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且涩,涩极了,绝美的男生。 “瞿总,那我就先出去了。” 陆月辰弯腰时,衣服被牵动,被身后的空调风一吹,更是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陆月辰,你是有男朋友吗?” 瞿晚煜叫停了陆月辰,男生脚踩的帆布鞋转了半角,笑得有些淡漠:“瞿总,这跟工作无关。” 瞿晚煜放下二郎腿起身,扯动了他的衬衣,锁骨露了几秒钟,噙着笑朝陆月辰走来。 带着的金丝边眼镜显出几分斯文气:“聊聊而已,不用这么防备。” 瞿晚煜说话处事有些轻浮,陆月辰不喜欢,眉心一拧。 “你男朋友是慕从年,可慕从年是个很危险的人。” 相较于被慕从年支配的恐惧,面前步步相逼的瞿晚煜更没好心。 陆月辰想走,瞿晚煜一手压在门上,脸也凑近了,几乎是快要亲上来。 要不是陆月辰瘦,双下巴都能给他吓出几条褶子。 “先别急着走,我想多跟你说说话。” 粘腻的眼神和语气,让陆月辰抗拒:“瞿总,除了工作相关的,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瞿晚煜嘴角的弧度又上翘了些,却是皮笑肉不笑:“你跟我吧,慕从年能给你的,我只会多不会少。” “而且,我对你会很温柔的。”这么漂亮的艺术品,他可不忍心玩几次就坏了。 瞿晚煜想要触摸陆月辰的手被陆月辰甩开了。 陆月辰觉得,斯文败类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瞿晚煜的,明明样貌英俊,但骨子里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有病!” 第75章 你就说那是彩礼 这两天知瞬没来找他,陆月辰过了两天消停日子,可一见着人,陆月辰就知道,自己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知瞬有点惨,一只手缠绕着纱布,面色由蜡黄变成了土灰,蔫嗒嗒要死不活的。 只等人走近,陆月辰才发现纱布上染了鲜红的血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闷热的空气中,还带着似有若无腥味儿。 “你手……?”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陆月辰脑子里应运而生,陆月辰脸色也白了几度。 知瞬抹了一把泪,苦苦哀求:“知知,陪爸爸吃一顿饭吧?” 陆月辰的目光落在知瞬被死死缠绕的纱布上,纱布有些脏,上面还有油污,看得出来是两三天没换过了。 陆月辰无奈的叹了口气:“先去趟医院吧。” 知瞬的小拇指被人剁了,从切割口可见下手的人很利索,小拇指已经快肿得跟大拇指一样粗了,还满是让血迹,陆月辰瞧着都心里直发怵。 陆月辰知道这是追债的人急眼了,对知瞬下了黑手。 两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医院的空调温度一向跟太平间一样,穿着单薄的陆月辰起了鸡皮疙瘩。 知瞬在他旁边一会儿长吁短叹,一会儿又抽噎着,也不知是故意做戏还是什么。 陆月辰也在思忖要不要找慕从年借钱。 那可是五百万,他这辈子都挣不上的数。 知瞬用另一只手牵起陆月辰的手,下定决心保证:“知知,爸真的没办法了,你帮帮爸爸,爸以后真的不会再赌了,真的没有下一次了,我发誓。” 也不知道知瞬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眼泪说来就来,哭得也极其悲痛:“知知,他们说我要是还不上钱,就把我这只手都剁了。” 陆月辰想了想,想出一个不太靠谱的办法:“你要不先去监狱里呆两天,我再想想。” 才跟慕从年谈恋爱一个月,就要找慕从年借500万,慕从年不跟他分手就不错了。 “不行的,儿子,我借的是……” 知瞬藏着掖着,像是难以启齿一样,在陆月辰的眼神逼问下,也如实交代,声音细如蚊蚁:“我借的不是GLD,是赌场的。” 陆月辰淡定不了,清俊的小脸紧皱:“你疯了,赌场的钱你都敢借?” 提起前者,大家都会谈之色变,但赌场的钱才是最不能借的。 赌场规模大,催收手段自然更多,而且黑白两道通吃,是摆在明面上的生意,还有可能蹲监狱。 “你就找你那个男朋友拿五百万,你就说是……彩礼。” 神经病的彩礼。 知瞬一直喋喋不休的劝说着:“你男朋友很有钱的,五百万对他来说是小数目,一辆车都不够他买的。” “只要你开口,你男朋友指定会给钱的。” 他对自己儿子这颜值还是很自信的,五百万他都觉得亏了。 陆月辰犹豫不决,怎么也拿不定主意,虽说对知瞬没有特别强烈的感情,但好歹连着血脉,他也不可能真眼睁睁看着知瞬被人砍断手。 可那么多钱呢,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陆月辰此刻极度渴望天降横财。 “我再考虑一下。” 知瞬:再考虑?过不了两天,他的手就不再属于他了,他等不起。 知瞬低眉顺眼的样子透出几分凄苦,时不时瞥一眼自己这儿子。 脑子里想到催收那人将他脸踩在地上时说的那句话:“没钱用别的方式来抵债也行。” 他之前看了,赌场那些服务员有些也做些肉皮生意,一晚上挣个四五万的大有人在,如果陆月辰的男朋友真那么在乎他的话,自然会掏钱给他赎身的。 想到这儿,知瞬内心隐隐有愧疚。 两人从医院出来,陆月辰还给知瞬塞了两百块钱,苦大仇深并未影响他的颜值,反倒是增添了颓废的温柔气,让人想要守护。 “钱的事儿我可能……。”看了看知瞬的断指,改了口:“我再想想。” 未等两人分道扬镳,一辆货车直刹在了他俩面前,货车门哗啦一声打开,从里面出来四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男人的直觉告诉陆月辰有危险,刚准备转身跑和呼救,就被人逮住了,不仅如此,带着奇怪味道的湿面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唔唔……”现在的人也太嚣张了吧,都敢当街掳人了? 湿空气一呼吸到肺里,陆月辰没挣扎两下就感觉意识逐渐流逝,脑袋一沉,扛不住药物的控制,脑袋渐沉,挣扎也停了。 慕从年坐在副驾驶,看着前方那辆车开始行驶在大路上,周讼然也立刻开车跟上。 “我俩天天搞这种勾当,你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要把他好不容易洗白的产业,又给他推阴沟里去。” 周讼然的电话响了,他点了外放。 “老板,人已经抓到了。” 周讼然手打着方向盘:“抓到了就抓到了,按计划行事吧。叫手底下的人都注意着点,别没轻没重给人磕着碰着了。” 出点问题慕从年这暴君可不会对人心慈手软。 “老板放心。” 陆月辰被一盆冷水浇醒,泼水的是他那个断了手指的爹。 “儿子,你醒了。”知瞬跪在陆月辰身边,惊慌恐惧得不行。 这件衣服很薄,沾染了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