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挤进房间,反手关上门,在她发火之前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 “唔……”安橙紧闭着唇,推他。 江肆松开了。 他喘着气,无视她眼里的愤怒,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我想你了。” 所谓的想,是生理上的。 安橙懂他现在的眼神,想的不是她,是她的身体。 偏偏,她没出息的总是会轻易对他缴械投降。 只是一句“我想你了”就能让她找不到北。 江肆吻着她,“你想我没?” 安橙心绪难平,她想了。 对一个人上瘾后,就像是戒烟,几天可以忍,当烟点燃了递到嘴边,就忍不住想抽几口。 她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江肆的吻越来越密,手也不安分了。 略为粗糙的手掌从她衣摆伸进去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粗重的呼吸声在她颈窝里涌出湿意。 安橙整个人都要软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手往上,狠狠吸气,抓住他的手,“如果只是想解决你的生理需要,换个人吧。” 江肆的手停下来,抬起被情欲染上的双眼,“真不给?” 安橙眼眶泛红地盯着他,态度说江了一切。 “我硬要!”江肆吻上她的脖子,用力吮吸。 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习惯她,让他上瘾。他就是好她这一口,别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寡淡无味。 他喜欢她这具身体。 “你这算什么?强暴吗?” 安橙偏头,咬牙切齿却被他撩得心乱如麻,忍不住发出了有些羞耻的声音。 江肆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丝得意,“你敢说你不想我?” 话音一落,他的手贴上了她柔软的腹部,非常懂得她的软肋。 “嗯……”安橙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喘。 “还敢说不想要?”江肆眼里带着笑意,忽然手感好像不太对。 疑惑之下,他打开了灯,鲜红的颜色刺着他的眼。 …… 江肆从洗手间出来,睨了眼脸红耳热的女人,轻哼一声,“难怪脾气这么大。” 安橙这会儿真的恨不得从阳台跳下去得了。 以前她会很早就看好日子,这才和他分开一个月就忘记了。 真尴尬。 这会儿,谁都没兴趣了。 “赶紧去洗洗换身衣服。”江肆直接甩门离开。 安橙突然有点委屈涌上来,趁着眼泪还没涌出来,她赶紧拿衣服去洗澡。 洗完出来她去厨房煮了红糖安茶,思绪飘远了些。 以前大姨妈来前他就会买一个榴莲放家里,也不知道他听谁说吃榴莲能缓解痛经。 不过,确实有效。 自嘲一笑,想什么呢?那男人对她好,不过是想睡她。 喝完红糖安茶,她准备回房,门铃响了。 能想到的人只有那么一个,但是今晚对他来说她今晚是没价值的,他不可能再回来。 还是先看猫眼,男人那张不耐烦的脸放大,持续按着门铃。 怕扰民,安橙开了门。 江肆抱着个纸箱进来,往桌上一放,打开。 榴莲的香味一下子蹿出来,弥漫开来。 江肆皱着眉头剥榴莲,饱满的果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愣着做什么?吃啊。”江肆语气不太好。 他是不喜欢这玩意儿的,像屎一样难闻。 安橙没搞懂他这是几个意思,待着没动。 江肆拿起一坨递到她嘴边,“吃!” 安橙盯着他。 “傻了?”江肆把榴莲硬塞进她嘴里,“赶紧吃,难闻死了。” 安橙偏过头,就是没吃,“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江肆把榴莲拿回来尝了一口就丢在盘子里,真难吃。 “我不走。”拿纸巾擦了手,无赖地说:“你能耐我何?” 安橙咬着牙,“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搬回来。”江肆坐在沙发上,神态从容。 “不行。”想也不可能,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不清了。 见不得光的恋情,就跟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一样,是充满了羞耻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根本算不得是恋情,非要用个名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就是性伴侣。 江肆也不恼,“那你搬我那去。正好可以好好帮我看着裴江州。” 这算盘打得响,无名无分也就算了,还想让她当免费保姆。 真敢想。 安橙淡淡地看着他,“是不是还没玩腻?不好意思,我腻了。” 江肆眯着眼,“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想再跟你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我腻了。”