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瞳孔蓦然放大:“唔……” 很深很长的一个吻,结束时王谦气息都不稳了,轻喘道:“你干什么?” 江亦寒笑的性感:“你这么看着我,凑我那么近,我以为你在求亲亲。” 王谦眨了眨眼,眉眼含笑,温温柔柔道:“是呀,我在求亲亲。” 江亦寒心情大好,像是头顶冒出两只毛茸茸大耳朵,屁股下悄悄翘起毛茸茸的尾巴,那尾巴呀耳朵呀,一摇一摇的,开心。 他把王谦拉坐在自己怀中:“一个怎么能够?我再多给你几个。” 说着他头就凑下。 王谦伸手捂住他嘴巴:“好好吃饭。” 江亦寒被她勾的心神怒放,实在没忍住,啄着她手腕,告诉她:“阮宝,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王谦挑眉:“嗯?” “好奇吗?期待吗?” 反正他很期待。 他满心欢喜的眼睛里全是星光,亮晶晶的。 一想到王谦会好奇,他眼里的星光更亮了。 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惊喜早被林达那个叛徒泄露了。 “好奇,期待。” 他的惊喜应该是婚礼。 她果然好奇。 江亦寒超有满足感,卖关子吊她:“好奇也不能告诉你是什么。” 王谦故意磨他,好奇地不行:“到底是什么惊喜?” 江亦寒眼神傲娇,微抬下巴,享受她的磨缠。 王谦眼里开满了花,抱着他脖颈晃来晃去,亲来亲去:“告诉我呗,告诉我呗?” 忍住! 不能说! 江亦寒默默攥紧拳头,依然扬着下巴,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早乱成了一团。 王谦在他怀里打滚:“嗯~~” 要忍不住了! 江亦寒暗自深吐了口气,太阳穴突突跳,下腹一股燥热。 也就坚持几秒钟吧。 “阮宝我………” “少爷出事了。” 林达急哄哄火急火燎冲进来。 王谦立马安静,不蹭不亲也不在他怀里打滚了。 江亦寒俊脸顿时黑下来,又凶又气又恼地瞪向林达,活像只狼崽带着攻击性。 这个无时无刻不煞风景的,就应该让他天天去铲、牛、粪! 不知道又被偷偷安排去铲牛粪的林达拿着手机冲过来道:“七少的电话,老家主出事了。” 江亦寒接过手机,那眼神恶狠狠地落在林达身上,盯~死盯。 林达头皮发麻:“?” 他怎么了? “亦寒快快和我们去H国,爷爷病倒了。” 江言希炸毛咋咋呼呼大喊。 江亦寒薄唇紧抿,更不高兴了。 他的婚、礼! “大哥的飞机马上到,你快来!” 江亦寒“啪”一声响挂断电话。 “爷爷生病了?” 江亦寒心情郁闷,搂住王谦靠在她脖颈上,闷闷不乐:“嗯……惊喜不能很快的给你了。” “没关系,我不着急。” 王谦揉了揉男人柔顺的头发。 江亦寒坏坏的心情被她安抚地消失,对她狠狠嘬了一口,还是有点郁闷。 “少爷我什么都安排好了。” 林达絮絮叨叨:“七少他们的飞机已经先走了,大少马上就到。” 江亦寒起身牵住王谦手往外走,林达赶忙跟上。 “你不用去。” 林达:“?” 江亦寒说出的话灰常残酷无情:“庄园里牛粪又满了吧?” 林达耳朵一竖,眼睛一瞠。 突然有不好预感。 “你在家把粪铲了。” 什、么、玩、意! 林达晴天霹雳,又急又努力想要把铲粪这个艰巨任务甩出去,磕磕绊绊道:“少爷你去H国,肯定有许多事需要打点,我去才能给你安排,你才能方便。” 江亦寒转眸睨他,冷嗤:“江言希他们都在,不需要你安排。” “不是少爷,少爷—” “你再多跟一步,狗腿给你打断。” 林达立马立在原地,风中凌乱,脸上表情乱七八糟。 他又哪惹到少爷了? 他哭唧唧着脸,对着江亦寒后背大喊:“少爷能不铲粪吗?能换个事做吗?” 江亦寒依然冷酷无情:“不能。” 他要疯了,打着商量:“能不铲牛粪,铲别的粪吗?” 牛粪真的真的太臭了。 回应他的则是江亦寒无情的背影。 苍天啊,大地啊,他丧心病狂的少爷啊! 终究是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小达达了。 ……… 王谦是第一次见江亦寒的家人。 他的父母在W国,爷爷奶奶在H国。 唯七个哥哥和他在京城。 不过他把她金屋藏在家里,被她折磨的事,整个家族的人倒是都知道。 从京城到H国需要一天一夜的行程。 祖宗娇贵,江城泽给他安排的舒舒服服,妥妥贴贴的。 此时他端着洗摘好的车厘子,送入机舱。 然后一进去看到的就是…… “好吃吗?” “好吃。” “这个好喝吗?” 王谦满足:“好喝。” “再尝尝这个。” 王谦拒绝:“我吃饱了江亦寒。” “再吃一口,你晚饭都没怎么吃。” “不要了~”王谦往后撤。 