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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此时才蹲了下来,声音柔软低沉,仿佛夫妻间在低语,可说的话却惊得人寒毛直竖——

“是不是你家里人都死绝了,你才能安分?”

跪着的人一抖,缩成一团不敢说话。

秦宴一声轻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这次朕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悔不当初。”

话音落下,他声音骤然狠厉:“把她带回去!”

禁军连忙高声应答,上前就要拖着那人走。

沉光却慌了,她费心思谋划这么一出,可不是为了让秦宴把人带走的,犯了这么大的罪,皇帝不该直接杀了她吗?

她猜不透秦宴想干什么,却很清楚人一旦被带走,变数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万一盛妧真的活了下来……

对上萧宝宝那人都不肯吃一点亏,何况是她?

后患无穷!

沉光心下狠狠一沉,紧紧抓住了萧宝宝的手:“主子,不能就这么让她走,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糟蹋。”

萧宝宝被说动了,连忙上前拦住了秦宴:“霁哥哥,打从我进宫你就告诉我要守规矩,怎么现在她犯了错,你反而不按宫规处置了?”

沉光趁机开口:“按宫规,这些逃奴是要杀头的。”

秦宴不为所动,目光阴冷的扫了过来:“你在教朕做事?”

沉光浑身一抖,慌忙跪地:“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起了宫规……”

“滚开。”

沉光不甘心,却扛不住压力,哆哆嗦嗦让出了路。

秦宴却又没走,目光仍旧沉甸甸地压在她肩头:“你怎么会知道今天有人逃宫?”

沉光一时哑然,眼神游移不定,有心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却不知道为什么生出来一股预感,总觉得她一开口就会遭殃。

萧宝宝只当她是被秦宴吓到了,很有些看不过眼:“我闲着无聊出来走走,瞧见她鬼鬼祟祟的,就把她拿下了……霁哥哥,我们立了功,你怎么还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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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高兴的撅起嘴,秦宴刀子似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搜寻,却没瞧出撒谎的痕迹来,末了只能作罢。

“回去吧。”

萧宝宝不依不饶:“我不回去,我一走你就会放了盛妧的,你今天必须当着我的面处置了她。”

秦宴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她犯了错,朕自然会依宫规处置,只是……谁告诉你她是盛妧的?”

萧宝宝愣住,宫人也全都愣住了,那人遮得严实,悦妃又从一开始就笃定了她是盛妧,所以根本没有人去看对方的脸。

眼下秦宴这么一否认,罪名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萧宝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怪不得秦宴始终没让对方露脸,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一时气急:“怎么不是?皇上你不能这么袒护她!”

她说着就要去扯那人的斗篷,手腕却被秦宴一把抓住,他声色俱厉:“闹够了没有?!”

萧宝宝被这么一责骂,瞬间委屈的眼眶通红,却倔强的没有哭,反而生了反骨,她看了眼沉光,沉光会意,知道自家主子这是脾气上来打算死磕,立刻冲过去扯那人的兜帽。

秦宴瞳孔一缩,怒吼出声:“站住!”

沉光微不可查的一顿,可下一瞬她就权衡清楚了利弊,只要摘下兜帽,众目睽睽之下,皇帝再怎么想袒护盛妧也没用,而她,就算得罪死了皇帝,也大可以出宫去,皇帝总不能追到萧家去要人。

她眼底狠厉一闪而过,怀揣着满心期待,大手一挥狠狠扯下了那人的兜帽。

第30章死的是你

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沉光惊呆了,赶过来要拦她的蔡添喜也愣住了,他盯着那张脸看了又看,茫然道:“皇上,这不是盛妧姑娘。”

秦宴铁青着脸色快步走过来,瞧见那张兜帽下完全不一样的脸微微一怔,随即猛地松了口气。

不是盛妧就好。

他被气得发疼的心口慢慢缓解了,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也是,盛妧连婚事都要算计的那么清楚明白,怎么会做逃宫这么冒险的事。

是他情急之下失了理智,没有想清楚。

那姑娘被惊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开口:“奴婢,奴婢不是私逃,是太后开恩放奴婢回家省亲的……”

不是盛妧,秦宴自然懒得计较,他挥挥手,正要遣散众人,沉光却疯了似的冲过来,抓住了那人的衣领:“不可能,明明这个时辰就该是盛妧的,怎么会变成你?!”

这话信息量很大,秦宴眼神锐利起来:“就该?什么叫就该?”

沉光一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抖如筛糠。

萧宝宝也察觉到不对,试图打岔混过去:“天太黑认错了也是有的……既然不是盛妧,那我们就不管了,沉光走了。”

她转身就走,沉光连滚带爬地想要跟上,一声冷斥忽然响起:“站住。”

主仆两人同时一僵,沉光几乎要哭出来:“主子,救我……”

萧宝宝一咬牙,转身抱着秦宴的胳膊就撒娇:“霁哥哥,回去我会罚她的,你别动她了好不好?”

