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嫁人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只有她,婚姻失败、事业也没有起色,她需要努力了啊。 翁千歌走后,又有人来探望叶婉蓉。正是已经来了几次的林慧茹。但是这一次,她在登记处就被阻拦了。 “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林慧茹不明白。 门卫告诉她:“这是叶先生吩咐的,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林慧茹一听,脸色都变了,叶先生……是叶景明!他竟然知道了她来过的事情?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什么事是能瞒得住的!她已经销声匿迹这么多年,最近才出现,叶景明这么快就查到了她! 有了这话,林慧茹也不坚持要进去了。 “好,谢谢。” 林慧茹转身,失魂落魄的离开。 她从疗养院出去上了车,这次,应昱铭在车上等着她。看她脸色苍白如纸,担心的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也是冰凉的。 “这是怎么了?”应昱铭皱了眉,“叶婉蓉情况很不好吗?” 林慧茹摇摇头,“我没见到她。” “那……” “昱铭。”林慧茹突然握紧应昱铭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事实上,这么多年,他也的确是她活在这世上唯一的支撑。 应昱铭把她抱进怀里,温声说着:“别着急,慢慢说。” “叶、叶……”林慧茹艰难的念出叶景明的名字,“叶景明查到我了!” 应昱铭皱眉,倒是并不意外,“别害怕,没什么好害怕的,有我在呢。” “……”林慧茹浑身颤抖,那种恐惧是深入骨髓的! 二十年前,聂鸿鑫和叶婉蓉、林慧茹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但人们最多知道叶婉蓉拿下了聂鸿鑫、赶走了林慧茹,但是,没有人知道,在那之后,叶景明是怎么迫害林慧茹的…… 第1010章 她以为 第1010章她以为 想起往事,林慧茹靠在应昱铭怀里瑟瑟发抖,一场噩梦她做了二十年!直到这两年,她才慢慢好转。 “不会有事。”应昱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都过去了,过去很久很久了。” 林慧茹抬起头,眼眶泛红,“为什么,为什么筱筱……偏偏嫁给了陆锗!” 她双手冰凉,被应昱铭紧紧包着,“筱筱会不会有事?他们会不会伤害筱筱?” “不会。”应昱铭安抚妻子,“相信我,筱筱是我的女儿,没人敢伤害他。” 当年,叶景明能迫害林慧茹,那是因为林慧茹没有家世、背景,叶景明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且不用思考后果——因为不会有任何后果。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林慧茹成了应太太,筱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叶景明要动他们母女,除非,他想和整个应家为敌。如果斗起来,对他没有好处。 “嗯。”林慧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又变得忧伤了。 应昱铭知道她想什么,劝到:“筱筱长大了,是我亏欠了她,你放心,女儿是我弄丢的,我一定给你接她回来。” 林慧茹盯着丈夫,紧紧握住他的手,“这是你说的,你不要骗我!” “嗯。” 疗养院里,云蔓芷正在和陆锗通电话,冷不防打了个喷嚏,“阿嚏!” 陆锗立时皱眉,“冻着了?是不是穿少了?” “没有啊。”云蔓芷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也没觉得冷,鼻子也不痒,你别担心,没什么事。” 陆锗叹息,他觉得筱筱是累着了。照顾病患这种事,最是劳心的。“过两天我就能抽出时间来了,妈要是有不好,给我打电话。” 这个不好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好。” 挂了电话,云蔓芷捂着右眼,奇怪,右眼皮怎么又跳起来了?左眼财右眼灾——这是什么不良的征兆?可是,她现在过得这么好,还能有什么灾? 云蔓芷心头一跳,难道是…… 她以为,这个征兆指向的是叶婉蓉。 鹿儿岛。 翁千歌按照顾沉给她的地址,找到了他的住处。门铃摁下,顾沉很快来开门了,“进来吧。” 翁千歌愣了下,有些犹豫。 顾沉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这样子,她以前也见过不少次了,但是现在看,总觉得不合适、不好意思。 “怎么了?”顾沉回头看了看她,明白了,“哦。” 他进去,捡起真丝浴袍披在身上,“这样可以了?” 翁千歌感觉自在多了,点点头。顾沉招呼她坐下,“坐吧,刚才不好意思,习惯成自然了,一时没想起来,不是故意在你面前耍流氓。” 闻言,翁千歌一怔,好一句——习惯成自然。当中的含义,让她不敢多想。 顾沉端了杯热牛奶放在翁千歌面前,“喝吧。” 翁千歌犹豫了下,顾沉立即说:“是你习惯喝的牌子,放心喝。” 她喝惯的牌子?可是,那个牌子明明鹿儿岛没有的卖。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顾沉竟然找到了。翁千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香醇浓郁,正是她喜欢的口味。 第1011章 上辈子 第1011章上辈子 看到翁千歌放在脚边的袋子,顾沉问到:“这是要给爸妈的?” “嗯。”翁千歌点点头,放下杯子。 顾沉盯着她看,翁千歌了然,“我是不是又沾了嘴巴上一圈?” 嗯,顾沉点点头,伸手扯了张至今递给她,“别舔……” 但还是晚了一步,翁千歌伸舌头把嘴巴上那一圈舔的干干净净,然后朝顾沉笑笑。顾沉无奈,摇了摇头。说起来,这算是翁千歌的‘绝活’? 反正,顾沉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嘴巴上面那一圈奶渍给舔干净的。 以前两个人偶尔也有不吵架的时候,还因为这个比赛,结果当然是顾沉输。每次看到顾沉努力伸长了舌头往嘴巴上面舔的样子,翁千歌都会笑的肚子疼。 顾沉由着她笑,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舌头长,勉强也算是你的优点吧。” 现在这些事想起来,遥远的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样了。 翁千歌翻开袋子,里面的东西并不大,这么小的袋子,也装不了什么。但是,父母收到这两样东西,一定会很高兴。 送给翁华清的,是一枚奖章。 翁千歌解释说:“这是我两个月前,拿到的设计奖。” 当然,参赛并不是最近的事,参赛的时候她和顾沉还没有分开。 翁千歌叹了口气,她从小就很会念书,父亲对她是给予厚望的。知道她对生意没兴趣,父亲支持她在设计领域好好发展,希望她有一番作为。 拿到这个奖,高兴的不只是她。 给左云的,是一串精致的平安珠。翁千歌:“这是我托人买的,朋友刚好有在正区迈索尔。妈戴着,安神保平安。” 礼物不算贵重,但是,却是个信号。 因为和顾沉的婚事,母亲在其中扮演了‘帮凶’的角色,翁千歌也因此和母亲闹的有些僵。这串平安珠,便是个求和的信号。 翁千歌一一把礼物收好,“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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