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朝着顾叶悠走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你都找了那么多的小老婆,还来找我干什么!” 佯装生气,颜夏没好气的问道,倒也不是吃醋,就是想看看顾叶悠是什么反应。 顾叶悠笑了两声,握住颜夏戳他胸膛的手指,将整个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低下头亲了一下颜夏的发顶,“你不也是我的小老婆吗?怎么,朕不能来找自己的小老婆了?” 颜夏泡澡的时候,头发也是散开,自然垂在水中,现在头发也是湿的。 颜夏从顾叶悠的怀抱里挣开,“你不是才跟你的小老婆聊完一轮吗,怎么赶趟儿还是轮流来啊?” 何楚月有何觅的指导,不愁不知道顾叶悠会走那一条路,碰到是十有八九的路。 但是敢在顾叶悠面前说这件事,还是颜夏遍布全宫的眼线传来的情报。 据说何楚月把顾叶悠逗得笑的可开心了。 “不是,何家在朝廷里的势力不可小觑,她们送进来的人,不能置之不理,就像对皇后那样,也得先宠着一段时间,不然就是明面上打何家的脸。” 顾叶悠义正言辞的解释,也确实让颜夏有些吃惊,这些事,顾叶悠现在也不避讳对着她说了吗? 颜夏转身回抱住顾叶悠,“今天给皇后娘娘请安累死了,一定要坐在那里,我腿都麻了。” 颜夏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这个度颜夏拿捏的极好,不显做作,却又让人怜惜。 颜夏抬起自己的脚,用手指了指,看向顾叶悠,“你看,我今天从凤仪宫走到太后娘娘那里去请安,脚走的痛死了。” 顾叶悠就是吃颜夏这一套,每每颜夏在顾叶悠面前撒娇的时候,顾叶悠发现自己总是没有底线的哄着,现在也是如此。 “是吗,朕看看。” 顾叶悠把颜夏整个人打横抱起,昭华宫的人颜夏泡澡的时候就全部打发到外面去候着,这会儿倒也没人看见。 顾叶悠抱着颜夏大踏步走进了寝宫,把颜夏放在床上, 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颜夏还没来得及穿上裤袜的脚,刚从水里出来,倒还是热乎的。 顾叶悠手握住这对玉足,轻轻的揉按了起来,实在,也确实有些肿了。 不过按的过程中,顾叶悠就是盯着颜夏的脚看,这就不得不感叹一句了,长得好看的人是不管ᴊsɢ什么地方都生的好看吗? 颜夏这对玉足生的极白,脚后跟却是泛着粉,指甲修的整齐,脚趾生的也是小巧圆润,那就不得不提一句了,顾叶悠在与颜夏行房事的时候,就格外喜欢颜夏这对足了。 揉了一会儿,顾叶悠握住脚脖子,把颜夏整个人用被子包起来,“三月份,气温还没有回暖,平日里不要冻着了,就像今日这般,沐浴之后定要保暖,切勿感染了风寒,难受的是你自己。” 颜夏应了一声,正好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一下,悄悄摸摸的掀开一个角,再看着顾叶悠的眼睛。 那个眼神就好像再说,你不上来一起吗? 顾叶悠失笑,自己这是给颜夏灌输了一个什么思想,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只能做那种事情了吗? 顾叶悠摸了摸颜夏的头顶,“朕喊春华进来给你擦头发,朕今日来看看你,新人进宫,得去看看,最近可能会不怎么来了。” 颜夏又是没好气的嗯一声,接着很快补充,“你刚刚给我按了脚的手现在又来摸我头发!” 第50章 第一夜 顾叶悠是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没好气的又拍了一下颜夏的脑袋,也没说话,就离开了。 再不久,春华就拿着一块毛巾进来要给颜夏擦头发。 只不过颜夏看到了倒是没打算擦头发,“你去接盆水来,洗个头发。” 倒也不是多嫌弃,只不过刚才也确实没有洗头发,只是顺带了泡了一下,而且自己是真的有些洁癖在身上的。 顾叶悠走了之后,春华给颜夏重新洗了个头发,就继续躺在榻上补觉去了。 至于顾叶悠第一夜到底会让谁来侍寝,也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了,反正这个人不会是她。 但是不管是谁,这个人肯定是新入宫这批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还是要看顾叶悠是否真心。 在这个后宫里,只要你受宠,就算是树敌万千,有皇上给你挡着,就绝对是没有一点问题。 颜夏现在的有恃无恐,一部分就是因为顾叶悠的宠爱,虽然说顾叶悠的宠爱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燕国的背景在这。 顾叶悠几乎是下朝就碰见了何楚月等着自己,看样子就是何觅透的底,顾叶悠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何家的人,冷落不得。 顾叶悠看完颜夏就自己一个人在御书房批奏折,最近政务繁忙, 如果不是新秀入宫,他也有更多时间来处理,但是既然来了,多少要顾忌一些那些老家伙的面子。 顾叶悠也没打算给何楚月什么特殊,最多最多就看在丞相的面上,第一夜去了何楚月宫里,但是第一次的恩宠,也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顾叶悠翻牌子的时候,直接就翻了何楚月。 颜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毕竟何家现在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并不小,何觅失宠了,再捧一个起来再正常不过。 何觅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并不多震惊,还是满脸温柔的抚摸自己肚子,“皇儿,你一定要争口气,母后以后就靠你了。” 但是新入宫的秀女相反可就大相径庭了,同样家世不俗,相貌出众,甚至更甚何楚月,怎么就偏偏是何楚月,不能是他们这些人了呢。 钟粹宫蓬莱殿。 一袭蓝裙的君溪言站在院子里,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眼前的花骨朵儿,许是不知道带着刺,一瞬间,白皙的指尖便染上了一抹红。 君溪言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还在继续把玩。 而她身边伺候的宫女们个个都是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 第一天就伤了自己的主子,这得是多大的罪过。 突然,从外面走进了另一个穿着和君溪言同色系的宫女,就是君溪言从君家带进宫的贴身丫鬟,君碧了。 君碧给君溪言行了个礼,“小主,今晚伺候的人是媚嫔。” 何楚月,很好。 锦悦楼内,纪清瑶显然也是收到了消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的贴身宫女,“则月,你说今晚是谁的气最大呢?” 被叫则月的丫头回道。“定是璀贵人。” 是啊,最不舒服的人,一定是君溪言。 从小,君溪言和何楚月就不对付,何楚月虽然说是丞相之女,但是丞相的孩子多了去了,但是这君溪言却是家里货真价实的嫡女,上头也只有一个嫡出的哥哥。 这两个人斗起来,次次都是搅得天翻地覆。 纪清瑶轻轻笑了一声,嘴角绽开一个好看的弧度,“君溪言,可是一条毒蛇,何楚月,从来没能真正斗赢过她。” 每次何楚月和君溪言发生些什么,明面上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