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小蛇吐了两下芯子。 「一点都不好,我根本不喜欢她,要不是和沈家有合作我才不浪费这时间。」 谢与给小蛇准备好食物,它掉头就钻回了缸里,并不在意这个人类到底在跟他交流什么。 「不过,林安安还挺可爱的。」 微信提示音一声声响起: 【谢与,你拿出这样的态度对待沈妍,让妈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面对你沈阿姨。 【你们俩以后在一起,对我们两家都好。 【还有今天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你去相亲都把她带上。」 …… 谢与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选了屏蔽。 自从先天不足的谢熠出生,他就被默认安排好了牺牲自己意愿的「康庄大道」。 谢与被反复打磨的沉默内敛,一步步靠着自己的能力让这家子公司成功起死回生并且不断壮大。 一整面落地窗外车水马龙,室内好昏暗。 林安安的眼睛清澈,喝完酒脸颊红红,嘴唇晶亮。 谢与有些累了,摸了摸鼻梁上的牙印,突然怀念起耳边那个活泼清脆,有时有点吵闹的声音。 哪怕唱个好运来也行。 8. 早晨起来,头一阵阵钝痛。 恍惚间闪过的记忆碎片给了我当头一棒。 这下完了,给老板当司机,结果自己却喝醉了。 还大放厥词说要用 7500 包养老板,要跟他睡觉。 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被开除能不能拿到赔偿。 我战战兢兢地打卡上班,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谢与高挺的鼻梁上印着个清晰的牙印。 酒精害人,我昨晚真的好勇猛。 「谢总,我昨晚……」 「七千五包养我?」谢与挑了挑眉。 「我也可以给八千的。」说完我就后悔了。 救命啊,我哪有胆子说出包养谢与这话的。 谢与在心里骂我小色鬼,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行政部主管这时候来了,我脚底抹油准备开溜,被谢与叫住: 「正好,林安安去通知一下,等会开个简会。」 狗屁,你心里明明在说: 【还想跑,有贼心没贼胆。】 通知还没发下去,小群里就被八卦刷炸了。 张元给我发了十几条消息,问我知不知道老板脸上的牙印是哪个小野猫咬的。 小野猫……我惊得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 怎么说呢,小野猫没有,醉鬼倒是有一个。 我回复她我也不清楚,也许只是意外吧。 张元: 【怎么可能,我们老板这么高冷,昨晚那个女人肯定很狂野,才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我回想了一下昨晚我的所作所为,虽然没有摘下谢与这朵娇花,但确实挺狂野的。 张元继续发: 【你看到市场部林倩今天那表情了吗,她一直想拿下老板,觉得老板肯定喜欢她来着,天天拿鼻孔看人,结果老板早就有情况了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谢与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向我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走到我身边时,我清楚地听到他心里拖长了音调调侃: 【小野猫。】 手下一抖,茶水泼出来了一大半,我假装淡定,其实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谢与怎么知道?总不能八卦已经吹到他耳边了吧。 谢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下会议提要,看起来人模人样。距离太远,我听不见他心里在想什么。 老板你裤链开了。 没反应,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谢与趁市场部主管发言时偷偷看了一眼裤子。 不会吧,谢与真的也会读心?! 那我岂不是相当于每天赤身裸体来上班,痛骂他的话也被听得一清二楚。 谢与也颇为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明明不在五米距离内,我还是听到他心里想: 【也?林安安也会读心?】 我内心大震,哈哈,这下完犊子喽。 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谢与十分冷酷,【因为我是一个可恶的资本家。】 一场简会开得我坐立难安,谢与认真严谨的思考着市场走向与未来发展,我努力压抑着快要飞到外太空的思绪。 越是要压抑自己想什么,越是控制不住。 谢与眉头渐渐皱起来,像是一时间没办法消化我这么多想法,痛苦地想: 【冷静一点。】 我也想冷静,但是大脑就像开了闸一样不受控制: 【大牛……战士?】 【清纯男高来我怀里?】 谢与精准读取关键信息。 那是我的微博名和在帅哥博主底下留的评论。 有没有大一点的地缝让我钻一钻。 【谢与的腹肌……什么?】 我羞愤欲死,师傅别念了。 别想了,别想了,我在心里默默对大脑说。 可惜没用,就连三个月前看的带点颜色的同人文大脑都在此时一字一句地复刻出来。 谢与沉默了一会想: 【林安安,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 9. 自从和谢与能够双向读心之后,距离限制也消失了。 谢与现在使唤我,甚至只要在内心想一想就好了。 可怜的社畜,连心灵都完全落入老板的手中。 中午有同事给大家点了奶茶,路过的我也被塞了一杯。 有人揶揄地问: 「哎?小周,你给安安点的怎么跟我们的都不一样啊?」 我看了看手上拿的杨枝甘露,其他人桌子上的种类明明也都是各不相同。 周时腼腆地笑笑,挠了挠微红的耳根,没有辩解,微微下垂的狗狗眼晶亮。 手上的奶茶有点发烫,但是周时给大家都点了,多想拒绝又难免有自作多情之嫌,我一时间进退两难。 弟弟,你才来两天,员工手册可能还没细读。 办公室恋情是会被谢与一脚踢出去的。 【林安安!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什么来什么,谢与的声音催命一样在我耳边响起。 我一转身才发现他在办公室门口,浑身上下一股不爽的气息。 「把这花浇了。」 谢与指着办公桌上半死不活的盆栽道。 这么急着叫我,就是为了这事啊? 况且这破盆栽,你平常不都是用喝剩的咖啡浇的吗? 【有意见?】 老奴这就去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恶的……不说也罢! 谢与的轻笑声追在我耳边,我揉了揉酥麻的耳朵,不想承认他的声音还挺苏的。 10. 晚些时候下起了大雨,我正发愁该怎么去地铁口。 周时正好走过来,看到我,眼睛一亮: 「林姐,你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