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应该和她已成神仙眷侣。这件礼物,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第三封信:“……” 宋凌冬一边写着,泪水无声淌落而下,晕染了笔墨。 一旁的掌柜走了过来:“夫人,您没事吧?” 宋凌冬吸了吸鼻子,笑着擦掉眼泪:“没事,喜极而泣而已。” 她匆匆写完,再一一塞进对应的锦盒中,让掌柜编号入库。 宋凌冬拿着编号牌走出来,郑重放到谢时澜手中。 “记住,一年只能来取走一件礼物,这我对你的新年祝福。” 谢时澜眼底尽是无奈,但还是微扬着嘴角答应了她。 出了商铺,宋凌冬正打算拉着谢时澜再去逛逛。 却没曾想他们会和宋环儿迎面撞上。 看着宋环儿投来的视线,宋凌冬下意识的挽住谢时澜的手臂,清晰唤了一声:“夫君。” 宋环儿愣住,她身边的好友也神色各异。 谢时澜脸色不佳,牵着宋凌冬的手松了开来。 宋凌冬呼吸一滞,有些无力地攥紧了他的手,小声道:“你答应过我的,这是第二日。” 谢时澜蹙着眉,最终什么也没说,牵着她离开。 宋环儿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手中的帕子绞的有些变形。 旁边的朋友八卦问道:“你当真能嫁给谢时澜吗?” 宋环儿眼底闪过一抹不甘,一字一顿道:“这世上,就没有我宋环儿得不到的。” 回府后。 谢时澜径直走到宋凌冬的厢房,将他的衣物用品全都整理出来。 宋凌冬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把屋子里属于他的气息清理干净。 宋大的无力感,让她手足无措。 “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卑微问道。 谢时澜没有抬头,一丝不苟的将他的衣物叠放整齐。 “早清早离,对彼此都好。” 第八章 生辰
加入书架 A- A+ 宋凌冬强撑了几天的信念轰然坍塌,酸楚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明明说好的,为何你连短短三日都不愿成全我……” 这是她六年来第一次在谢时澜面前情绪失控。 谢时澜看见宋凌冬脸上的泪痕,微微一愣,随即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哭了?” 他伸手想给她擦眼泪,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后停住动作,而是将手帕递给了她。 宋凌冬接过手帕,也顺势拉住了谢时澜的手,带着几分小心谨慎的任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反悔。” 谢时澜眉宇拧紧了几分,沉默了半响才低声道:“好,不反悔。” 往后半日,谢时澜静心陪在宋凌冬左右。 她想吃什么,他便命人去买,她想要什么,他便差人寻来。 宋凌冬依靠在谢时澜肩头,贪恋着这一刻的美好。 “再抱抱我……”她呢喃道。 谢时澜没有拒绝,轻柔的抬臂将她紧紧搂住。 “怎么又瘦了?”大掌之下骨骼膈得慌,让谢时澜神色一凝。 宋凌冬抬手描绘着他的五官,笑道。 “都说了我命不久矣,你又不信。” 谢时澜瞳孔一缩,伸手捂住她的唇。 “那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他嗓音严肃,恍若变了一个人。 宋凌冬一根一根掰开他修长的手指,仰头凝视着他:“为何?心疼我?还是舍不得我?” 谢时澜垂着眼眸,瞧不出眉宇间的情绪。 宋凌冬紧了紧手心,小心翼翼的试探:“时澜,你可想过不和离了?” 谢时澜剑眉一紧,眸底的深沉加重。 良久,他抬眸,看着宋凌冬带着期盼的视线。 “不曾。” 宋凌冬笑了笑:“如此,甚好。”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伤痛。 …… 翌日,是谢时澜母亲的生辰。 二人刚到老宅,还未进门,一盆夹着冰渣的凉水就直直泼了出来。 谢时澜将宋凌冬护在怀中,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回来作甚?看我这当娘的死没死是吗?!我怎么有你这种不孝子!把整个谢家的脸都丢尽了!滚出去!” 谢时澜母亲站在府门内,那凶狠跋扈的样子,丝毫不像个母亲。 宋凌冬担忧的看了谢时澜一眼,自他父亲死后,母亲对他的态度便日渐恶劣,非打即骂。 她不止一次听见谢母用这种恶劣粗鄙的话语辱骂谢时澜。 这次,她不想再忍。 “今日母亲生辰,我们前来祝寿,母亲不欢迎大可直说,何必咄咄逼人?” “这些年您从未关心过时澜,现如今您也没资格教训他!您待他不好,我待他好,您不爱他,我爱他!” 谢母瞪大眼睛听着宋凌冬说的话,恼羞成怒直接将手中的暖炉狠狠的砸了过去。 “闭嘴!没规矩的下贱丫头!” 瞧着那飞溅着火星的暖炉,宋凌冬惊得心中一紧。 但想象中的痛意并没有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暖炉坠地,发出一声巨响。 谢母见状,扬手又要给宋凌冬一巴掌解恨。 “母亲,适可而止。”谢时澜扼住了谢母的手腕。 宋凌冬望着面前宽阔的背,一时失神。 谢母气急败坏挣开手:“这样的女人留着作甚?赶紧休了!” 谢时澜没说话,宋凌冬径直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站。 “您放心,我们夫妻琴瑟和鸣,永远都不会分开。” 她她一字一顿大声说完,拉着谢时澜就往马车上走。 坐进马车,宋凌冬心底不解气,又掀开门帘扔下一句话:“母亲一日不跟时澜道歉,我们便一日不回!您保重!” 谢时澜怔怔看着她,眸底的情绪上下翻涌。 “你又不是第一日见母亲,她一直这样,何必计较。” 宋凌冬咧嘴笑了笑,掩去心底的涩意。 “往后我不在你身边,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告诉她,你才不好欺负。” 第九章 一别两宽
加入书架 A- A+ 谢时澜身形一僵,缓缓收回了视线。 他伸手拿起马车角落方桌上的酒壶,熟稔地倒在酒杯中。 刚要端起来,被宋凌冬拦下。 “能答应我最后一件事吗?” 谢时澜一愣,薄唇动了动:“什么事?” “我走后,把酒戒了吧。”宋凌冬喉头透着哽咽,“十年相识,六年夫妻,你连我都能戒掉,这才喝三年的酒有什么戒不掉的。” 谢时澜放下酒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好端端的,怎么又要哭了?” 宋凌冬像受伤的小猫一般蹭了蹭他:“我本来就爱哭,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谢时澜叹了口气,轻柔摩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