只见江亦寒左手拿蛋糕,右手拿果冻,不停哄女孩,要多耐心就有多耐心,跟哄祖宗似的,他自己都是个祖宗还去伺候人。 呵。 江城泽端着车厘子扭头就走。 嗯,这盘车厘子他不配。 江亦寒一眼抓住江城泽,放下手里小蛋糕和果冻,直冲江城泽手里车厘子来。 江城泽冷漠脸躲开:“要吃自己洗,这是我洗的。” 江亦寒不说话,也不去洗,就板着脸目不转睛盯他。 男人眼里全是认真,脸上一副要炸毛前兆。 特像一只猫,抢了它最爱的玩具,它要伸爪子挠人了。 江城泽也就多看了他两眼,无奈且纵容地把车厘子给他了。 他恃宠而骄! 江亦寒端过车厘子,看着盘子幽幽道:“你洗的?” 江城泽睨他:“不然?” 江亦寒很认真的在盘子里挑了一颗最……小,的车厘子给江城泽:“辛苦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 江城泽拿着贼小的车厘子愣了下,不敢置信哑口无言,深吸口气,气笑了:“你是真真的狗啊。” 把他当成什么了? 劳力? 当劳力就罢了,最后还只给一颗都不够塞牙缝的? 哦,不仅不够塞牙缝的,还特么坏了。 江城泽太阳穴突突跳。 然后,往嘴里一扔:“出息。” ………… 江亦寒端着车厘子回来,继续喂投王谦。 王谦拒绝:“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江亦寒幽怨,手掌覆上她小腹:“我们这些天很恩爱,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小小阮了,你现在一人吃,两人补。” 王谦美眸瞪大:“?” 趁王谦失神,江亦寒逮着机会,麻溜地塞个车厘子给她嘴里,同时间手捂住她嘴,不给她吐:“慢点嚼阮宝,小心籽。” “………” 无语死了。 “不吃多,就吃三个,嗯?” 他跟她商量,哄她。 王谦叹息,乖乖又吃了三个车厘子。 同时间,江城泽震惊的目光锁在王谦肚子上。 “你说什么亦寒?” 王谦有崽了? 他人迫不及待走过来。 王谦摇头:“还没有。” 江城泽松了口气。 王谦大白牙一露:“不过很快了。” 江城泽一口气没提上来,卡在脖颈。 噎死他吧! 王谦拿起车厘子反过来喂投江亦寒:“爷爷是怎么病倒的?” “还不清楚,具体要等到了才能知道。” 江城泽头疼:“先不说爷爷是怎么病倒的,不过亦寒你确定把她带去合适吗?” 爷爷最疼他。 也老早就知道王谦的存在了。 之前亦寒金屋藏王谦,爷爷气的差点没有从H国飞到京城锤他个不孝子。 他最不满的就是亦寒把王谦关藏在家里,强取豪夺。 无奈他喜欢,拗不过他,爷爷也没办法。 他对王谦偏见不大,但多多少少也是有的。 毕竟王谦再没错,但也经常给亦寒下毒。 王谦翘头望着江城泽,开玩笑道:“那我走?” 江城泽特别想说:你走吧,走远远的。 江亦寒立马机警起来:“你去哪里都得带着我。” 就怕她会把他偷偷落下一样,冷脸严肃警告,“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不离开我的视线。” 王谦咬住车厘子,妩媚动人,眼神拉丝一样凝视他。 她贴在他唇上,舌尖一抵,车厘子顺着贝齿滑入他嘴里,末了,王谦啄下他嘴角,再啄下他鼻尖,抬手揉揉他:“你放心,我去哪一定把你带到哪里。” 瞬间,江亦寒的机警喂了狗。 他像只戒备的波斯猫,全身毛发竖起,随时都要扑主人身上,走哪跟主人到哪,不带他,他就要闹了一样。 偏偏王谦手指一戳,它的毛软了下去,特乖。 “我没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 江亦寒眼睛特亮,他很喜欢这种喂投方式,眼神巴巴期待地看王谦,示意她继续。 “嗯,我自己答应的。” 王谦笑,正准备再挑颗车厘子。 “还给我。”江城泽嘴角抽搐,气唧唧地夺回江亦寒手里车厘子。 真是服了。 瞧他这样,他问的问题就是白问,这不是存心找虐吗? 看不下去了。 然后,端着盘子就走。 江亦寒脸黑了下来,正准备和江城泽“决一死战”,王谦拽住他,拿果冻给他:“我们换个口味。” 江亦寒立马老实坐回去。 “………” 江城泽无语,几口闷下一大盘车厘子,吐着籽,想吐槽。 就是说,他为什么要去接他,为什么要和他坐同一架飞机呢? 狗东西! 第100章 我想再吃……… 王谦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到达H国已是隔天傍晚。 江家的真正资产势力其实是在H国,坐落H国最大的城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