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间的规则也很简单,四个房间编好号,让嘉宾抽签决定。 我抽到了和主卧连着的那间房。 也好,这样一来,晚上星宇就可以来我房间,和我一起睡。 这是我之前答应他的。 苏予澜脸色不太好,懊恼自己没抽到我那间房,平白错失了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钟忆倒比较看得开,她说都在一个院子,住哪都一样。 主持人预告接下来的流程—— 「大家先把各自的行李拿回房间,稍作休息一下。 「按照上午送礼物的游戏规则,苏老师,夏奈,钟忆要每人做一道菜,苏老师手受伤了,可以请别的嘉宾帮忙,吃饭的时候集合,散会。」 我拖着行李回屋,星宇提着装螃蟹的小桶放在花园处。 他临走前对三只螃蟹说:「你们要乖乖哦,等我有空了来喂你们吃东西。」 11 我们在房里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挂好,星宇掀开帘子跑来我房里玩。 摄像机还没跟进来,星宇窝在我怀里说贴心话。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这次吃饭是在院子里吃。 我们去院子里集合,星宇则去看他的螃蟹。 他蒙了:「螃蟹爸爸和螃蟹妈妈呢?怎么不见了?」 我闻言下意识瞄了一眼餐桌,两只大螃蟹被切成块状,红烧了。 星宇看见餐桌上被红烧的螃蟹爸爸和螃蟹妈妈,号啕大哭起来。 我跑过去抱着星宇,哄他:「星宇,别哭了,待会让爸爸再去给你抓两只回来。」 陆惟砚脸色微沉,问道:「谁把星宇的螃蟹煮了?」 钟忆看了看夏奈,没说话。 夏奈为自己辩解:「是我煮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帮予澜姐煮一盘西红柿炒蛋,她说……」 夏奈的话还没说完,苏予澜打断她:「好了,夏奈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两只螃蟹嘛,小溪里多的是,等会去捞个十只八只回来给星宇玩。」 星宇哭得很伤心:「我不要别的螃蟹,我只要螃蟹妈妈和螃蟹爸爸,现在小螃蟹没有爸爸妈妈了。」 我看出来了,一定是苏予澜怂恿夏奈这么干的。 夏奈为了巴结苏予澜,帮她做菜,她却故意让夏奈炒一盘红烧螃蟹。 这样一来,陆惟砚和星宇都会对夏奈产生不好的印象,夏奈等于出局了。 夏奈碍于苏影后的地位,又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钟忆摆碗筷的时候,顺带说了一句:「星宇,别哭了,等下你苏阿姨去帮你捞几只螃蟹赔给你。」 苏影后脸立刻垮了下来,冷睨了钟忆一眼:「钟忆,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去捞螃蟹赔给星宇?我手受伤了,要捞也是夏奈去捞啊。」 两人的对话都很有深意。 钟忆看似不争不抢,实则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那句话就是暗戳戳地告诉大家,是苏予澜指使夏奈把螃蟹红烧的。 一个出谋划策,一个动手实施,一下把两个都给拉下了水。 苏予澜的回答则是在撇清关系,并甩锅给夏奈。 这下夏奈也上火了,她对苏予澜说:「予澜姐,螃蟹是你让我红烧的,你也没告诉我,星宇把那两个螃蟹当成宠物来养,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拿来红烧。」 三个都在狗咬狗。 网友直呼精彩: 【这是开撕了吗?】 【苏予澜有点难评,把夏奈当枪使。】 【钟忆和夏奈这是把苏予澜得罪的死死了啊。】 【苏夏钟三人在撕逼,只有颜双在默默哄娃。】 【好了,我决定了,我站颜双,其他三个随便撕。】 【颜双也未必清清白白,再观察观察。】 我对星宇说:「星宇,其实小螃蟹真正的爸爸妈妈还在小溪里,我们待会吃完饭把它放回小溪里和蟹爸爸蟹妈妈团聚好吗?」 「真的吗?好呀。」星宇没那么伤心了。 12 吃完午饭,我和陆惟砚陪星宇去放生螃蟹。 摄像机远远地拍着我们的背影,这样比拍正面更有氛围感。 星宇走在前面,我和陆惟砚在后面跟着。 陆惟砚对我说:「双双,我带星宇来上这个节目,是为了和你复婚而来,我从来没想过要给星宇找新妈妈,你可不可以认真考虑我们复婚的事情?」 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我都在认真考虑:当初我执意选择和陆惟砚离婚,我错了吗? 如果我和陆惟砚没有离婚,星宇应该比现在过得更圆满,更幸福吧? 可有些事情,真的过不去。 就例如我亲眼所见,陆惟砚和苏予澜在片场搂腰喂水蜜桃,苏予澜给陆惟砚发浴室性感照。 陆惟砚后来和我解释过,他说在片场搂腰喂水蜜桃那次,是因为导演原本想要加一场搂腰喂水蜜桃的戏份。 中场休息环节,导演让他们先对一次戏,恰巧被我撞见。 后来那场戏并没有拍,那段被否决掉了。 再加上苏予澜一次又一次明示暗示我,她和陆惟砚因戏生情。 他和苏予澜合作的那几部戏我都看了,演得是真好,好到让我以为他陷进去了。 当然,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苏予澜说陆惟砚和我没结婚前,和她当过一段时间剧组夫妻。 她还给我看过他们在房车里的合影,是不是剧组夫妻我不知道,合影里的两人靠得很近,看起来是有点暧昧。 他和苏予澜是一个资本阵营,我既不想耽误他的发展,又不想继续一段没有安全感的婚姻。 所以,我主动提出了离婚,任他如何挽留也没有动摇。 收起思绪,我对陆惟砚摇头道:「我们以后可以多一起陪陪星宇,至于复婚,算了吧。」 陆惟砚解释:「双双,我知道你介意我和苏予澜,我和她真的只是合作关系,以后我不会再和她合作了,她来参加这场综艺,我事先也不知道。」 「你们是一个资本阵营,捆绑那么深,怎么可能不合作?」我很清楚,他和苏予澜搭档是票房保障。 就算他不想合作,投资方也会撮合。 如果苏予澜没有次次挑衅我,她只把他当作搭档关系,我也会大度接受。 可苏予澜明显不是。 陆惟砚告诉我:「我已经准备换别的资本阵营,我这些年努力不是白费的。双双,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综艺结束再说吧。」我目光追随着星宇,他已经走到小溪边,我中止了对话,加快脚步追上去。 13 下午是去给菜园浇水的项目,晚上 8 点,大家各自回屋睡觉。 我看了一眼,睡觉房间是没有开摄像机的。 陆惟砚房间的床更大一些,我那个房间的床小一些。 星宇叫我在大床陪他睡,我对陆惟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先把星宇在大床哄睡,然后再换陆惟砚过来。 陆惟砚点了点头,先去洗澡。 我给星宇讲故事,半个小时后,他睡着了。 我起床回自己的屋,却看见陆惟砚在我床上睡着了。 我走到床边,轻声叫他:「醒醒。」 陆惟砚其实根本没睡,他只是想装睡赖在我床上。 他睁开眼睛,半靠在床头,没有要走的打算:「双双,我们再好好聊聊。」 我问:「聊什么?」 「聊复婚的事。」陆惟砚伸手牵住我的手,眼底满是隐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