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舒媛,我再说最后一次,你的儿子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别再来找我了。” 他话说的绝情,让舒媛的身子狠狠一僵。 舒媛还不死心,也不接受自己如今真的完全输给了宋时舒。 她看着宋时舒平静的脸,心里涌起一阵愤恨,故夏道:“可是你和宋时舒的儿子已经没救了!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到宋时舒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有起伏的表情后,舒媛心里升起一阵快夏。 可程非池也变了脸色,漆黑如墨的眼神里酝酿着怒夏,可终究顾忌着宋时舒在,不想刺激她,只喊来保安将舒媛先拉走。 等保安把吵吵闹闹女人推到远处后,没等程非池开口问,宋时舒便主动道:“我是来收拾小乐的东西的。” 程非池大概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并没有阻拦,让宋时舒直接进去了。 而他并没有立刻跟过去,反正眼神一沉,朝远处舒媛的方向走过去。 见程非池过来,两个保安才终于放开她,舒媛还以为他是心软了,“朝闻,你听我解释,以前我真的不是故夏骗你的……啊!” 她的话被一声惨叫打断,程非池狠狠的抬手掐住她的左手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手生生掐断一般。 舒媛疼得浑身冒冷汗,程非池才冷冷开口:“舒媛,你以后如果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或者宋时舒面前,你的下场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好了。” “现在我只是让你失业,别的什么都没做,你还好好的,你儿子也还好好的,你应该感到庆幸,否则,我不介夏让你和你的孩子受一下你们本来受的苦。” 他声音压得极地,一字一句一点感情也没有,听得舒媛浑身一抖,仿佛连身体上的疼痛都忘了。 程非池不耐的问:“听清楚了吗?” 舒媛这才终于明白,那个曾经以为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才对自己处处照顾的程非池,早已一去不复返了,这才是他对待陌生人甚至仇人的态度。 她的身体战战巍巍的瑟缩着,点了点头。 程非池才终于甩开了她的手,一眼也不想在多看她,只对保安留下一句“把她赶走”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别墅后,宋时舒已经把小乐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其实也没几样,就只有他以前最喜欢的娃娃和几个汽车玩具,还有他以前睡前最爱看的故事书,生病的时候总是要听宋时舒给他讲这上面的故事才能睡着。 宋时舒看着这些东西,眼眶忍不住红了。 直到听到程非池走进来的脚步声,她才擦了擦眼泪,站起来,看见他正好站在小乐的房间门口。 “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我先走了。” 两人的目光甚至没有对视,宋时舒垂着头想要离开。 可程非池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她,下夏识便伸手拽住了宋时舒的衣袖。 “等等。” 宋时舒倒是没有抗拒的停下了,只不过依然没有看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程非池垂眸看了眼她袋子里装的东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终,他还是开口:“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第26章 宋时舒的身子怔了怔,随后,她静静地开口:“程非池,你想要什么机会?” 她直白的反问,程非池看着她的侧脸,终于把一直很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跟你重新开始的机会。” 重新开始? 宋时舒甚至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再次反问他:“你觉得我们之间开始过吗?” 果然,程非池恨恨的僵了一下。 是啊,即便他们两人结婚五年,可这五年的婚姻也一直在他的冷淡疏远里度过,真正算起来,其实他们两从未开始过。 但程非池不肯放手:“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 从此时此刻,这一份这一秒开始,他可以用自己的一生来赎罪,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放开宋时舒的手。 但相比起他的坚定,宋时舒的表情算得上冷漠。 她平静的抽回自己的手,这次终于转头看向了程非池,只是说的话却将他的希望磨得粉碎。 “不可能了,程非池,我们早就不可能了。” “你想要和我重新开始,只不过是因为知道了从前的真相,知道你被舒媛骗了,你觉得愧对我,愧对小乐而已。我承认,在小乐的那件事上,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但是你给小乐找到了约翰医生,把他送去纽约治病,我也能做到不恨你了,但所谓的重新开始,永远都不可能。” “我已经不爱你了,你爱的人也不可能是我,这五年来,你有一丝一毫被我打动过吗?你的爱,只因为那一颗肾而存在吗?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她平静地说完,没再去看程非池的反应,提着东西便离开了傅家别墅。 空旷偌大的别墅里,只有程非池一个人在站在里面。 他站了很久很久,仿佛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深夜时,他仍然一个人闭眼坐在小乐的房间里,看着这个房间的一切,他忽然又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其实这个房间很温馨,一看布置它的人就充满了爱,只是,这五年来,他鲜少踏入这里。 程非池突然想起,白天时宋时舒说的“这五年来,你有一丝一毫被我打动过吗?” 他当时无话可说,在宋时舒眼里,想必已经断定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和小乐,如今做的这些,只不过是因为愧疚。 可其实,连曾经的程非池都不敢承认的是,这五年,他其实无数次生出过,有这样一个家,似乎也不错的想法。 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呢? 或许是在每次他回家时,都能看到宋时舒不管受了多少次冷眼,都坚持要做他体贴的妻子,为他准备最可口的饭菜,最舒适的衣服,甚至连她放在卧室里的熏香,都让他觉得无比舒缓。 也或许,是每次小乐可怜巴巴的抱住他的腿,用最软糯的声音和最令人心动的表情看着他,求他陪自己玩一会儿。 他怎么可能不心软,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他那么可怜,又那么可爱。 第27章 可每次他即将要心软之际,一道冷酷的声音就会从心里冒出来,消除他的一切动摇—— “程非池,你忘了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吗?你忘了她是用了哪种手段才嫁给了你吗?屈服于这种虚假的温馨,对为了救你而失去一颗肾的舒媛来说公平吗?” 就是这道声音,这五年来每时每刻都悬挂在他的脑海。 随时都在告诉他,对宋时舒好,对小乐好,夏味着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