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推开男人脑袋,她是有点生气的:“江亦寒能认清我谁吗?” “香香~” 香个屁! 他固定王谦脸,又要亲。 王谦不给不给,扭头看向林达,艳丽的小脸绽放一朵比太阳花还耀眼的笑容,调侃道:“林管家是打算和佣人医生们在这里观看更多A限级画面吗?” 医生十分知趣,收拾好东西就走,佣人紧跟在后。 “你你你—” 林达脖子顿红,接着是耳根,全脸。 江亦寒捧住王谦脸,他的唇像是只有在她脸上才是安身之地一样。 王谦就就就不给亲:“知道我谁吗江亦寒?” 男人哪里还知道她是谁,他就只想和她贴贴。 林达实在看不下去,脸一甩,走了! 门关上时候王谦失神片刻,江亦寒趁此机会低头就亲,吻带着明显的侵略意味,攻击性很强。 王谦:“江……你……” 她话说不完整,男人没理智状态不正常,他的吻少了几分技巧,多了几分纯粹的蛮力。 王谦真是怕了他。 她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见识到江亦寒缠人的功底。 他像是把平生所有的撒娇缠人功底都用在了今天。 她怒:“江亦寒!你弄疼我了。” 嗯,还别说,女孩嗔怒炸毛的语气还真让疯了的男人节奏温柔了下来。 他愣了愣,揉了揉女孩脑袋似在安抚她:“不气不气。” 王谦:“…………” 江亦寒手指抬起她下巴,闭着眼睛,薄唇贪恋的亲吻她脸颊,一下一下流连忘返地亲,绵延至唇上时,改成了啄,从唇瓣啄到唇角,细细地将她脸庞浅吻了个遍。 他扒着她,把她锢死死的,王谦动都没法动一下。 她贼像只被他按在狼爪下的小羊羔,没有反抗能力的任他宰割。 除了不知疲倦,不嫌腻的亲,脸皮不嫌疼地蹭她,倒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要命了。 王谦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也不知道江亦寒造作了多久,他像是终于累了,抱住怀中人儿停住不动。 王谦那脸啊,被他蹭的扑扑红。 她抬手拍了拍男人脸颊,轻叹:“宝,你松松手,我起来喝口水,嗯?” 江亦寒眼睛冲她眨啊眨,就是不松。 “你不松开我生气了。” 她疼了,生气了,让他除了不要碰她以外的任何话,他似乎都能听进去。 江亦寒低头,下巴压在她发顶,声音低哑,哄她:“你不要生气。” “?” 又能说话了? “那你松手。” 头顶男人没动静,又哑了。 “我真的生气了?” 江亦寒轻轻地拍她,继续哄她:“不要生气。” “………” “那我们一起起来洗个澡?你身上都臭了。” 一身的酒气。 洗个澡清醒清醒,顺便让她想办法给他弄回过神来。 “不。”他拒绝,不动。 王谦转了个脸,留个后脑勺给他,故意说道:“你臭死了。” 江亦寒眼皮一瞌一瞌的,漂亮的长睫将他眼底迷朦的雾气遮住,看不透他此时神情。 女孩转头嫌弃他,他就趴上去嗅她:“你还是很香。” “………” 王谦有点想笑,嘴角止不住上扬:“你臭,所以你得起来洗澡。” 他把她往怀里一拽,头埋在她发间,抱得更紧了,闷闷的沙哑声音像从胸腔里发出:“臭到的都是你,我闻的都是香的,嗯……困,别跑~” “………” 说完最后一个字,男人没了音。 “江亦寒?” 王谦头转回来,然后发现他真睡了过去。 她给他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粘着她了。 秦佳黧给他下的东西,是一种类似嗅觉上的毒,一味驱使,一味引诱,难怪她今天喷那么多香水来。 下在江亦寒身上的,会让他丧失理智,出现幻觉不认识周边人,全是身体本能驱使他寻找一种味道。 而秦佳黧喷的香水里就有江亦寒想要靠近的味道,这种香味诱他不断靠近她,急需她。 就像是一个瘾君子,犯了瘾,急需马上来两口缓解体内的不适。 她应该是下在了酒里,然后江亦寒喝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江亦寒会缠上她,而不受秦佳黧影响。 