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能冻死人的目光里,拉着助理溜了,去处理事发现场的烂摊子。 司延驾驶着轮椅缓缓进了浴室,看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的人,伸手打开了浴缸的水。 他看着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全身,伸手把人拎起来坐好,免得被溺死。 她身上沾染的血,将水染红。他仍由浴缸里的水流出来,溢了满地。 虞棠宁浑身湿漉漉的靠在浴缸里,冰冷刺骨的水,让她恢复了三分清醒,身体里那种又痒又热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冰火两重天,她脑子里的那根弦瞬间就断了。 好空虚,想要被填满…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晚上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又力量十足。 她忍不住看向他的手,“可以把你的手借给我用用吗?” 司延先是愣了一下,彻底黑了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虞棠宁脑子里已经一片废料了,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用力咬着食指,满脸绯红的望着她,“难受,想要。” “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司延的目光从她身上滑过,白色的衣裙被水打湿以后,几乎能透视,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就算很讨厌她,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在浴缸里,就像勾人心魂的妖精,多看一眼都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他拿过一旁的浴巾,抓住她的手,“从浴缸里出来,裹上浴巾,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在怎么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这样春光无限的一面,自然不能让人看了去。 虞棠宁在被他冰凉的手指抓住的瞬间,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好舒服。 还想要更多… 她被拉起来,揽住腰拖出了浴缸。她腿在药物的折磨下,早就软了。 “噗通”一声,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根本站不稳。 司延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有些无奈有些恼怒。要是自己能站起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可以直接将人抱出去。 他弯腰双手将人半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坐着,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又用浴巾试图将人裹起来。 虞棠宁却彻底忍不住了,扑过去一下抱住了他,烫的他一个激灵。 看来情况很糟,得立马送医院。 虞棠宁舒服的抽了一口气,抓住他的手指,“我很想他,像那天晚上一样好不好。” 司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挣脱不了,只能任她摆布。 一片潮湿,像是水洪水泛滥。 虞棠宁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 司延认命的闭上眼睛,遂了她的意。 第11章 我教的 “让人送两身衣服过来,放在门口…” 床上的人不安的翻了一下身,被子微微滑落,雪白的皮肤上,有鞭痕,有牙印,交错在一起斑驳惨烈。 司延收回自己的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昨晚的记忆扑面而来。 她哭着求他。 她主动坐在他身上,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用自己的温暖将他吞噬。 无力反抗,逐渐沉沦,一夜荒唐。 一旁的沙发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太过了… 司延神色不虞的“啪”一声按亮了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床上的人睫毛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睛。 在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惊恐的瞪大眼睛,抱着被子惨叫出声。 “啊!” 装模作样,活像被糟践了的良家妇女。可是明明她才是女土匪,一言不合硬来那种。 司延抖了抖烟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晚舒服吗,要叫也是我叫。” 虞棠宁惊魂未定的咽了咽口水,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随时敞开的领口,锁骨附近有明显的抓痕,还有红色的的吻痕。 她捂住了发烫的脸,无颜见人。 昨晚那个生猛的人绝对不是她,一切都是幻觉。 “呵,装什么,昨晚不是求着我不要停吗?” “是你自己停不下来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虞棠宁不甘示弱,反正吃都吃了,她才不要委屈求全。 这便宜他还真不想要,虽然美味又多汁,但是棘手。 门铃响了起来。 司延操纵轮椅去了门口,很快拿着两个袋子进来,往床上扔了过去,“起来,换衣服。” 虞棠宁动了动身体,酸涩的不行,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需要热敷一下吗,应该肿了。” 司延虽然觉得她活该,作为罪魁祸首还是关心了两句。 “不用。” 虞棠宁几乎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落荒而逃,去了浴室洗澡换衣服。 司延心情谈不上多好,也不算糟糕。 反正是领了证的老婆,情况特殊睡了也就睡了,也不是没有爽到。 只是打开的方式不太对,每次他反而看起来向被强迫的那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等他好了,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 等虞棠宁收拾好出来,轮椅上的男人,也换上了黑衬衫,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现在,我们该去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了。” 虞棠宁赶快上前,主动推着轮椅,“人死了吗?” 她语气带着一股奇异的平静,司延忍不住想招惹,“死了,你等着偿命吧。” “我是正当防卫,不然昨晚也轮不到你。”她弯腰嘴唇擦过他的耳朵,“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坐牢吧。” “你这样不老实的人,就该进去好好接受改造。” “你可以把我锁住自己改造。”虞棠宁伸手替他抚平衣领,“我看你也挺爱这一口的。” 昨晚最激烈的时候,她被他拷在了轮椅上,她的手腕处现在还有痕迹。 表面看着冷似寒霜,实际上也挺会的。 司延不想和她说话,觉得她是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咬他一口。 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 盛野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人,笑的暧昧极了,“阿延昨晚一定累坏了吧,小嫂子辛苦了。” 虞棠宁微微低头,在别人面前,她脸皮还是没那么厚的。 “少废话,人怎么样了?”司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盛野有些遗憾,“人没死抢救过来了,现在重伤昏迷中。” 虞棠宁狠狠松了一口气,心里到底还是后怕的,周家在怎么也不是她能斗的过的。 司延,“上去看看。” 一行人刚到重症监护室外面,一个贵妇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贱人,都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 抬手就想打虞棠宁,被盛野抓住了手腕,“周夫人,请自重。” 周夫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儿子都这样了,还自重过屁! 平时养尊处优的贵夫人,就像菜市口的泼妇一样,对着虞棠宁破口大骂。 “小毒妇,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尝命。你这样的小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压,不得好死!” 那的太难听了,盛野有些手痒。 虞棠宁伸手拨了拨耳边的头发,对周夫人微微一笑,“周夫人你不知道吧,你儿子爱好很特殊。别人越虐他,他越兴奋。他这样的体质,才适合被男人压,我可当不起,这福气还是他独自享受吧。” 盛野憋不住笑出了声,这小嫂子骂起人来,可真毒。 “好!好!”周夫人被气的都哆嗦了,“这事儿,周家和你没完儿。” 一直没说话的司延,抬眸冷冷看了她一眼,“周家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 “手是她动的,人是我教的。” 周夫人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生生被她咽了下去,“司少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说话,虞棠宁在他轮椅旁边蹲下,握住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软软的道,“老公,是他先欺负我的。我是为了不让你头顶发绿光,才反抗的。” “嗯,做的好。” 司延淡淡的夸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的抱大腿。 毕竟他自认为,不是爽完就不认的人。 自己老婆,想怎么教训折腾是他的事情,不代表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