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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几天清净,我办理了转院手续。

我的主治医生惊奇:“这个小县城的医院技术条件肯定不如大城市的好呀,黎女士,你为什么会突然想……”

我抿唇:“哪里都是一样的,总归好不了,我想回家看看。”

医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又问我:“需要告诉你的……”

我打断了他,摇了摇头:“不用多说。”

在这个深秋,我独自一人踏上归程。

从我14岁离开故土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起初是因为回去一趟花费很多,父母舍不得钱,直接就让我别回去,他们只管收钱,不会管我想不想家。

后来我跟骆明晨在一起之后就没再往家打过钱,他们追到我住的地方来,把我捉奸在床,强拉硬拽着穿着暴露的我扔在雪地里,骂我不要脸,骂我是个贱人,骂我狐狸精。

冷,真的好冷。

骆明晨将我护在怀里,看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大声斥责我的父母,说他们虐待我,不让我读书,让我小小年纪出来打工,还吸我的血。

我冷的瑟瑟发抖,躲在他的怀里哭。

哭的是我这一对丢脸的父母,还有那令人绝望的亲情。

父母见情势不对,张口就是要钱,如果没有钱的话,他们就不走了。

我大声喊叫:“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

他们气上心头,又碍于骆明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来殴打我,反而是转身闯进了我们的出租屋,把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

我咬着牙:“强盗!简直是一群强盗!”

从那以后,我们连夜搬地方,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的父母,不管我贫穷还是有钱。

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临了了落叶归根的想法,竟然强烈的占据了我的大脑。

生病以后我变得很怕冷,尽管还在秋天,我就已经全副武装起来,厚厚的围巾围住了脖子,遮住大部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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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进了小小的医院。

因为还没有离婚,而骆明晨在知道我生病以后,又往我卡里打了很多钱,所以,尽管在医生表示对我的病无能为力,我还是如愿住了进去。

我说我知道我的病,再好的医院也没有用。

医生就妥协了。

小镇很安静,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全身上下都在浮肿,一按一个坑,我看着这些坑坑洼洼的*W*W*Y地方,竟然也会忍不住笑,苦中作乐的想,与众不同也很好玩。

然后我在这里看见了我的弟弟。

其实我是没有认出来他的,是他的朋友叫了他的名字,我才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

8

他抱着小小的孩子,恳求医生给他开药。

医生很无奈,极力的解释着。

我听了一耳朵,知道是弟弟没有缴费。

他穿的很普通,一件灰扑扑的大袄子,还有牛仔长裤。

他的神情有些绝望,我在旁边看着,总觉得世态炎凉。

在我吃穿不愁的时候,渴望爱情,并且被爱情困住了一生,而别人在为生计苟活。

“黎明。”我叫了他的名字。

我当初从家里离开的时候,他才八岁。

我不喜欢我的父母,却很喜欢弟弟。

他会温柔的笑,抚摸我的伤口,给我吹吹,懂事一点了之后就会千方百计的帮助我逃离父母的毒手。

小时候家里连鸡蛋都舍不得吃,弟弟碗里有鸡蛋,会悄悄的用筷子夹给我一半,露出狡黠的笑容,还有脸上两个可爱的漩涡。

他也是我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他有些局促的转身,看见是我的时候没有认出来。

认不出来是正常的,如果不是恰好听见他的名字,我也认不出来他。

医生见状开溜,我能够理解他,毕竟医生也只是一个打工人,做不了主。

弟弟走近了一些,看着我,迟疑片刻:“你认得我吗?”

我没有接这句话,反而问道:“你爸妈怎么样了?”

弟弟摸不着头脑,如实答道:“死了。”

我又追问:“这么年轻,怎么就死了呢?”

弟弟更疑惑了:“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说话了,转着轮椅离开。

去找了院长,告诉他黎明的医药费都记在我的账上。

我没有告诉他我跟我弟弟的关系,但是他看见我们两个都一个姓,多少应该也猜到了什么。

于是在又一个黄昏,我又看见了黎明。

他的脸上不再愁苦,兴奋的冲到我面前来:“这位小姐,请问是你帮我付了钱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语气自然平淡:“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他也不再执着于我是谁,把自己知道的一箩筐全都说了出来。

前几年发大水,把父母冲走了,家里原本还有点积蓄,但是房子给泡坏了之后损失惨重。

他跟妻子两个人都是本地的,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努力生活也是足够的,可是孩子三天两头的发烧总是治不好。

