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但条件是,你要帮我赚够五千万,然后才能回家。」 协议达成。 我跟着查理大摇大摆回到了「公司」。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人相信居然有人逃走,还能光明正大地溜达回来。 而且查理当众宣布,晋升我为组长,过几天就可以搬入条件更好的双人宿舍。 英子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嫉妒与不甘。 由于我的逃跑,阳哥遭受了惩罚——电击。当场一摊难闻的液体就从他身下流了出来。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 当晚,阿正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拉住了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 「你是为了不连累我,所以故意把我支走的?」 我精准地控制着手指颤抖的程度,默数五秒,随后把手抽走,没有回答他。 5 搬入双人宿舍之前,我依然住着大通铺,但是明显所有人都对我更加客气,甚至有些战战兢兢。 只有英子,每天都紧紧盯着我。 甚至特意换到了与我相邻的床铺。 我佯装不知,每到夜深人静就躲在被窝里,屏幕暗淡的光线,透出被子。 虽然所有人进来的时候,都被收走了手机,但我逃走又回来的时候,是跟查理一起回来的,没人再去搜查我。 我在街市上偷来的手机,此时就在我的手中。 这是第三个晚上,我正聚精会神地在屏幕上打字。 突然之间,房间灯火通明,被子猛地被掀开。ӯż 英子尖锐的声音响起: 「看!我就说她藏了手机! 「她肯定在给外面报信求救! 「说不定她还是条子! 「把她抓起来!宰猪!」 我还没来得及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手上的手机就被抢走了。 我被粗暴地拉起来,按在了地上。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查理和我。 英子和阳哥站在一起,一脸大功臣看好戏的模样。 手机被递到查理手中,他先是有些失望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才开始翻看手机上的短信记录。 阿正看看查理,又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的侧脸被压着贴在地上,垂眸敛去了眼中的光。 6 时间仿佛静止了,似乎过了很久,查理才抬起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英子就抢着回答: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向外传递消息被当场抓获!」 查理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似乎是鼓励一般,转向英子: 「嗯,还有呢?」 英子洋洋得意道: 「把她拉到食堂!宰猪!」 查理点点头,笑着伸手,旁边的手下立刻递给他一枚穿着长线的针。 所有人屏住呼吸,只有英子兴奋地看着。 不料下一刻,就有两个手下把她按在了地上。 一时间,英子似乎蒙了,看到查理拿着针线向她走近,她害怕得浑身发颤: 「不是!你搞错了! 「是她!是她坏了规矩!」 查理将那枚有些钝的针,抵在英子嘴角: 「也许,这能让你学会,不该说话的时候,就把嘴闭上。 「我在跟她说话的时候,你不能抢答,懂吗?」 说完,查理手上猛然发力,长长的针刺破了英子的嘴角,瞬间鲜血直流。 英子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号,但很快,她就发现连哀号都做不到了。 查理硬生生把英子的嘴缝了起来,钢针在皮肉中游走。 而查理淡然的表情,仿佛只是在穿针引线缝一件衣服。 当最后一针缝完,英子瘫软在地,痛苦地翻滚着。 查理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自己的「针线活儿」,露出满意的笑容: 「现在,告诉我,学会闭嘴了吗?」 英子眼泪刷刷往下流,一个劲儿地点头。 可查理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而是淡漠道: 「我在跟你说话,开口回答我。 「不然我就把你的眼睛缝上。」 英子猛地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的嘴已经被死死缝上了,查理让她自己硬生生张开,势必会将嘴唇豁开数十道豁口。 眼看钢针已经接近自己的眼睛,英子终于忍不了了,努力尝试张开自己的嘴,可浅浅的尝试已经让她疼痛难忍。 英子求助般四下望着,奢望有人能帮她求情,可所有人仿佛躲避瘟神一样,避开了她的目光。 呜咽与哀鸣响彻了午夜。 终于,我忍不住开口: 「老板,这件事我也有错。 「不然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查理手下动作一顿,不辨喜怒道: 「帮她求情?」