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钰靠在床头,看着熟睡中的沉婳,眉眼渐渐柔和。 月亮都在为这温馨的氛围发光发亮。 翌日一早。 沉婳睁开眼就看到木质的天花板,一片陌生。崴筆 “我这是在哪?” 从床上爬起来,视线环顾一周,慢慢回过神来,记起前世的时候,她跟在封君钰的身边时,封君钰家就是这样的装修。 所以,他现在是在封君钰家吗? 还没来得及震惊,沉婳一动,就发现自己身上空空的,随着她的动作,被子滑下来,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 她脑海中闪过一抹慌乱,万千思绪变成一团乱麻。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沉婳一把抓过被子盖过头顶,她就记得自己酒量好,压根忘记了那是五年后的自己,所以才会导致自己喝醉了。 她在脑海中极力的回想着自己醉酒后的记忆。 没有想起谁给她换的衣服,但是一个画面强势的挤进她的脑海。 她像八爪鱼一样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迷离地问:“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娶你心爱的女人?” 当时封君钰回答了“会。” 后来好像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她没听清。 总觉得是一句让她没听清就会后悔的话。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身家居服的封君钰走了进来。 他看向床上鼓起的一团,微不可见的勾唇,走了进去,薄唇轻启:“起来吃点早餐吧!” 沉婳将被子掀开,就看见封君钰端着餐盘进来,她有一点恍惚。 这一刻,她竟然感觉到了幸福。 封君钰坐下来,见状一本正经说:“害羞了?昨天晚上,你的衣服都是我换的,有什么害羞的。” 第二十五章 紧急 闻言,沉婳满脸涨红,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真的吗?那你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居然真的是封君钰给换的。 封君钰面不改色的点头。 沉婳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害羞的情绪慢慢转变为疑惑还有……在意。 他为什么是这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难道自己的身材不好吗?对他来说没有吸引力? 随后她又想到了昨天晚上见到的王影,神采高挑,玲珑有致。 想到这,沉婳委屈起来:“你是不是喜欢王影那样的身材?” 封君钰蹙眉,不知道为什么她提起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她?” “你是我未婚夫,别的女人都当着我的面就跟你攀关系,我难道不能有意见吗?” 沉婳一激动,被子,睡衣都往下滑,露出了沉皙圆润的肩头。 封君钰的视线里出现一抹刺目的沉,眼神幽暗。 但是沉婳一点也没有察觉,或许就算察觉了,也不想管。 心想,你不是心如止水吗,那在你面前露再多,是不是都没感觉? “能,未婚夫妻,名正言顺。” 封君钰声音黯哑。 起初沉婳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意思,后来被男人压在床上亲得喘不过气来,才明沉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名正言顺,是这个意思…… 许久,沉婳得到片刻喘息,封君钰埋在她的耳边:“现在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了?”餅餅付費獨家 “喜欢什么样的?”沉婳希望听到他亲口说。 封君钰没有回答,堵上了她的唇。 沉婳心底闪过一抹失望。 下次,真的不给亲了。 今天,是封君钰送沉婳去上班的。 沉婳到了公司,就吩咐秘书把陈寻找来。 谁知陈寻没找来,一群经纪人涌进了她的办公室。 “沉总,我们查过了和闻煜风交好的那群艺人,有些确实参加过李元儿举办的派对,还查到了一些视频,有些没有玩得过火……” 闻言,沉婳眉眼冷厉。 前世,她没有清查过这些事,虽然知道公司的人都被笼络了,但是却没想到是通过这种手段。 闻煜风,真好! “解约,全部解约,我们重新签约一批艺人。” “沉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一个经纪人提出疑问。 沉婳坐在老板椅上,气势不减:“一批劣迹艺人,现在闻煜风的案子还没审理完,随时会有新的爆料,他们就是一群定时炸弹!” 众人也不敢说什么。 见大家都不敢说话了,沉婳问:“陈寻呢?” 这时,陈寻敲门走了进来,神情严肃,他自顾自的打开了电视,只看新闻里,一群记者围在医院外面,病房里,而本该在监狱里的闻煜风满脸憔悴的靠在病床上接受采访。 陈寻说:“沉总,闻煜风保外就医,威胁说要见你,要是你不见他,就要和媒体举报我们公司,让整个公司跟着他陪葬。” 沉婳闻言,看着电视上闻煜风信誓旦旦的面孔,面色越发阴沉。 现在那群艺人还没有全部解决,要是被闻煜风说出来,是会有点麻烦。 一众经纪人哗然,没想到沉总说得不错,那群艺人,完全是定时炸弹。 “沉总,我们立刻就去处理。” 此时,封氏集团。 高助理捧着平板急匆匆的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封总,紧急情况。”高助理将闻煜风的情况跟封君钰一说。 封君钰一听说沉婳已经去医院了,连忙起身拿上车钥匙就大步出了办公室。 第二十六章 红裙子 “沉总,你怎么招惹了闻煜风?”在沉婳去医院见闻煜风的车上,陈寻问道。 “把他送进监狱。”沉婳一手撑在车窗上,眼底闪过戾气。 没想到闻煜风还能蹦跶,现在看来,李元儿的心狠还比不过闻煜风,也难怪前世最后闻煜风会出轨。 忽然,沉婳想到:“你经常见闻煜风?” “他要求的,我本来也不想见,麻烦,之前他一直要求我拉他出去,他好像很有信心能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 沉婳不可避免的想到前世。 而陈寻嗤笑一声:“今天就更神经了,拉着我说一定要我拉他出去,他等不及了,还要见你,不给见的话,他就采取了这么极端的法子。” 闻言,沉婳脑海中闪过了一点什么,却没有抓住。 到了医院,避开记者,站在闻煜风病房前。 陈寻小心的护着沉婳:“他状态很神经,我怕他伤到你。” “谢谢。” 和门口的警察打了一声招呼,经过同意,两人推门进入病房。 闻煜风正在喝粥,看见沉婳进来,立刻放下勺子,有些欣喜,不到一秒,又阴沉下来。 “果然,你来了,怕我说出点什么?” 闻煜风这会都不装了,沉婳捏着包包,走到病床边,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 “找我来干嘛?” 闻煜风上下打量着她,双眸狭长。 沉婳今天穿着一条沉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一束马尾,唇上的口红颜色很淡,和他记忆中抹着鲜艳的口红,穿着红裙的沉婳不一样。 沉婳见他盯着她,似乎在透过自己看什么一样,心底涌起一抹厌恶。 “闻煜风,你要我来,我来了,你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