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诃景要是不孕不育,我崽哪来的? 9 「我说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你哪有那么好的心思?」 爷爷越说越起劲: 「怪不得你家诃景这些年清心寡欲,我本来还以为他是洁身自好,谁知道居然不行。」 「看来,你们老傅家没曾孙女抱喽。」 爷爷没别的爱好,就爱看傅爷爷吃瘪。 当初我被检查出怀有身孕后,爷爷第一时间打给了傅爷爷炫耀。 言语间满是嘚瑟。 毕竟我和傅诃景都是独生子女,两家人都盼望着我们结婚生子,好颐养天年。 可偏偏我们俩都断情绝爱,提到结婚,恨不得离八丈远。 所以,婚姻大事一直令他们头疼。 不过,我的突然怀孕让爷爷有了炫耀的资本。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特地告诉爷爷,囡囡是我在国外买了一颗精子生下的。 甚至还改了怀孕时间,整整一年没敢回家。 等在国外把囡囡生了下来,我才回国办了囡囡的满月宴。 谁知道傅诃景的眼神怎么那么好呢? 我暗自腹诽了一句,冷不丁地,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傅诃景突然开口了。 他笑了笑,语气温和:「周爷爷,我爷爷巴不得让我当囡囡的爹呢。」 「您说是不是啊,爷爷?」 话音刚落,傅爷爷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一把握住我爷爷的手: 「周老弟啊,只要你让我看看小囡囡,别说让诃景当后爸,就是让他入赘,我都使得。」 我彻底傻眼。 入、入……赘? 傅爷爷这么拼的吗? 10 等囡囡终于被傅爷爷抱在怀里,看着那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一模一样的绿瞳时。 爷爷彻底悟了,咬牙切齿地看向我: 「你不是说囡囡她亲爹是混血吗?」 「这一模一样的眼珠子,你告诉我孩子他爹是混血?」 看着爷爷如此生气,我小声地辩驳了一句:「傅诃景不就是混血吗?我可没撒谎。」 爷爷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气得不停敲拐杖:「总有一天,你曾祖父得被你气得从棺材板里爬出来!」 我没有反驳。 要是曾祖父气得从棺材板里爬出来了,那傅诃景的曾祖父不也得爬出来? 到时候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知道真相后,爷爷看傅爷爷更加不顺眼了。 尤其是傅爷爷还抱着囡囡,笑得一脸开心。 「哎哟,我的宝贝囡囡,真可爱。」 「傅老头,这可是我曾孙女。」 爷爷不甘示弱。 「那也是我的曾孙女。」 「什么你的,囡囡是我周家的血脉!」 「也是傅家的!」 「周家的!」 「傅家的!」 「好你个傅老头,你家子嗣单薄,就把主意打到了囡囡身上?!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什么叫我打主意?囡囡也是傅家的血脉,是我傅家人!」 「你想让我曾孙女和傅家扯上关系,没门!」 「你,周老头,你不讲理……」 正当我爷爷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我已经被傅诃景拎着去了隔壁。 一关上门,他就把我抵在了门上。 眼眸内敛却阴沉下压。 「周菱,为什么把我拉黑?」 「我一直在找你。」 酒后乱性后,我一直在家里惴惴不安,生怕傅诃景找上门来,于是直接拉黑了他,隔绝一切有关他的消息。 被查出怀孕后,我第一反应是打掉她,但因为心软,还是留了下来。 安排好一切后,我义无反顾地出了国,就连爷爷都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 只是,他居然一直在找我? 我讪讪地偏过头:「你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想报复我?」 我不就睡了他一次,又……怀了个崽吗,不至于穷追不舍吧。 他有那么小心眼吗? 11 「找你,当然是让你负责。」 傅诃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匪夷所思的话。 负责? 还让我负责? 我没听错吧? 「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明明已经派人抹掉了所有痕迹,他是怎么发现的? 「周菱,我是醉了,不是傻子。」 「而且那天晚上是你先主动的,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傅诃景声线平稳,听不出异常,大掌却猛地拉住我的手放在了他衬衫上。 绿色的眼眸情绪冗杂,浓稠涌动。 「你醉酒后,我送你去酒店,一关上门,你就像这样……」 他突然拽住我的手狠狠用力。 刺啦一声。 「撕碎了我的衣服。」 望着隐约露出的春色,我有些呆滞。 原来我如此暴力吗? 事情还没有结束。 傅诃景再度拉着我的手往里探去。 我老脸一红,觉得不太好意思: 「这就不必了吧。」 傅诃景没说话,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凉薄。 我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任由他摆布。 「我上半身被你摸了个遍,你还意犹未尽。」 「甚至去咬了我的喉结。」 咳咳咳。 这一幕我还是有印象的。 「我成了你的人,你自然要对我负责。」 说罢,傅诃景收回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胸前破碎的……布条。 「更何况,你还带着我的孩子跑了。」 提到这,傅诃景似乎有些生气,语气中都藏着几分愠怒。 「拉黑我,抛弃我,甚至隐瞒孩子的存在。」 天知道,得知她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办孩子的满月宴,他有多愤怒。 他甚至想过,真去给她的孩子当后爸。 傅诃景越说,我越心虚。 「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谁让我们两家是死对头?」 怀了死对头家的崽,要是让爷爷知道了,非得把我扒层皮。 「而且你也讨厌我吧。」 在我心中,一直觉得傅诃景是不喜欢我的。 12 这个念头是在高中之后有的。 第一次见到傅诃景,是在我五岁那年。 爷爷带着我去参加宴会,碰上了同样来参加宴会的傅爷爷和傅诃景。 两个人一见面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当着我们俩的面开始互损。 甚至伸着脖子在那比我和傅诃景谁更优秀。 虽然我没有见过傅诃景,但爷爷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他的名字,我想不记住都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