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算不上,只是觉得她叫得太难听了。」 查理扔下那枚钢针,亲自走过来把我拉起来: 「想跟家人报平安,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们是正规公司,这点要求完全可以满足。」 我低下头,良久,一滴眼泪掉在了查理拉我的那只手上。 我慌乱地去掩饰,查理却善解人意地拍拍我的肩膀。 我趁着擦眼泪的工夫,弯起了嘴角。 手机上确实有我跟别人联系的记录,但联系对象是我的妈妈: 「妈妈,我在这边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今天公司组织了团建,我们出去玩了,要不要看照片? 「上次打给你的钱,别舍不得花,我很努力,冲业绩中~ 「你要保重身体,等我回去,平时多活动。」 只字未提诈骗的事情,字字句句都是平安。 7 查理挥手让大家休息,唯独把我和阿正叫到了办公室。 技术部的人送来一沓纸。 我用余光瞥见,正是我与妈妈的聊天记录。 查理一边翻阅,一边道: 「不介意吧?我需要看到完整版。 「而不是删减版。 「我没在大家面前戳穿你删了部分聊天记录的事,也是为了以后你开展工作方便。」 我先是愣了一秒,随后诚惶诚恐地想解释什么,却被查理挥手制止。 他看完聊天记录,眯着眼睛看我: 「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闺蜜的爸爸是个警察?」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呵?闺蜜? 「害死我爸爸的闺蜜? 「撬走我男友的闺蜜? 「他们都该死!」 良久,我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又像是憋屈到了极致,开始旁若无人地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秦勤、海欧,是发小。从小住在一个大院,家里父母也都认识。 「后来我和秦勤在一起了,海欧假装真心祝福我们,背地里却与秦勤有一腿。 「快结婚的时候,我爸妈掏光所有的积蓄,给我们买了婚房。 「有一次,我爸去婚房给我送东西,却发现秦勤和海欧,在我们的婚房里乱搞。 「他们起了争执,我爸让他从婚房里滚蛋,结果拉扯间,海欧失手将他推下了楼。 「海欧却没有被追究任何责任,可是……凭什么呢?」 我哽咽住了,说不下去了。 查理接口道: 「后来秦勤发誓说与他无关,都是海欧的错,保证以后再也不联系她了。 「你信了,但事实是,他只是想在房产证上加自己的名字。 「最后更是将你卖到这里来抵债,对吗?」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知道?」 查理捏住了我的下巴,危险地打量着我: 「你想利用我复仇,却怕我顾忌海欧的爸爸是警察,所以故意隐去了这部分。」 良久,我颓然地低下了头: 「对,你说得都对。 「所以,你不会帮我了,对吗? 「没关系……我……我懂。」 查理猛地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将我搂进怀里,安慰地拍着我的后背: 「谁说的?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一定会做到。 「先让他赢,再让他死。 「我都记得。」 我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僵硬地望向门口的阿正,眼里是若隐若现的情愫,与身不由己的妥协。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阿正捏紧了拳头。 等我的情绪平静下来,我忐忑不安地问查理: 「所以,真的可以吗? 「她爸爸是警察……」 查理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警察? 「这可不是大陆,这里是缅北! 「在这里,我们才是王法!」 查理告诉我,他们抓来的所有「员工」都是大陆人,可偏偏公司从注册到选址,都在缅北。 而且定期会花大价钱,打点缅北上上下下的关系。 这种对缅北百利而无一害的生意,缅北怎么会管? 而偏偏国内的警方,在缅北是没有执法权的。 所以,他们有恃无恐。 查理跟拍小狗似地拍拍我的脑袋: 「这次就算了,下次别对我耍小聪明。 「以后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 我看似乖乖点头,实则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次就算我站稳脚跟了。 查理嘴上说别对他耍小聪明,但实际上,他喜欢我营造的人设。 有点小聪明,但不足以糊弄他。 被不公平对待过,所以善恶观淡薄。 最重要的是,对他有所求,更好拿捏。 8 在查理的帮助下,复仇顺利展开。 秦勤原本就嗜赌,虽然因为之前欠下赌债而有所收敛,但赌瘾仍在。 我们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