懵圈,余惟就把刚才见到南祈野的事告诉她,然后蹙眉问她:“那个男人是谁?我这里的地址就你们几个地址,他怎么找来的?”

班纯瞳孔缩了下,瞬间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是谁。

“靠!南祈野这个变态!”

班纯找到手机,拨通南祈野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似乎早就猜到有这么一通电话。

“啊啊啊啊南祈野你个变态!你神经病啊谁要你送这些东西的!我要你管吗!你个变态神经病疯子!离本小姐远点不然我跟你同归于尽!”

班纯气也不喘的骂了一通那边的人,然后利落的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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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出一口气,转头就对上余惟若有所思的目光。

“咳咳,亲爱的我饿了……”

余惟哦了一声,指了指南祈野送来的东西,“这不跟你贴心送来了吗?”

余惟加重贴心两个字,班纯就更心虚了。

“我也吃不完,我们两个一起吃,走嘛走嘛,”班纯拉着余惟去客厅,另一只手拎着南祈野送来的东西。

客厅的电视放着无聊的综艺,余惟和班纯盘腿坐在沙发上,一人抱着一个碗吃东西。

吃完,班纯躺在沙发上揉着有些撑的肚子,余惟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她旁边:“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班纯嗯啊了半天,目光四处乱看:“就一个炮友。”

“只是这样?”

“当然了,”班纯提高音量,“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看起来像是会为了男人停留的吗?就是一场艳遇,他可能舍不得我吧。”

“行吧,”余惟见班纯说得信誓旦旦的样子,勉强信了,“没睡够就继续睡,我画东西你不要吵我。”

“放心亲爱的,”班纯扔了个飞吻过去,wink了一下然后回房间继续补觉。

次日,余惟去画室。

她之前和温别宴说这两天忙是实话,她刚到工作室,就看见沈甜抱着一堆文件出来,然后全部放在她旁边的桌子上,沈甜坐在旁边,开始一本本给余惟梳理。

“这个,是月底要到期的单子,漫姐你画完了没?画完了赶紧给我装裱。”

“还有这个,是隔壁市市画展活动的邀请函,不过这种活动你一般不去,我就告诉你一声。”

“这个比较重要,”沈甜抽出来中间的文件,“这个比较重要,国际美术大赛发来了邀请名单,让你选一幅作品送过去。”

听到这个比赛,余惟提起了几分兴趣,从沈甜手里接过邀请函。

这个比赛对于绘画这个圈子来说,含金量是顶级的,也是余惟很向往的一个比赛。

前几年的时候,余惟不是因为必要因素,就是画工还没到参赛的水平,没想到余惟还没去弄,对方就已经发来了邀请函。

“好呀,”余惟弹了弹邀请函,“我终于可以参加比赛了,干的不错,回头给你加工资。”

余惟笑意盈盈,不过高兴过后又苦着脸叹口气,沈甜整理文件,听见她叹气愣了下:“怎么了漫漫姐,你今年不会又有事吧?”

“当然不是,”余惟叹口气,“我不知道送什么作品过去,连画也不知道画什么。”

今年过去一半,余惟画了十几幅作品,拿出去随便一幅,起步都是六位数的。

但是说实话,余惟心里没有一幅特别满意的画。

国际绘画比赛非比寻常,余惟既然参加了,势必要拿个奖项回来。

余惟气氛低沉了一会儿,看得沈甜都有些心疼了,悄咪咪凑在她耳边:“漫漫姐,我给你出个主意,用爱情的力量去画。”

“闭嘴!”余惟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摸进自己的画室,“我要闭关创作了,不要影响我。”

画室门被余惟关上,沈甜耸耸肩,摇摇头继续整理自己的工作。

余惟说创作,就真的把自己关在画室两天。中间除了开个门把沈甜送来的饭菜拿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画室里,纸团堆满了画架附近,还有一些画了一半的半成品也零零散散铺在地上。

余惟放下笔,把面前的纸撕下来,揉成团继续扔在地上。

画室灯光明亮,她面向窗户,整个人脸色看起来有些白,余惟眉头紧皱,紧紧抿着唇,刚要提笔继续下一幅,却在落笔的时候迟迟未动。

手僵持了半天,最后被她重重搁置在旁边,卸掉全身力气,坐在身后的板凳上往后靠。

余惟双手捂着脸,不耐烦的揉了揉本就凌乱的头发,余光瞥了眼满地的废稿,眉宇间的烦躁更甚。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刚到中午,点进微信,和温别宴的聊天记录还在好久之前。

她蹙眉,又看通话记录,才发现这两天温别宴竟然没有联系过她。

余惟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好像从那天电话之后温别宴就没有联系她,这还是在京北和他重逢后,他失联这么久。

余惟第一反应是出事了,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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