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剂他温柔的在司韶音耳边安抚,“音音,别怕,我会来陪你的。” 司韶音很快就闭眼了。 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司韶音的痛感消失了。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却能听到和看到周围的一切,这.......难道她是灵魂出窍了吗? 意识到司韶音离开了,傅君迟五脏六腑像是搅在一起的发疼,他全身失力,跌坐在地上。 不,他没有时间悲伤。 司韶音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能飘在距离傅君迟三米以内的地方,她甚至还能和他感同身受。 他现在很疼很疼,心里蔓延着死寂般的绝望。 驯兽场上,一百只野生老虎跃跃欲试攀在围栏边想要跑出来,傅君迟身上笼罩着阴沉死亡的气息。 他微微挑眉,“三天没喂食的够凶悍吗?” 旁边的管理人员对傅君迟态度毕恭毕敬,“傅先生,饿了三天正是最凶悍的时候,要是饿过头就没力气了。” 傅君迟点头,“行吧,那就放人。” 被压着跪在地上的林家三人和蒋绍钦抖的像是筛子,傅君迟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不愧是京都第一家族傅家的掌权者,傅君迟连擦手指的动作都有股矜贵的意味,“你们想要谁先来了吗?” 他幽幽的声音像是在问吃饭了没,可讽刺的是,今天他们四人就是老虎的晚餐。 地上的四人一直在磕头道歉,“傅少,求您给我们个机会赎罪,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傅君迟唇角勾起嗜血阴寒的笑意,“好呀。” 四人皆是大喜,接着又是一阵刺耳的尖叫。 四人的手掌全都被傅君迟踩成了肉泥,“她是我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断的宝贝,你们却把她折磨的痛不欲生!还厚颜无耻的想要机会赎罪? 好呀,赎罪可以,我送你们去地狱,你们一个个给我跪在她面前忏悔!” 傅君迟示意保镖把人丢进去,林家三人率先把蒋绍钦推了出去,蒋绍钦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最先推他出去的林晴柔,“林晴柔,你曾经说过,我对你来说比你的命还重要,你是骗我的吗?” 林晴柔说话都在哆嗦,“漂亮话谁不会说,你还对司韶音说她是你的此生挚爱呢!” 蒋绍钦跪在傅君迟腿边,他指着林晴柔说:“傅少,你要怪就怪林晴柔,还有她爸妈,这一切都是他们的主意。 再说了,从始至终我连司韶音的一个手指都没碰过。” 傅君迟有些不耐烦,他捏了捏眉心。 他当然知道蒋绍钦没碰过他的宝贝,否则他早就让蒋韶钦死了一万次了。 蒋绍钦和林家三人在互相推卸责任,一旦涉及到利益和生死攸关的事情,他们的嘴脸比谁都恶心。 傅君迟讽刺一笑,也不知道他的音音看到这个会不会后悔自己曾经爱上过这样一个男人。 司韶音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能听到傅君迟心里在想什么。 说起来也很奇怪,她喜欢蒋绍钦是因为他们是多年的笔友,他们在信里会倾诉烦恼,袒露内心。 在司韶音的想象中,对方是一个很清冷内敛,儒雅矜贵,或许比她大上几岁的男人,总之和蒋绍钦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但......或许这就是想象与现实的差距。 她喜欢信里的蒋绍钦,但不喜欢现实的蒋绍钦。 第3章 居然重生了! 傅君迟先是让人丢了只强悍的野猪进去,野猪强悍,但老虎的攻击力也不容小觑,更何况是饿了三天的。 五秒,野猪连尸体都被分尸了。 四人都被吓得尿裤子了,押住他们的保镖嫌弃的捂住鼻子。 傅君迟先是让人把蒋绍钦丢进去,五秒没了,有只幼虎慢吞吞的抱着他的头在啃。 林家三人早就吐了一地,接着是林正南,他一直狡辩自己没有伤害过司韶音,一切都是林晴柔母女做的,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虎吃的不剩骨头了。 接着是徐雅,最后是林晴柔。 留在最后的才是最饱受折磨的,因为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一个残忍死去,心里的恐惧会越发膨胀,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未知的恐惧。 傅君迟抱着司韶音来到一个宫殿,宫殿富丽堂皇,路旁摆满了白蜡烛和红玫瑰。 司韶音游离的灵魂看到死去的她穿上了纯白的婚纱,躺在傅君迟怀里。 很奇怪,这个诡异的场景反而衬得他们很是般配。 傅君迟跪在地上虔诚的捧住她的脚吻了下去,她那只因为摔下山而导致瘸了一辈子的脚,那只因为残疾而自卑了一辈子的脚。 傅君迟面上没有半点嫌弃,反而是带着怜爱和温柔,“我的宝贝连脚趾都这么好看。” 司韶音很不理解,他不是嫌弃她的脚吗? 就是因为他嫌弃她的瘸脚,所以结婚三年他从来不肯带她见他的家人,也从未公开过他们的关系。 为什么会这样? 傅君迟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他跪在地上,把一颗成色极好的红宝石戒指戴在司韶音的手指上。 拍卖这枚戒指时主持人介绍的神神叨叨,说若是一个男人把这枚戒指送给心爱的姑娘,那他们就再也不会分开。 若是天灾人祸导致他们分开了,那这枚戒指也会让他们重新相遇。 傅君晚不相信任何怪力乱神的东西,他花十亿拍下这枚戒指的原因只是因为它美的纯粹,他的宝贝值得拥有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好东西。 他温柔的吻了一口司韶音的手背,眸子里盛满快要溢出来的爱意,“音音,是我错了。 当初不应该答应放你离开的,我以为在你身边装满监控就没事了。 我接到消息,南非正在拍卖一块漂亮到无与伦比的红宝石,我特意赶过去想拍到送给你。 谁知正巧我离开,监控坏了。” 他并未多想,只以为是监控被她发现以后生气拆除了,他想着把宝石带回来时再向她道歉。 “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 傅君迟话里溢出来的悲伤快把司韶音淹没了,他俯身吻了司韶音的额头,眼尾猩红泛着水光,声音偏执且疯狂,“但没关系,音音,我们还会再见的。 你若眷恋人世,我便陪你往生。 你若贪恋地狱,我便陪你永堕地狱。” 佣人端来一碗药,傅君迟刚要接过他又把手缩回了,“傅少,这毒药一旦喝下,疼痛难忍,直到肝肠寸断,您......” 三思还没说完就被傅君迟一脚踹开,“滚,出去传达我的命令,擅闯者死!” 谁也不许进来打扰他和音音在一起。 “不要!不要喝傅君迟!” 可是任凭司韶音撕心裂肺的呐喊,傅君迟都听不到。 傅君迟喝下药,他额角一下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他呼吸微弱了许多,声音里藏着无法忽略的苦涩,“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还没有我失去你的那一秒疼。” 司韶音不停的摇头,为什么?为什么傅君迟要陪她一起死? 傅君迟撒谎,明明快疼死了,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