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袭黑色西装,身形高大修长,手腕上搭配银色腕表,整个人都透着矜贵禁欲的气息。 怀里的女孩与他的疏离的气质违和,却又让人莫名认为两人协调搭配。 唐孀双手环着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看向对面的李氏兄妹,像幼稚园和家长告状的孩子。 “老公,就是他们欺负我!” 作者有话说: 球球评论和营养液~ 12 第 12 章 看着高不可攀,实则下流到不行! 唐孀嚣张跋扈惯了,这种场合她自己完全能应付。 刚才冷静下来,她想到车子里有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证据应该能证明李蓓蓓是恶意挑衅。 但看到他进来的那刻,她心底的委屈如潮水般释放,像是和别人吵架的小朋友,见到自己的家长过来,仗着他给自己撑腰,把刚才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唐孀抱着他的腰,两人严丝合缝,鼻尖嗅到淡淡的酒精味,和他身上乌木沉香的气息融合。 男人面容英俊,眉眼覆盖一层轻薄的阴鸷,利落分明的轮廓溢出冷戾的淡漠。 从他进来的那刻,室内的局势就被他高高在上的气场碾压。 容峥在她扑过来时,一只手就将她搂入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漂亮的桃花眸里弥漫着雾气,唐孀胸口涌着股复杂的情绪。 委屈的、心悸的、还有其他难以言喻的。 本来只是生气,但在见到他的那刻,怒气瞬间转化为委屈,然后如洪水泄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唐孀眼眶红红的,闭了闭眼,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掉下来。 第一次见她在外面掉眼泪,容峥眉头蹙得更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她轻轻拭去眼泪,嗓音低沉温柔:“别哭,嗯?” 人委屈的时候最受不了温柔的哄慰,唐孀的脸埋在他怀里,哭的肩膀轻微地抖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比起嚎啕大哭,无声的哭泣更惹人怜爱。 容峥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像是给心爱的小宠物顺毛,视线落到李蓓蓓身上,没有任何温度,却让人不寒而栗。 对上容峥那双冷淡的黑眸,李蓓蓓心脏猛地提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既惊吓又难以置信。 两人的关系...真的这么好? 李蓓蓓拽着李文贺的袖子,乞求表哥能帮她说话。 李文贺又恼火又害怕。 恼火的是,李蓓蓓告诉他,容峥和唐孀关系不好,所以他刚才才这么肆无忌惮。 但看看两人公共场合贴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关系不好? 容峥显然很宝贝唐孀,而且这种宝贝,已经相当明显地表现出来。 害怕的是,因为刚才的话,葬送他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仕途。 李文贺甩开李蓓蓓的手,近乎低声下气道:“傅总,刚才都是误会。” 容峥还没开口,唐孀从他怀里抬头,闷声道:“我不要给她钱,是她故意的。” 小公主眼眶红红的,一副“我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好,不给。” 唐孀摸了摸肚子,嗓音还有克制不住的哭腔:“我想回家,我有点饿。” “好,我快点处理。” 容峥掀起眼皮,眸底漆黑如墨,没再看李氏兄妹,而是看着陈警官,嗓音温淡:“后续有事直接联系我的助理。” 陈警官的态度恭敬:“好的,傅总。” 说完,容峥牵着唐孀的手,朝派出所门外走去。 出门的时候恰好遇到刚赶来的李父。 李氏最近想跟傅氏合作,走了不少关系好不容易搭上傅氏市场部的负责人。 现在因为这个傻女儿,合作是不敢想了,就怕容峥因为小娇妻的枕旁风对他们李氏出手。 李父看向唐孀,讪笑道:“西西,这件事是蓓蓓的错,你车子的维修费都算在叔叔头上,或者叔叔赔你一辆新车。” 回应他的是男人轻描淡写的淡笑:“谢谢李总好意。” 顿了下,容峥漫不经心地摸着唐孀的头发,薄唇溢出清晰的冷笑:“李总的钱还是用来请律师吧。” 李父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也听出他话里的威胁。 请律师? 这是要对李氏下死手? 没有一家公司能经得起税务机关的审查,但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大家都懂,只要做的不过分,税务机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 但要是有人存心想搞垮一家公司,且那人有权有势,简直不要太容易。 李父脸色煞白:“傅总,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没再理会李父的求情,容峥单手撑着伞,牵着唐孀走进雨中。 “啪!” 雨声淅沥,唐孀听到身后传来的巴掌声,听上去力道很重,隔着雨声都能听见。 紧跟着的是李父浑厚又愤怒的声音:“蠢货!” - 雨势渐小,可风越来越大,夹着雨丝的凉风吹在身上,让人不自觉冷的发颤。 “叮”的一声,密码门打开。 唐孀边换鞋边强调:“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李蓓蓓一个人的错,我还委屈的很呢,好好的开着车发生意外,我一毛钱都不可能赔给她的,绝对不能助长寻衅滋事风气!” 容峥淡淡地嗯了声。 玄关的暖光下,男人从发梢到衣服都沾着水珠,这让平日里矜贵冷漠的男人,平添几分名为荷尔蒙的性感气息。 雨伞是单人伞,总会有人淋湿,那个人自然不能是小公主,那就只能是他。 换完鞋,唐孀跟着容峥上楼。 一路上,她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在巴黎的时候李蓓蓓就看我不顺眼,跟个搅屎棍一样过来挑事,烦都烦死了。” “不过你真的要因为我对付李蓓蓓家的公司吗?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残忍?傅氏的股东不会说你是被美色迷惑的昏君吗?” “你是昏君,那我不就是妖妃?那我会不会被人骂?!” 小嘴叭叭半天,见没人搭理她,唐孀这才抬头,发现男人停止动作,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她摸了摸脑袋,莫名其妙地问:“你看我做什么?” 容峥指了指身上微湿的衣服,“我要换衣服。” 唐孀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你换啊。” 容峥眉梢挑起:“你要看我换衣服?” 唐孀:“……” 四目相对。 猝不及防撞入他戏谑的目光。 唐孀心里忽地生出几分不悦,最讨厌他这副笃定她不敢看的表情! 看就看! 他有本事脱她就有本事看! 唐孀对上他的视线,强作镇定,冷声哼道:“我们是夫妻,换个衣服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