秦宴甩开她:“你刚才口口声声要按宫规处置,怎么现在话风变了?”

萧宝宝一噎,不高兴地跺了下脚:“沉光不一样……总之,你不能动她,你别忘了,她也是照顾过你的啊,当初你受伤的时候,她还给你换过药,你不能忘恩负义。”

秦宴原本就十分难看的脸色越发糟糕,却沉默着没能开口。

倒是蔡添喜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萧宝宝,这位悦妃娘娘也太放肆了,竟然明晃晃地挟恩以报。

就算萧家曾经的确对秦宴有恩,可如今靠着这份恩惠萧家已经如日中天,所得回报数以百计,怎么都该知足了,即便真的不知足,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来捏皇帝的短处,更遑论是为了一个丫头。

眼下她的这番举动,若不是真的在意沉光,就只能说明她已经将要挟秦宴当成了习惯,稍有不如意便会这么做。

可蔡添喜只是个奴才,他什么都不能说,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

萧宝宝却将秦宴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她晃了晃秦宴的胳膊,喜笑颜开:“我就知道霁哥哥你最好了,我先回去了啊。”

她转身拉着沉光就跑,秦宴目光落在两人背影上,逐渐冷凝。

“处理了她,干净一些。”

虽然秦宴没指名道姓,可蔡添喜听得明白,这说的是沉光。

“是。”

他心里毫不意外,即便皇帝现在根基不稳,还要仰仗萧家,可即便如此,他的威严也绝对不容许一个宫人践踏。

他正要退下去安排,刚才仓皇离开的昭阳殿众人竟然又回来了,而他们身后,明晃晃的宫灯排成了一条长龙。

整座皇宫,有这么大排场的也不过两人,秦宴在这里,那来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蔡添喜愣了愣,太后怎么来了?

秦宴已经上前见礼,虽然与太后从来不亲近,可毕竟对方曾是皇后,算是他的嫡母,所以该有的尊敬和体面他都会给。

凤驾撩开了一面帘子,满头华发的太后露出了她威严的面庞:“哀家听说宫里有人蓄意生事,所以特意来看看。”

秦宴不想将事情闹大,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反正不管沉光最初的算计是什么,她都会用她的命做了结。

“惊扰了太后,是儿臣不对,事情已经解决了,太后还是回宫休息吧。”

“解决了?”太后嘲讽一笑,“可哀家怎么看着,罪魁祸首还好好的,你说呢,盛妧?”

秦宴一愣,猛地抬眼看过去,就瞧见一天没见的人正立在太后凤驾旁。

一瞬间前因后果都串联了起来。

他本以为这只是沉光设计盛妧,被盛妧察觉了没有中计而已,现在看来,盛妧果然还是盛妧,她从来不会躲着,遭受了多少算计,就要分文不差的还回去。

可她还记不记得她现在是什么身份,这般明目张胆地和萧家为难,她以为她有几条命?!

他怒不可遏:“谁准你夜半惊扰太后?!”

盛妧抬眼看过来,虽然清楚地知道皇帝发怒了,可行礼时脸上却不见丝毫畏惧,反倒处处透着执拗。

“奴婢只是听说有人挑唆宫婢出逃,这般大事奴婢不敢隐瞒,可后宫无主,所以只能禀报太后,奴婢诸般举动,皆合乎宫规,不知何处做得不妥。”

秦宴气得说不出话来,盛妧出身世家,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后宫和世家的牵扯?

她在后宫和萧宝宝结下死仇,前朝的萧家就绝对会把她当成肉中钉,眼中刺。

可他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说这些,只能咬牙切齿道:“这件事朕会处置。”

盛妧没再开口,太后反而笑了一声:“哀家知道皇上和悦妃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若要处置她身边的人,你难免下不去手,所以还是哀家来吧。”

沉光听得瞳孔一缩,她要是落在太后手里,那还有命吗?

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着萧宝宝的手:“主子救我,救救我……”

悦妃咬了咬嘴唇:“太后,她无心的……”

“住口!”秦嬷嬷一声厉喝,“太后准你开口了吗?!萧家的女儿就是这般教养?!”

萧宝宝被训斥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讷讷不敢再开口,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位太后其实是出身荀家的,就是惠嫔的那个荀家,她本就是对其他三个人都不待见的。

今天逮着机会打萧家的脸,她怎么会放过?

她低头看了眼沉光,眼里带着无助。

沉光看懂了,一时间瘫软在地,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不,不要,主子,我从小就伺候你啊……”

萧宝宝被触动心弦,正要再次开口,秦嬷嬷却是一声冷笑:“这世上多的是人仗着曾经的情谊为所欲为,以身犯禁,越是这样的人越要严惩,否则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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