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难得哦,现在的小年轻动不动就要离婚,你怀疑我出轨,我怀疑你算计我的钱,爱情和人心一点都不纯粹喽,哪里还有什么信任。” 三奶奶直接涮了半碗的毛肚,捞出来捧着碗吃:“我看小白这个孩子挺好,周晟是不是添了私人恩怨,把他说的那么坏。” 主要是汤底太香,毛肚太好吃。 她嘴里有点辣,喝了一口老头子的奶茶,直接半杯没了。 三爷爷直接急了,那么大一口,直接见底了! 白时:“壶里还有,我给您倒。” 三爷爷瞧着他红红的眼眶里,开解道:“你放心哦,是你的,谁都抢不走。不是你的,你抢走了也留不住。” 周晟真的把白时说得过分了哦,这个男娃娃厨艺精湛,相信老婆,情绪还那么敏感,哪里有周晟说得那么糟糕。 溪溪不嫁白时,也要嫁别人,难道他对待每一个侄女婿,态度都那么差吗? 那溪溪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嫁人哦。 …… 赵家。 两家虽然是邻居,但中间隔了一个花园和一个果园,走几分钟才到。 赵逍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驼色大衣,衬得他气质更加温柔,眉眼如秋水,有些勾人。 慕言溪昨天晚上都没有好好看他,今天一看,他变化有些大。年轻的赵逍爱笑,还会偷走小言溪,有点没心没肺,长大的赵逍温柔成熟,简直就是师奶杀手,不仅眼睛会勾人,气质更加销魂。 赵逍摸了摸慕言溪的脑袋:“溪溪跟小时候一样可爱。” 慕言溪笑道:“赵逍哥哥更加帅气啦。” 赵逍:“谢谢夸奖。” 走进茶室内,看到角落燃起的熏香,静心凝神的效果非常明显,一瞬间慕言溪都有点无欲无求了。 她脱掉外套后,赵逍帮她放在里面的架子上。 赵逍看着跪坐在团蒲上的慕言溪,她小小的一团,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可可爱爱的,气质和容貌都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溪溪,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在这里玩过家家吗。”他问。 “嗯……”慕言溪囧了囧。 “我也记得。”周鸿插话道:“溪溪学大人泡茶,祸害了赵叔叔一罐大红袍,我今天带了一罐大红袍过来,你们聊着,我去给赵叔叔送去。” 慕言溪:“二哥。” 周鸿:“我一会儿就回来。” 慕言溪:“嗯。” 赵逍泡茶的动作一顿:“溪溪,你怕我吗?” 慕言溪摇头。 赵逍:“那为什么周鸿离开,你那么紧张,我小时候给你留下过什么不好的印象吗?” 慕言溪:“当然没有。” 她只是害怕白时吃醋,毕竟他可是连她四岁的醋都会吃。 这次出来也没告诉他,不知道回去他醋成什么样,哄人也是一个力气活啊…… 赵逍放下茶壶,温润笑着:“溪溪,可以跟我讲讲他吗。” 慕言溪:“白时吗?” 赵逍:“嗯。” 慕言溪微微仰了一下头,软绵绵的尾音拖长,慢悠悠地说:“阿时是一个,老了可能被骗着买保健品的人。” 赵逍:“啊?” 慕言溪笑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夸他帅,夸他有钱,还是夸他温柔体贴。” 如果她真的夸了这些,赵逍肯定会忍不住跟白时做对比。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慕言溪不想看他钻爱情的牛角尖,他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但如果她这么硬巴巴的劝,赵逍肯定不会听。 慕言溪:“上学的时候白时就管着我,有次趁着他工作,我就坐飞机出去玩,当时在机场发生了点事,我就没登机,我也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了一个朋友玩。结果晚上得知消息,我原本要乘坐的那架飞机,失事了,飞机掉在海里,别说尸骨了,黑匣子都找不到。” “我连忙回到公寓,看到公寓里挂着很多黄的白的布条,布置的跟道观一样,我站在门口停看了几分钟,才知道那群和尚道士在招我的魂。” 白时那个时候急疯了,也气疯了,看到慕言溪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悲喜交加,心里有气啊,但是又不能打她,只能用拳头锤墙,力道之大,破了皮肉,骨头都露出来了。慕言溪又心疼又害怕,哭着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捧着他的手给医生包扎。 事后她得知,白时请那些所谓的得道高僧,花了十位数的价格,白时倒是无所谓,他本来求的就是她平安,只要她回来了就好,那点钱打水漂就打水漂了。 慕言溪眼中满是柔软甜蜜的爱恋,轻声诉说:“他当过两次冤大头,第二次是去年。我孕吐的时候很难受,还做噩梦,有些孕妇比我还要惨,不都这么挺过来了,但阿时觉得,是他自己杀孽深重,影响了我,于是我们去了好几次寺庙,他花的钱应该不比上次少,只得到了雪慧大师的一串佛珠。” “我是觉得没有什么用,但阿时非常听话,雪慧大师让他不杀生,他就不杀生,让他捐香油钱,他就捐香油钱,雪慧大师还说我和阿时有上辈子,他也坚定不移的相信。” 赵逍听完她的话后,久久不语。 慕言溪:“他不完美,他有缺点,但我爱他。等你以后找到这样的人,你就会发现,爱情真的没有道理可言。” 赵逍:“我昨天跟他打了一个赌,赌你失忆后,会不会再次选择白时。” 慕言溪:!!! 赵逍:“墙角的香,有令人短暂失忆的作用,在这之前,我都不甘心,想要跟白时争一争。哎……溪溪你走吧,现在离开对你的记忆没有影响,再多待一会儿你就要中招了。” 慕言溪突然笑了。 赵逍紧张道:“溪溪,你不要恨我。我有打算问你,如果你不同意,这个赌约也没有必要开始。” 慕言溪:“阿时非常没有安全感,即使我们结婚生孩子了,他在这方面还是没有太大的进步。我倒是习惯了他的疑神疑鬼,哄他哄到七老八十也愿意,毕竟我就他这么一个丈夫不哄他哄谁,但李韵生李大夫告诉我,白时的每次疑神疑鬼,他的脑子和神经会非常的痛苦,因为他的每次疑神疑鬼,都会模拟我丢掉他离开他的那种痛苦。” “因为我跟他不是青梅竹马,从小没有建立深厚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