安橙还是有点怵他,眼前闪躲,“在你身上耗了三年,不想再耗了。” “我发现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没有我专一,才三年就想换男人了。”江肆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怎么,我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 安橙偏头,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 “女人别太天真。未必你真以为婚姻就能够保你一辈子幸福?呵,除了婚姻,我敢说没有哪个男人有我对你好。” 江肆捧着她的脸,目光如炬,几近威胁,“我现在对你还有兴趣,你别不把我当回事。你要是再敢拒绝我……” 安橙提着一口气,美眸流转,粉唇轻启,“你会怎样?” 江肆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后颈不让她躲。 薄唇轻抿,凑近她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在她身体颤栗的那一刻,他说:“今晚哪怕是浴血奋战,我也要让你知道我之前对你有多好。” 安橙脸颊发烫,她呼吸都乱了,骂道:“你变态!” 江肆仿佛没有听到她在骂他,掐着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桃花眼里满是深情款款,薄凉的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我搬来你这,还是你去我那?嗯?” 第7章保持这种关系 安橙怎么也不松口。 江肆吻着她的嘴唇,气息粗重,“你别逼我。” “你是想一辈子都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吗?”安橙尽量保持着理智。 江肆的手不安分地攀上山丘,运筹帷幄地掌控着,“一辈子……也行。” 经期初期,是经不起撩的。 那种火山倾泻的感觉让她很羞耻地夹紧了腿,他太懂怎么撩她了。 “无名无分……我算什么?”安橙要疯了,大概是太久没运动过,轻易就被他给勾起了欲望。 一辈子……倒是挺诱人的。 江肆隔着薄薄的睡衣咬上去,听到她一声惊呼,他得意地抬头看她染了水雾的眼睛,“要什么名分?我们很默契,生活愉快,不就行了吗?” 他很坏。 坏得让安橙无力反驳。 她还真用了他体力好,技术精来说服过自己。 这点在成年人的世界确实格外重要。 “我……想正经谈恋爱,结婚,生子。”安橙胸口急促起伏,“你不能给,就别来撩我。” 江肆抓着她的手往下,声音粗哑,“江江你最懂得撩我。” 安橙呼吸紊乱,想撤离却被按得牢牢的。 “你爱我,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你想要的吗?”江肆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 她爱他,他从来都知道。 也就是因为这份不公平的爱情,他才敢来拿捏自己。 安橙浑浊的脑子突然就涌进了一丝清凉,她问:“你呢?爱我吗?” 江肆按着她的手,“为你才热血膨胀的,是不是代表只认你?” 从不说爱,这就是江肆。 安橙深知他今晚这种情况不做不会下场,她的手紧了紧,掌心灼热,“过了今晚,我就不爱你了。” 江肆已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抓着她的手像是在给他做康复训练,咽着喉咙,发出让人羞涩的声音,“过了今晚再说。” 瞧,他多自信。 在他眼里,安橙是不可能彻底放下他的。 就算是真下定了决心,也还有个过程。 而这个过程,就是他的机会。 半个小时后,江肆拖着安橙去洗了手,“很久没麻烦过你了。” 安橙两条手臂都抬不起来,还好江天不上班。 “我去洗个澡。”江肆直接脱掉裤子,略有些嫌弃那些粘糊。 关门之前,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榴莲,“赶紧吃了。” 安橙根本没胃口,现在全身都软,回了卧室就躺床上。 没多久,江肆推门进来,一丝不挂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进去。 安橙偏头看了他一眼,“你还不走?” 江肆自然而然地把手臂伸到她的脑袋下,手掌搂过她的肩膀,闭眼,“让我光着走?” “那是你的事。”安橙不想跟他这么没完没了,拿开他的手,远离他。 还没挪动,就被他从后面抱过来,紧紧贴着她,声音带着倦意,“乖,别闹,睡觉。” 缱绻的语调像是情人的呢喃,钻入心里撩拨着。 安橙忍了忍,她也累,最终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安橙醒来就对上了那双深情的桃花眼。 她想起来,他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 “今天我搬过来。”江肆温柔整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