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她,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傅启泓脸色骤变,好不难看。 “我说过,动她,就是动我。”傅司夜拉着纪时柒的手往里走,一边说:“您还是拿着卡回去好好培养您的小儿子吧,这福气,我们享用不来。” 上了楼,傅司夜亲了亲她的小手:“抱歉,我不知道他会突然过来。” 纪时柒艰难的朝他扯出一抹笑容:“傅爷,杨安琪肚子里孩子的事,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结果?” 傅司夜沉默了下,沉着脸道:“出了点问题,我会尽快。” 纪时柒点点头,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了,还是憋了回去。 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距离极近的告诉他:“尽快是多久,我能等到吗?还是说,一切都是傅爷的谎言,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 “啊——” 不等纪时柒说完,傅司夜将她的脑袋蛮横的搂了过来,直接霸道的欺上她的唇。 她想要打搅,被人堵得严严实实,他像是疯了一样,炙热的舌钻进去,对她一通又吮又吸,激烈的吮过每一寸,直到两人的唇,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面对男人强势的热吻和索取,纪时柒根本无力招架,她被男人压在怀里,被亲的眼神迷离,完全跟着他的节奏走,最后他什么时候撤出去的唇,她都不知道。 傅司夜唇贴在她耳朵上,“不许瞎说,纪时柒,所有人可以不信任我,你要信任我。” 纪时柒愣愣的,“你分得清,什么是占有欲和喜欢吗?” 傅司夜脸沉下来,双手落在大床上,逼近她的脸。 纪时柒往后缩,他便更近一步。 看着他后槽牙噙动,纪时柒深吸了一口凉气,他不会想揍她吧? “小东西,坏得很。” 傅司夜凝视她的脸,“我爱你,你听见没有,我爱你,我爱你!” 纪时柒错愕的看着他,面对他的数次亲密,她并非没有感觉,但是傅爷的心思有多难猜,她根本没想过这一层,以为他最多是对自己有点兴趣,加上习惯所以才一直要把他锁在身边。 “心肝,给一点表示。”他用指腹摩挲帮她拢碎发,看着那张被他吻到微肿的唇,眼神黯沉不已。 纪时柒脑袋空白。 “哦,我知道了。” “知道了?”傅司夜扣住她的手,将人往坐垫上压:“就这样,没了?” 他急切的想要一个结果,目光深切的看着她,逐渐地从深情……转为冷峻。 “纪时柒。”傅司夜将她扯进怀里:“不要这样,不要对我用这样的眼神。” 纪时柒就那样看着他,像是透过他,看到七年前那些往昔岁月。 百忙之中,也要去学校参加她的家长会。 出差各国千次,每次不落的带礼物给她。 她还听陈妈说,当时她们命悬一线时,是他耗尽了人力,救回了她们母女。 可她们之间没有结果的,就像傅叔叔说的一样,云泥之别,哪是一日就可逾越的鸿沟。既然是错的,她又怎么能…… “傅爷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好好做你的新郎官。” 纪时柒站起身,又被傅司夜拉了回去。 男人胸膛起伏,燥结难愈,他将她一把按在床上:“纪时柒,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可这就是我想说的。”纪时柒握紧拳头,抵抗他的靠近,一边挣扎:“我不爱你,你要我有什么用?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有的,别的女人也能给你。” “不爱我?”傅司夜心被狠狠的刺痛着,“就因为老头子挑拨了几句,你内心蠢蠢欲动要逃跑的因子又被勾起来了?纪时柒,我活到现在,除了你,我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说完,不容置喙地朝她雪白的锁骨咬了下去,“既然每次都谈不拢,那就用做的。” “傅司夜!你混蛋!”纪时柒感受被压在身下的屈辱,感受他惊人的力度,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顷刻就落了下来。 他将她的双手锢在头顶,邪冷一笑:“恨吗?恨就对了,没有恨,哪有爱。” 傅司夜变本加厉的冲撞:“我的心肝,你可以夹更紧一点。” 第85章 永远留在我身边 傅司夜变本加厉的顶撞:“我的心肝,你可以咬更紧一点。” 窗户打开着,风卷起窗帘,风全灌进来。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温度是热的,冰火两重天的炙烤,纪时柒备受煎熬。 原本她只是咬着唇,到最后实在绷不住,眼泪连成珠子往下淌。 傅司夜正在劲头上,感受到她的身体和他贴得那样近,才有她真正在身边的踏实感。 “呜——” 一声极小的呜咽,让傅司夜猛地清醒过来,他抬手摸了一把她的脸,满是泪水。 傅司夜从她身上下来,剑眉拧成“川”字。 他将她抱起来,下巴抵在纪时柒消瘦雪白的肩,无奈的叹气:“宝宝,说一句永远留在我身边,有那么难吗?” 傅司夜凑过来,一点点的亲,哄她的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纪时柒脑袋昏沉,身体已经熬到了极限,僵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桌上有傅爷龙飞凤舞留的字条:“晚上带你去个地方。” 纪时柒见时间还早,去了医院。 妈妈中途醒了一次,纪时柒去的不巧,独自在房间里用完了午餐,给妈妈按摩梳洗,一晃也到了下午回去。 傅氏庄园。 “夜,你确定那晚碰的人是柒柒?” 某男黑着脸,后颚腮帮子咬紧,“……嗯。” 慕锦礼拿着那份确定无误是亲子关系的报告,开口:“目前的DNA鉴定,都是在母体内采集羊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的体内有特殊抗体,能使羊水分泌的物质迷惑人的视线。” 傅司夜声音冷漠如冰:“继续跟进确定,我要百分百的证据。” 别墅二楼。 杨安琪依旧被关在小房间里,双手被绑着,颓然的坐在地上。 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傅司夜靠坐在沙发上,指尖燃了一支烟,没有抽,由着火光在手指尖窜动。 “敢骗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冷冷的抬起脸,幽深的黑眸里迸发出喊人的杀意。 杨安琪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夜,你说要做鉴定,我也做了,为什么你还要关着我?” “关着你,你依然好本事,告状到老头子那里去,看来这庄园,有你的内应呀?”傅司夜阴冷的瞪着她,皮鞋脚尖狠狠的踢上玻璃门。 门发出沉重的闷响。 杨安琪胸膛起伏,结结巴巴的说:“傅爸爸会每天打电话问我安好,我告诉他在庄园,况且本身就是你的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砰。”傅司夜拍了一把椅子,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