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事了?”裴绥的坏心情肉眼可见,一双本来就冷淡的眼睛里,此时蕴含着怒意。 我不想被佣人们听到吵架的内容,便压低声音,“进房间再说。” 裴绥推开门,把我拉了进去。 我稳住身子后,在床边坐下,然后扭了扭被他扯痛的手,抬头看着他。 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问我,“沈钰晗,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你吗?”我也来了火气,“你想干什么?我和齐舟阳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朋友一样,而你是明明白白地在追求蔚蓝,相比之下你不觉得该做出交代的人是你吗?” “在你认识我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你嫁给我的时候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裴绥阴沉沉地看着我。 “所以我沈钰晗生下来就是为了当你的狗啊?”我气笑了,起身和裴绥对视着,“我也说过,现在我不想当舔狗了,你追你的蔚蓝,我交我的朋友,有问题吗?” 说着,我去抽屉里拿出了几份文件,一一摊开在裴绥面前,平静地说道,“这里有三份离婚协议,一份我净身出户,一份你给我裴氏3%的股份,一份则是8%的股份,你看看你觉得哪个合你心意,签了吧。” 这世上应该再也找不到我这么体贴的妻子了,离婚协议都准备了三份不一样的,任君挑选。 可惜裴绥不懂得珍惜我的体贴,反而是怒火更盛,他将那三份离婚协议书撕碎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便脱下外套砸在床上,一言不发地去了窗口抽烟。 “我们之间的问题早就该解决了,为什么非要一拖再拖呢?”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说道,“我已经跟你提了好几次离婚了,只要你答应,现在我们两个都会很轻松。”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一支烟接着一支,沉寂的背影让我觉得有些忧伤。 邓晶儿不想结婚,李悠找了一个经济适用男,欧阳甜一心扑在事业上,其实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们这个圈子里所谓的婚姻,都是利益关系。 男人有钱不出去玩吗?很难,就算他是天生的阳痿,都会在其他方面玩出各种花样。 所以像裴绥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忠贞不二,在结婚时,我妈就问过我后不后悔,那时候我还是憧憬着所谓的爱情,当然不后悔。 我爸都能和我妈长相厮守近三十年,我怎么就不能打动裴绥和我白头偕老呢? “明天我妈生日,你跟我一起回去。”半晌,裴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另一件事。 我知道他还是不肯离婚,当然不是因为爱我,而是权衡了一下利弊后,觉得蔚蓝目前还不足以让他放弃联姻的利益。 “好。”我点点头,现在裴绥已经是十分克制脾气了,我要是再喋喋不休,恐怕会惹来暴风雨,干脆就顺着台阶下去,离婚的事他不着急,那我也不着急。 只要他来找我麻烦,我就提离婚,这一招还挺好使。 裴绥去浴室洗澡了,我则是松了一口气,换了一身睡衣以后躺在床上玩手机,蔚蓝在一个小时前发了一条动态,是一张自拍,正在排练节目,可是神情却显得很黯然。 是因为裴绥回来了吧,所以心情不太好,我正准备往下滑,她却突然发了一条信息给我:许姐,裴总到家了吗? 我很惊讶,她竟然和我谈裴绥? 我回复道:到家了,在洗澡。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才又有动静:那就好,他真是一个好男人,说明天他妈妈生日,要赶回来。 我就纳闷,蔚蓝到底是以一个什么身份和我聊这些话题的,她甚至都没有和我表明一下她现在和裴绥的关系,就直接聊起了这些私事。 思索了一分钟后,我想,蔚蓝是觉得我已经知道一切了,没必要来一场原配与小三的宣战仪式。 我迅速打字:嗯,是个孝顺的男人。 蔚蓝:许姐真有魅力,我听说今天你和阿阳去了宠物店?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发小视频给于一凡时,不仅裴绥在,连蔚蓝也在吗?他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蔚蓝又给我爆出了一个震惊的消息:之前我就觉得阿阳对许姐不一样,所以才和他分了手,现在想想,我的决定真没有错。 第65章守城失败 齐舟阳对我确实是有些不同的,我能感觉到。 或许年轻男孩的心更容易撩动一些,也更容易认真一些。 我突然有点愧疚,如果齐舟阳对我的好感越来越深怎么办?扪心自问,我真不喜欢小奶狗,也无法给出他想要的回应。 我不过是想借他的身份,平衡一下我的内心,如果他愿意和我逢场作戏,彼此打发打发时间,也许我还能考虑,但如果要动真情,我绝不可能接受。 正当我陷入沉思,脑子里思绪混乱时,裴绥已经洗完澡回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胸口敞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十分结实性感。 我收回视线,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然后假装睡觉。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柔软的床垫往下一沉,裴绥在旁边睡了下来,还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是我喜欢的味道。 “你现在为什么不去客房睡?”我背对着他睡着,又作妖地问了一句。 “主卧也有我的一半。”裴绥冷冷地答道。 “那你用我的浴室干什么?还用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我翻个身,瞪着他,“以前你不是说讨厌那种香味吗?” 女人一旦脑子起泡,问出来的问题便也开始刁钻。 裴绥近在咫尺的脸依旧完美,连皱眉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他转头也看着我,薄唇动了动,“沈钰晗,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后,我被他盯得有点泄了气,又翻了个身继续睡,“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下一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毫不客气地把我身子重新掰过去,我那薄薄的一层皮肉,差点被裴绥捏掉三两。 我痛呼一声,眼泪都冒了出来,“痛痛痛,裴绥你干什么?!” 裴绥幽暗的眼眸中,燃烧着欲望的火苗,他扫视着我的脸庞,视线最后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