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虞虞累了,要先回去休息了,下个月朕便会颁布诏书,宣布你们二人的喜事。” 江砚白忙带着昭虞一起跪下又磕了一个头:“臣谢皇上成全。” 昭虞看着眼前来来往往,满是笑容的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再勇敢一次。 江砚白突然觉得,心里格外畅快。 看着满堂的宾客,他突然想起之前成亲之时的场景。 那时他其实心中是高兴的,只不过想到之后都会这般碌碌无为,心中有些不甘。 尤其是看着朝堂上,所有人都可以为国家之事而出谋划策,但是他却只能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读书十余载,通晓治国之道的人来说,着实是一种煎熬。 以至于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昭虞,进而导致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 每当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他总觉得对昭虞亏欠太多。 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他再好好照顾她,也算是上天垂怜。 他心里高兴,手中的酒也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进去。 等酒席散了回到丞相府,他的心情仍旧沉浸在之前的喜悦中。 “爹,皇上同意将公主再嫁给我了,下个月便会颁布诏书……”江砚白走到正堂里,对着坐在主位上喝茶的江丞相说道。 他觉得这件事需要让他爹知道。 江丞相看着他,突然感觉释然了。 这些年来,江砚白从未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他将江砚白送到房间后,对着身后的小厮说:“去准备成亲的东西,记住,一定要比上次的要好!” 随后他便笑着走了出去。 莫空桑在他走后,从们后面走了出来。 她轻轻推开江砚白的房门,听见他嘴里的喃喃自语,不由得攥紧了手。 第三十八章 酒后乱性 “虞虞,我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江砚白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同样的话,莫空桑听起来格外刺耳。 她一步一步走了进去,紧接着又将门给死死关上。 看着躺在床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仍旧不掩笑意的江砚白,冷冷道:“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天逐渐泛亮。 江砚白听着窗外的鸡鸣,揉了揉又晕又痛的脑袋,缓缓睁开眼睛。 但是却被眼前的场面吓坏了。 莫空桑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旁边。 江砚白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对于昨天的事情更是没有任何印象。 这时,莫空桑也醒了。 她看着满脸惊恐的江砚白,马上将自己包裹起来:“师兄……我……我们……” 随后便哭了起来。 江砚白看了下窗外,连忙起来穿好衣服:“我先去上朝,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 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整个早朝江砚白上的也是心不在焉,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莫空桑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下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快速回到了丞相府。 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们刚进府们,便听到里面窃窃私语。 在看到他们进来后,立刻就闭上了嘴。 江砚白刚想问什么,便看到从里面怒气冲冲走来的秦先生……还有跟在后米哦按哭哭啼啼的莫空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江丞相,我们虽然身份低下,但是好歹也是正经人家,您家公子欺负完人便想赶我们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秦知秋怒气冲冲道,“今天我们便要为我们家丫头讨个公道!” 江丞相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江砚白:“伯玉,究竟是为何事?” 江砚白叹了口气:“爹,我回头再向您解释……” 随后拉着秦知秋他们往里面走。 秦知秋用力将他甩开:“什么人呐,敢做不敢当!有什么事情当着江丞相的面说便是。” 江丞相看着眼前的场面,也了解了八九成。 他笑着对秦知秋说:“秦先生,这边请。” 秦知秋这下才停止了争吵。 “现在秦先生可以说一下,究竟是所为何事,竟劳您动如此大的火了吗?”江丞相笑着问道。 “你家公子昨夜睡了我家丫头,还想赖账?”秦知秋怒气冲冲道。 江丞相一愣,眉头皱的更紧了,但还是强忍着不发火:“伯玉,可有此事?” 江砚白一下跪在了地上:“爹爹,并不是这样的,我没想抵赖……” “没想抵赖为何不让空桑说?”秦知秋看着江砚白的眼中满是嫉恨。 江砚白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哭着的莫空桑,就算现在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想过推卸责任,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 秦知秋本就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见他已经表明态度,便也不再说话,带着莫空桑走了出去。 江丞相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江砚白问道:“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对江砚白的为人甚是了解,是绝不会行如此荒唐之事的。 江砚白抬起头说:“具体情况孩儿没有任何印象,早上醒来便就发现空桑衣衫不整地躺在孩儿床上……” 江丞相想了想,道:“这件事先不要张扬,等你和公主的婚事结束后再做商议。” 第三十九章 坏事传千里 江砚白摇摇头:“不,我们不能瞒着公主,这是欺江之罪。” 何况,他也不想伤害昭虞。 “那……”江丞相也感到有些为难。 “爹爹放心,这件事交给我。” 皇宫。 由于江砚白跟公主的事在皇宫中所有人心中早都已经不胫而走,所以他这次进宫相比于之前简单了很多。 太监直接将他引到了昭虞的宫殿便走了。 江砚白站在门口,久久不敢进去。 欣儿刚好从屋里出来,看着来回徘徊的江砚白说道:“江大人,您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江砚白这才走了进来:“欣儿,我找公主。” 昭虞这时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江大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江砚白有些尴尬,他对欣儿说:“欣儿,你先去忙吧。” 欣儿见状也识趣的走了出去。 “什么事?”昭虞笑着说。 江波朋友小心翼翼地说:“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昭虞仍旧笑着,就像冬日的暖阳一般,让江砚白心头一一暖。 但是却因为之前的事情,使得江砚白不敢看她的眼睛。 “昨天我喝了很多酒……”他说这话时还是不是瞧着昭虞的反应。 昭虞说道:“昨日皇兄大婚,多喝两杯也正常。” “但是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昭虞忽然感觉心头一紧:“什么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