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粘人的奶狗,在苏夏身边疯狂摇尾巴:“师尊您累不累?我回去给您泡茶吧?” “点心您想吃吗?我之前跟五谷殿的师兄学过两手,您想试试吗?” 苏夏既不接话,但也没有晾着他,只是嗯嗯啊啊地附和。 等回到了玄磬峰,谢愔愔与澜鸿早已等在门外。 她这才回头吩咐道:“回去收拾东西,记得法器符箓之类的多带上一些,我们要出远门。” 温司屹兴奋的表情一僵,这发现苏夏语气中的严肃。 他正色道:“是师尊。” “师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谢愔愔腰上栓了好几个储物袋,脆生生地问道。 苏夏的视线在谢愔愔身上停留一瞬,又扫过澜鸿的冷脸。 她唇角的弧度弯得有些渗人:“去赚创业资金。” 主角团,出动 话音一落, 一只纸鹤自远方而来,它寻着苏夏的灵力,悠悠地落在她手上。 纸鹤忽扇着翅膀, 尖细的小嘴开合,却传出周翼沉稳的声音:“师姐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会留意的。” 一句话说完, 它便用尽了最后一点灵力, 化作纸屑随风而去。 又等了片刻, 陆续有纸鹤飞回, 传出或是嘱托或是汇报话语,有些还是需要实时回复的通讯纸鹤。 临时决定出差,苏夏顾不上仔细交接玄磬峰的庶务, 只能用这种方式分配工作。 在传话的间隙, 她也不忘与谢愔愔等人说清出差的始末, 并表示若是能找到菩提心,两人的绩效统一翻倍。 另一边,温司屹的动作也很快,在苏夏回复员工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整装待发:“师尊,我们现在出发吗?” 苏夏忙着回消息, 却还抽空上下扫了扫他。 与准备齐全的谢愔愔不同,一个小小的储物囊, 一把闻仙宗批发的灵剑,便是温司屹全部的家当了。 看着有些可怜。 她一手将纸鹤拎到唇边,说出自己的安排:“有问题去找炼器峰的曲流,大比选上来的新弟子, 记得要做好入峰培训。” 另一手,她摸出好几张新画的阵图, 拍在温司屹的胸前,忙里偷闲地吩咐:“收好。” 无视了温司屹感激的眼神,她又回了几条消息,还多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却还是没能等来谢千崇的纸鹤。 四层主角buff果然没那么好蹭。 她想了想,决定现在出发。 刚一回头,却看到澜鸿板正着脸,幽邃的眸子里透着与往日不同的认真,主动开口与谢愔愔搭话:“敢问这位师……姐尊名?” 苏夏:…… 你这就勾搭上了? 她正想上前棒打鸳鸯,却见谢愔愔将柔软的额发拂到耳后,纯真中又带了一丝妩媚。她微微一笑道:“关你屁事哦~” 澜鸿:…… 温司屹捧着阵图,哼笑着落井下石:“什么师姐,这是愔愔师叔,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澜鸿却丝毫没有被人下了面子的感觉,只是点点头道:“祈招之愔愔,式昭德音。好名字。” 这番话似乎挽回了一些好感度,谢愔愔不由得抬眼,正对上他拉丝的眼神。 暖风拂过,吹散一地桃花。 “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苏夏的冷言冷语像是一记重锤,击碎一片暧昧,“澜鸿,愔愔与我同为崇山剑尊弟子,你应唤师叔。愔愔,澜鸿是我招进印刷厂的弟子,这次也与我们同去。” 听说他是印刷厂的弟子,谢愔愔终于升起一丝兴味,她柔声道:“你能被师姐招入手下,可见也是有些能耐的,这次出门也可以好好历练。” 闻言,温司屹抢白道:“确实有本事,特别是在爆破一道上。” “爆破?”谢愔愔一愣,随即想到几日前,外门那地动山摇的动静,惊讶道,“所以,是你炸了师姐的厂?” 肉眼可见的,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再与澜鸿搭话。 澜鸿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苏夏打断:“好了,既然已经认识了,我们就出发吧。” 她一挥手,刺目的金光闪过,一架飞舟便立在面前。 她眼馋掌门的飞舟已久。自秘境赚到第一桶金后,便立刻去定制了一架私人飞舟。 虽然这飞舟整体比掌门的小上一圈,装饰也并不豪奢,但她在配置和舒适度上下了大功夫,想必也不输掌门的飞舟。 新舟初次上路,苏夏的心情不由得万分舒畅。 虽说这架修真界超跑掏空了她的钱包,剩下建厂的钱也被澜鸿炸成了烟花,但她丝毫不慌。 手握三个主角,这一千万奖金,她势在必得。 领着几人登船,推开内舱的门,里面正是她精心布置的小窝。 小小的内舱不过客厅大小,但清一色的黄花梨家具精致淡雅,一架屏风区分了内外。再往里走,被鲛纱围裹的床分外柔软,床边的鱼嘴铜炉散着淡淡的草木香。 只是,飞舟虽好,却需要有人持续不断地为其输入灵力,因此修真界多是多人共乘,也方便轮流掌舵。 温司屹轻巧地遛了一圈,懂事道:“抵达佛门还需要一日时间,就由我与澜鸿师弟两人轮流掌舵吧,还请师尊与师叔好好歇息。” 对他的贴心感到满意,苏夏坐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大床上,开口道:“不必了,就由澜鸿全权负责,你进来找个地方坐吧。” 一直盯着谢愔愔,神游天外的澜鸿终于收回目光,幽邃的眼直勾勾看向苏夏:“凭什么?” 苏夏没说话,只是掏出一张隐约透着金色的纸,三两下便折成一个纸人。 而后,捏着纸人的脑袋让它转身。 澜鸿不受控制地收回踏入舱内的半只脚,转身直奔甲板。 “澜鸿师侄,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百万的补偿款呢,”苏夏用指尖描绘着纸人的轮廓,淡声道,“天道在上,在你还清债务前,你整个人是卖身于我的。” “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少说废话。” 澜鸿被迫趴在舵上,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身为天族,他自然看出苏夏手上的纸人是以傀儡阵驱动。此阵并不难解,但以他这具分神的修为,若是不用鱼死网破的法子,想要破阵难于登天。 他权衡了一番利弊,还是咬牙道:“知道了。” 苏夏这才满意地收起纸人,示意她赶紧启程。 当着澜鸿的面,她转头关心起温司屹:“你是我的弟子,驾驭飞舟这种事不是你该干的,即便在路上也别闲着,赶紧修炼。” “是,弟子明白,”温司屹笑眯眯地应下,在苏夏看不见的地方,向澜鸿得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