花了很多的钱,几乎把家底都败光了。

他只言片语之中并没有姐姐的存在,我知道我离开那年,他也还小,记不住我也很正常。

原本说好死也不会再给父母一分钱,结果他们居然已经去世了。

我淡然一笑,喊他低头。

这个饱经风霜的男人就垂ЅℰℕᏇᎯℕ下头。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短而硬,是寸头的,不像我从前摸着那样毛茸茸。

我感觉我的眼*W*W*Y泪又要落下来了。

“我快死了。”我听见自己干涸的嗓音,“你只要陪我走完这最后一段路,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

9

他却会错了我的意,支支吾吾道:“我有老婆的,不能这么干。”

他这个脑回路,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黎夏!”一声冷喝,吓了我一跳。

转头才发现骆明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不远的地方,阴沉的看着我们。

而他一叫我的名字,却让弟弟瞬间就明白了:“姐?你是我姐?”

骆明晨刚走到附近来,就听见这么一句,他脚步微妙的停顿,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突然找过来,是已经决定好要跟我离婚了吗?”

原本气势凛然到像在捉奸的骆明晨,眼眶忽然就红了起来:“你别这么跟我说话,行不行?”

“这么多天,我想了很多,外面的女人我不会再碰了,我本来也不喜欢她们,我只是——”

他顿住了,喉间微哽:“是我对不起你,我们不要离婚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弟弟皱着眉头,推着我的车后退了一步:“你就是我爸妈说的那个把我姐骗走的畜牲?”

“哈!”我实在是没忍住。

虽然我不喜欢我爸妈,但是他们说的这句话还真没错,骆明晨可不就是个畜生吗?

骆明晨面对弟弟,脸色又冷硬起来:“你就是夏夏口中吸血父母供养出来的的弟弟?”

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骆明晨,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聊的,除了离婚以外,别找我。”

没想到他之前给我说的话,被我原路返回。

他很明显也是想到了这一句话的来处,脸色煞白煞白的,我碰了碰弟弟:“推我去房间里吧。”

弟弟闷头就推着我走,骆明晨没有跟过来,弟弟才问:“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眯了眯眼睛:“谁知道呢?人心多变。”

就像我也没想过和骆明晨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等到我快死了才幡然醒悟的废物,已经激不起我任何的同情心了。

毕竟我这些年经历的比他惨数倍。

刀子只有刻在自己的身上,才是最痛的。

弟弟带着老婆来看我,他的妻子是个很普通的人,长相普通,气质普通,但是眼睛亮晶晶的,拉着我的手喊我姐姐,说我救了她儿子的命。

有人弃我如敝履,有人视我如神明。

而我自始至终都只是我罢了。

小家伙被送到我怀里来的时候很乖,也不哭,看着我直笑。

弟妹感叹道:“可怜年纪轻轻的,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她说这话时,骆明晨也在。

弟弟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诸多恩怨,只是不赞同的拉着自己的老婆:“你这时候说这种话做什么呢?又不是所有人都非要生个孩子。”

我淡淡一笑,半点目光都没留给骆明晨,只是附和者弟弟的话说道:“对的,其实我没有那么喜欢小孩的,也*W*W*Y就你们家宝宝够乖,我才愿意抱抱。”

听到这话的弟妹明显不信,眼眶里有眼泪在翻涌:“姐姐,你是个好人。”

可惜好人往往活不长久。

她这样声泪俱下,搞得我都有点酸涩。

弟弟见状,恨铁不成钢:“我老婆她不会说话,姐,你别往心里去,我现在就带她走。”

10

骆明晨面无表情,只有眼眶皴裂一般猩红。

我仰头看着他:“如果觉得愧疚,就跟我离婚吧,不然我死不瞑目。”

直到这个时候,男人才松了口。

“如你所愿。”

离婚冷静期已经过去,这一次我再坐飞机,身体已经难受的要命。

但我还是坚持去了民政局,财产的分割并不是我当时提出来的那样,他知道我心中挂念弟弟,分给了我一笔可观的财产。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咳血不止。

这是个寒冷的冬天,我想我撑不过去了。

“我记得,还有两天就是我们俩的生日。”在他手忙脚乱的给我擦血的时候,我冷不丁的开口。

他没有说话。

我就笑了:“我想把自己葬在老家。”

骆明晨艰涩的开口:“那边都是你不喜欢的人,你真的要离我这么远吗?”

或许比起来,现在我更加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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