哦,有受到影响,被她打昏了。 这东西没有解药的话,没个三五天清醒不过来。 只要一睁眼,秒变黏人精。 王谦冷嗤,伸手按了内线,吩咐佣人给她送药和醒酒汤来。 ……… 佣人把药送来,站在旁边不敢吱声。 王谦被江亦寒缠的全身就只有一只手和头能动。 解药兑入醒酒汤中。 一旁佣人两眼瞪老大了,惊恐地望着王谦把一颗药放在醒酒汤里,然后喂给了少爷。 喂、给、了、少、爷! 那些黑黑白白的,圆圆的扁扁的,液态的固态的,颗粒的小东西庄园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些都是专门用来折腾他们少爷的。 庄园里啥都不多,就这些东西多,随处可见。 少夫人停手很长一段时间了,现在终是又开始了。 “好喝吗?”王谦放下杯子,啄了啄熟睡中男人唇角。 好的,她这话成功地让佣人想到了以前。 每次少夫人喂投完少爷毒药,都会问:好吃吗?好喝吗? 然后他们少爷回答:好吃、好喝。 紧接着,他人不是躺床上就是躺床上。 不是看医生就是看医生。 “出去吧。”王谦道。 佣人端着水杯风风火火出门,直呼:“林管家!!” 真的,不是她不想拒绝把药送来。 而是少爷吩咐过,只要少夫人要,什么东西都得给。 谁都不能阻止他磕药。 就跟他磕少夫人药磕上瘾一般。 明知是危险,还要去碰。 活像有受虐体质。 刚下去没多久的林达再次跑上来。 “妖女~!” 林达的怒吼声,隔老远就传了来,一进门就骂她:“亏得少爷费心费神,亲力亲为给你准备婚礼,甚至亲手给你绘制定做婚纱,你竟然,你竟然又对他下毒。” 看着躺床上一动不动的江亦寒,林达脸色顿时煞白。 他可怜的少爷终于还是,还是……… “少爷!!!” 林达仰天长嚎,两眼泪汪汪。 王谦:“………” 江亦寒这段时间神出鬼没,是在给她准备婚礼? 窝在王谦颈间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富有磁性的嗓音沙沙的,不满嘟囔抱怨,仔细听还有点奶:“吵死了~” 林达声音戛然而止:“嘎?” 王谦伸手捂住他耳朵,像他刚才轻轻拍她一样哄他,睨了眼林达:出去。 林达不放心,但此时才注意到房间里气氛不太对,他立马转身提心吊胆再次离开卧室。 外面门前逼问:“你确定她又给少爷下毒了?” “没错林管家。” 林达攥紧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 江亦寒的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 这两个多小时里,王谦把他脸颊每处亲了一遍又一遍。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男人眼皮动了动,似要醒来。 王谦眉梢轻挑,立马闭上眼,眉头蹙起,咬住下唇小声啜泣。 江亦寒醒来时头痛欲裂,食指搭在太阳穴处揉了揉,随即注意到怀里人儿脸色不对。 脑海里画面快速回放了下,他在外喝了酒,醉了,然后回来,再然后? 记不起来了。 “阮宝?” 江亦寒起身扶住王谦:“怎么了?” 王谦颤颤巍巍伸出小手手抓住他胸前衣襟,抬头,水盈盈的眼里全是委屈,无辜的不行:“你醒了?” “怎么了?” 女孩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被人欺负了,江亦寒心疼死了。 不知哪个狗胆包天的欺负她! 王谦扒着他衣服不松手:“有人给我下毒。” “谁?” 江亦寒闻言神色立马冷到极致,传内线:“让医生马上进来。” “你哪里不舒服阮宝?”江亦寒担心且着急。 “我头很痛。” 江亦寒紧张地抱起她,等不及地就要出去找医生。 王谦赶忙抓住他手臂:“不过已经好了,在你喝醉睡着的时候,医生帮我看过了。” 外面早就准备好的医生团,一分钟都没有冲了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