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县的猪,名头响当当的,家家户户都靠这个过上了好日子呢。”郑飞凤说道高兴处,挪了绣墩往曲荞之跟前凑了凑:“还有啊,咱们青牛县给皇后娘娘建的生祠,简直比月老庙都热闹,想要求好姻缘都去生祠,据说可灵验了呢。” 曲荞之哭笑不得:“可说呢,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得空回去走一走,免得他们都忘记了我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皇后娘娘要回去?”郑飞凤抬头看着曲荞之:“您可刚回来没多少日子,总是这么奔波咋行?爱护身体才是大事。” 曲荞之端起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现在不走,再等等的,对了,如今咱们京城可多才俊啊?” “才俊?”郑飞凤立刻想到了公主们的婚事,想了想:“倒也有一些,不过拔尖冒高的不多,明年是科举年,咱们大乾每逢科举年可热闹的很,莘莘学子多如牛毛,到京城的可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皇后娘娘不如再等一等。” 曲荞之拍了拍郑飞凤的手:“你呢?当祖母了吧?” “当了,如今有一个乖孙,不过正淘气的时候。”郑飞凤顿了一下:“这一代的孩子都享福着呢,跟咱们那会儿的日子比起来啊,可是蜜罐里长大的。” 当年啊? 曲荞之心里头又有些酸涩的感觉,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微微蹙眉,她这手腕上怎么光溜溜的? 第645章 成为自己的仰仗 郑飞凤离开后,曲荞之把抱夏叫过来:“抱夏,我手腕上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 “手镯,是皇后娘娘一直都戴着的,奴婢去给您找来。”抱夏到妆奁里拿出来手镯,送到曲荞之面前:“皇后娘娘最是长情的人,奴婢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您就戴着,今儿再看看,这手镯还真是漂亮。” 曲荞之接过来手镯端详了片刻,确实很漂亮,上面镂空的花儿瞄着金边儿,木质的纹理也都像是金丝线一般,不像是描金,反倒更像是从木里长出来的似的。 戴在手腕上,轻轻的摸了摸上面的花纹,心里踏实了不少。 曲荞之自己也很奇怪这种感觉,可是她真的想不起来曾经有一个叫药药的神奇保护神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宫里的日子没太大的变化,除了御膳房上下都懵了外,处处都一片祥和。 曲荞之亲自下厨第一天开始,家里的孩子们都准时准点的回来吃饭,一家人饭后散步,先聊着各自一天遇到的事情,在曲荞之的心里,这才是家的样子。 宫里的人多了一些,但都各司其职,延福宫这边阮嬷嬷和抱夏两个人跟前伺候着,余下的人极少露面,这也让曲荞之觉得舒服。 一转眼到了钟府的喜事。 曲荞之提前两天回来,按照亲戚的远近/亲疏,曲荞之可是钟景浩唯一的姐姐,在钟家,曲荞之是嫡长女的事早就定下来,当初还在永固山的时候,钟老夫人就对钟西泽说过,这许多年过去了,钟家人从不给贵为皇后的曲荞之添麻烦,同时也真真的把她当成了钟家的嫡长女一般。 这边早就有专门给曲荞之准备的院子,回到这里后,丫环婆子伺候着但不近身,因为都知道皇后娘娘的脾气,除了抱夏和阮嬷嬷外,余下的人都在外面伺候。 府里修缮一新,钟景浩的婚房在东跨院的迎晖园里,曲荞之先过去看了一圈,宫里赏赐下来的东西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这也是向人展示皇恩浩荡。 处处都是喜庆的红,身在其中都会不自觉的被这份喜悦感染。 十里红妆,百姓都上街上看热闹,凤家的陪嫁十分的丰厚,在京城俨然是头一份了。 新人拜堂后,又给皇上和皇后磕头谢恩,这才把新娘送到了洞房去。 大喜的日子,曲荞之可算见到了义父,虽说瘦了一些,不过精神头是很好的,这也让一直都惦记他的曲荞之放心了不少。 大婚当晚,曲荞之一家人便离开了,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这儿,在钟家只能给阖府上下添麻烦。 回到宫里,曲荞之看着自己的儿女们,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啊,就盼着你们谁能给咱们家开个头,热闹热闹了。” “当然是大哥了。”箬仪笑眯眯的过来坐在曲荞之身边:“这些日子我看福喜郡主可勤勉的很,在京城里置办了个南昭丝绸莊,生意是红火得很,要我说啊,必定是在存嫁妆呢。” 曲荞之笑望着祁政玺:“长平啊,你若有心可不能袖手旁观,女儿家做买卖不容易,该帮忙的时候得帮忙。” “母亲,箬仪可不是小孩子了,我这几日倒是发现了几个年貌相当的人,要么回头到秋天的时候去狩猎吧,给箬仪和箬宁的择婿是大事。”祁政玺一本正经的说。 箬宁一听,不让了:“大哥,哪有你还没完婚,我们就着急出嫁的道理?再说了,天底下再好的人家也不如在自己家里,女子出嫁可跟赌坊里押宝似的,难着呢。” 这话是一点儿没错,曲荞之之所以嘴上不说,但心里是真不太敢把女儿嫁出去,大乾不需要公主为国事操心,婚事又因为海外十岛的事情耽搁了,如今想要让两个女儿都得良缘,曲荞之觉得是最急不得的事情。 祁政玺笑着不说话。 曲荞之看着坐在旁边的祈煜城:“煜城怎么不说话?” “母亲,我最小,这会儿我可不说话。”祈煜城小声说。 曲荞之笑了。 提到了福喜郡主,曲荞之就想起来了另外四个:“箬宁啊,你可有琉璃姐妹几个的消息?” “有啊。”箬宁笑呵呵的说:“如今她们厉害得很,在女学讲经。” “哦?”曲荞之抬起手压了压额角:“可停过?” 箬宁摇头:“没听过,如今女学跟以前不一样了,内皇城女学和外皇城女学都戒备森严,想要进去还挺麻烦的。” “如今女学是谁当山长?”曲荞之问。 “崔望舒啊。”箬宁看了眼曲荞之:“母亲是不记得这个人了吗?” 怎么能不记得? 曲荞之笑了笑:“是个倔强的人,不过崔家对女学如此上心是好的,这么多年了,唯独没放过自己的是崔望舒。” 这话一点儿不假,虽然曲荞之从来不跟孩子们提起崔家的事,但当年崔家的事闹腾的是最大的一次。 看着祁政玺,曲荞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