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让她进来,但取决于你的诚意。” 裴妄眼尾向下垂着,扫过陈宝银握住臂弯的手腕。 很细,很白。 这样细瘦的手腕最适合一条细细长长的镶满珠翠的链子。 陈宝银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脸色涨红的说,“你怎么保证能做到?你现在和我一样都在这里面,温雅又不是傻子,你要是现在出去,她肯定怀疑房间里有什么。” 裴妄扯了扯唇角,“谁说我要出去了。” “那你想怎么做?” 裴妄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先让我看看你怎么做。” 陈宝银知道不付出点什么是不行了。 外边温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缙云就是有心阻拦也抵不住她硬闯的,甚至闹起来还会招来更多的人。 她深吸了口气,手指轻颤的勾住他的领带,裴妄顺着她的力气轻易的倾身下来,凛冽的冷松香气,侵略感极重的包裹了她。 在她闭上眼睛,贴上他薄情的唇瓣时,暗影里男人喉结滚动。 继而解开了黑色领带,随手丢到了一旁。 她不做什么就已经让他神魂颠倒了,这样的盛情邀约无疑是毒、是蛊。 怀中女人的柔软、生涩。 密不可分的包裹。 让埋在她脖颈间的男人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 恍若神明跌进俗尘,眉梢眼角晕染了红。 陈宝银忍着不适,咬牙,“别只顾着享受,外边的人要……” “意意,别太紧。” 露骨的话让陈宝银面红耳赤,没忍住伸手掐他的腰腹。 可肌肉紧实,还不够硌手的,“裴妄!” “乖,放松点儿,外边的人已经走了。” 裴妄诱哄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陈宝银的身体腾空被他抱起腾空,两条无所依靠的长腿只能夹住他的腰身借力。 他轻轻一动,让陈宝银很轻的喘了下。 极力压抑着被他弄出的难以启齿的感觉,却没忘记留意外边的动静。 果真,什么都听不到了。 分明什么都没做,也不知道裴妄用了什么办法,让临门一脚的温雅居然就这么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事后,这里没有浴室,所以没办法清理。 裴妄收拾好自已打开了更衣室里唯一一盏灯,顿时,女孩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子一览无遗。 身上的戏服已经尽数碎在地上,削瘦的肩上是欢爱失控时留下的零星吻痕,彷若梨花开时的一抹胭脂缀上,旖丽又妩媚。 她破落的如此狼狈,他却规整的一丝不苟。 真特么不公平。 听到裴妄打开门的声音,陈宝银低咒一声。 手忙脚乱的抄起手边的东西遮住身体。 本以为裴妄这变态一如既往的提上裤子走人了。 谁知道十几秒的功夫他又折身回来了。 手上还拿着私处清洁湿巾。 “……” 好家伙,这是早有准备? 十几秒的功夫,就算他双腿抡冒烟了也跑不到超市,这东西又是哪来的? 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陈宝银马上抱住自已,“你干什么。” 裴妄抬头,“当然是善后了。” 陈宝银扫过湿巾的包装,上面写的是女性专用。 她笑了,有点讽刺,“别人都是随身携带素质,你携带的还真与众不同。” “买回来的。”裴妄解释了句。 陈宝银一愣,在那段时间裴妄不能去买,能去买这种东西的也就只有缙云。 陈宝银光想想就觉得羞赧。 “我自已来,你出去。” 手上的湿巾被她一把夺走,裴妄手上顿时落了空。 低头在看她抱紧自已不动,脸颊火烧云似的红彤彤的,男人提唇笑了声,也没勉强,就走了出去。 只是临走之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装袋放在她手边。 直至房间的门关上,裴妄离开了。 陈宝银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开始清理自已。 结果看到包装袋里面的东西,脸上的热潮一阵阵涌来,更是恨不得凿个地缝钻进去。 连贴身内衣都买了。 该死的裴妄,非要让她无地自容是吧。 —— 裴妄从更衣室出来带上了房门。 缙云看着餍足后的裴妄站在门口没动,这是要守门的意思。 酝酿了一下措辞,他提醒道,“裴先生,需要我帮您处理一下吗。” “嗯?”裴妄眼底还有未退的慵懒,看起来很是禁欲。 “地方有些明显,或者我去帮您买个创口贴?” 缙云抬手摸了下自已的脖子提醒他。 裴妄下意识的摸了过去,感觉到些微刺痛,想起这是她情动时留下的抓痕,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不用。” 顿了顿,他笑,“不过你去问导演戏服多少钱,碎了,那得赔的。” 缙云怎么不懂,“那是走您的名义,还是沈小姐的名义?”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的,当然走我的名义。”裴妄慢条斯理的系上黑曜石袖扣。 “告诉张导,是我不小心撕碎的,三倍赔偿,一分不差。” “好,属下这就去办,不过……”缙云顿住。 裴妄挑眉,“不过什么?” “这部剧的导演姓李。” 裴妄的心情似乎很好,眉目间的清寒不如往常,此时浅笑,“哦,李导,一字不落的转告李导我的诚意。” “是。”缙云颔首之后转身离开。 第25章 三倍赔偿,一分不差 找到李导的时候,他正坐在摄像机前看温雅和男一号的戏份。 不愧是新生代影后,哪怕是临时救场,剧本也已经滚瓜烂熟。 绿幕背景中温雅已经很快入戏,正和男一号走初次见面的剧情,并没有看到缙云过来了。 “李导,裴先生让我有事转告你。” 缙云的话让李导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把机器交给副导演。 殷勤的询问,“缙特助您说,裴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其实就算不吩咐,我们也一定会格外照顾温小姐的。” 李导还以为是因为温雅。 谁知道缙云面无表情的回。 “不是,是另外一件事,沈小姐的戏服不小心弄破了,您看要怎么赔,裴先生的意思是三倍赔偿。” “沈小姐?” 李导还不知道陈宝银的名字。 说完,忽然想起来什么,“那位蓝衣服戏服的姑娘?” 毕竟紫衣服的去签合同,人在法务部还没回来呢。 “没错,那是我们沈小姐。”缙云点头,“戏服多少钱?” ‘我们沈小姐’这五个字意味深长啊。 李导怎么不懂,连忙摆手,“不值钱不值钱的,破了就让服装部补补就好了,不对,我会让服装部给沈小姐再购置一身新的!” “不行,衣服是裴总撕破的,裴总的意思是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