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能在一些人摆摆谱,现在简直是姐妹圈中的笑话。 [徐太太,今天人多,宝宝估计认生,我先带她回房间休息吧!] 得到我妈首肯,白芷疾步遁走。 回到房间,她把我放在摇篮里就骂骂咧咧。 楼下的贵妇从左往右一个不拉,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家中动物牲口。 我嘬着安抚奶嘴,慢悠悠爬到我爸给我买的新玩具旁。 点亮按钮,白芷在房间的声音一下传到了客厅。 这本是我爸为了训练我说话特意买的,方便我操控全家各个角落的下人。 [安语琴这个小贱蹄子,能发家全靠我们家老顾,还特么敢瞪我,那鬼一样的妆容活该38岁了还嫁不出去!] [廖冷玉神气个什么,谁不知道你老公在外面包养了多少女人,私生子都能凑个足球队了,会挣钱还不是给别人挣的!] [...........] 她咒骂得气劲。 管家黑着张脸前来叫她下去,顺便给我关掉通讯设备。 我艰难地翻下摇篮,爬到楼梯口。 客厅里传来女人们嘲讽、讥诮的声音,不时还响起巴掌声。 被抨击地对象自然是白芷。 等她们一个一个怼怼完,我妈寒着声音让白芷立刻从我家滚出去。 行李都不让拿。 连着两天没见到白芷,我吃奶量直降,每天无精打采。 我爸抱着我,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废了老大得劲,拍着白芷的行李冲着他啊啊啊地叫。 我爸会意后有些吃醋。 [宝宝对顾家那老太婆感情这么好,都快超过喜欢爸爸妈妈了呢!] 我谄媚地在他包养得当的皮肤上香了一口。 当晚我又见到了白芷。 第6章 事情和我爸预想地不用。 白芷回来后,她的好日子也彻底到了头。 我从人见人爱的乖宝宝变成了混世小恶魔。 喝牛奶时,我最爱给她拔头发,一天N次,乐此不疲。 喂米糊糊时,最后一口,我一定喷她一脸。 她心里恨透了,但表面上还要咬着牙拍手称好。 因为我爸徐书达十分欣赏我这爱搞事的性格。 [这孩子像我,不怕事,将来走到哪里我都不担心她被人欺负。] 于是,我折腾得更欢。 经常大半夜,白芷刚哄完我,转头想闭眼眯会。 我就嗷嗷哭,熬得她白天走路脚步虚浮,想打瞌睡。 而我则流着哈喇子睡得香甜。 有一次,她实在扛不住困意,就偷偷给我喝的奶里下安眠药。 谁知我一口不喝,嚎着嗓子直哭。 我妈心疼坏了,抱着我数落白芷是不是奶泡得不好。 不然按我平时喝奶的那股劲,几分钟就干个精光。 白芷信誓旦旦说这奶绝对没问题,水温刚好,也足够新鲜。 我妈不信,直言她又没喝过,怎么保证。 迫于形势,白芷只能端起奶一口干,抹完嘴巴还要夸句:[好奶]。 结果安眠药药效大,她睡得跟死猪样,谁都叫不醒,险些被我爸妈赶走。 要不是顾明死乞白赖地求情,她差点又留不下来。 为此,白芷背地里总叫我小恶种,讨债鬼。 就这样快乐地度过一年,我学会说话后。 第一句是叫爸爸,第二句是叫妈妈。 第三句则是顾明,还有白芷。 [顾明,我要看小狗狗。] 顾明佝偻着身子,顺势像狗一样趴下,给我示范狗叫和狗爬,企图逗我开心。 他就这么一圈又一圈地在地上爬行。 直到两个膝盖边爬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才得以罢休。 我赞赏性地给他扔了狗骨头。 他还得高兴对我说[谢谢主人]。 这么有趣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忘得了另一个人。 [白芷,你举高高点,别抖哟!] 白芷费劲地举着箭靶子,一站就是一小时,手跟腿抖成了筛糠子。 我拿起又红又大的番茄朝着她左右开弓。 个个对着口鼻,一打一个准。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五十下。 当年一口口水泥灌入口鼻,我数了数,刚好五十口。 再看白芷,整张脸被番茄汁肉浸染得通红。 因为不少汁水沿着鼻腔呛入肺部,她咳嗽不停,肺鸣声震耳欲聋。 被如此非人般对待,白芷和顾明不是没想过离开。 但他们不敢,也不能! 第7章 因为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我爸徐书达骄傲问我有什么生日愿望。 我坏笑着指着顾明夫妻: [我要他们成为我的专属奴隶!] 顾明大惊失色,冒着冷汗解释。 [徐总,小公主可能还不懂奴隶的意思,可能要表达的是,是亲近的人! [对,没错,就是这样!] 我爸若有所思。 我妈轻笑着点我的额头,还问我奴隶一词从哪来看来的。 我瞪大眼睛,可爱十足地拉着我爸的衣袖撒娇。 [我不管,我就要顾明、白芷当我的奴隶,只听我的话!] 我爸爽朗地答应下来。 转头他用手段低价收购了顾明的公司,并放话出去,谁要是敢和他合作,就是和徐家作对。 这一下,顾明拯救破壳公司的愿望落空,只能憋屈地在我徐家打工。 连他们那不争气的儿子也被我爸弄了进来,当我的专车司机。 美其名曰,一家人就要完整。 从人上人跌落神坛,顾明一家子可没坐以待毙。 他们想过逃跑。 可被我爸安排的保镖发现,直接半路抓回。 我爸心狠手辣,让人把他们关进狗笼子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熬到他们精神崩溃。 再次放饭时,顾明、白芷和顾德海三人是手脚并用着从笼子里爬出。 狼吞虎咽地抓饭吃。 一身臭烘烘地堪比乞丐。 我爸抱着我笑得爽朗。 [宝宝,这人就跟狗一样,要训!你看他们这不就乖乖听话了。] 我心领神会地点头。 之后更是时刻谨记我爸的教诲。 训[狗]、不停地训[狗]。 因为经常被我折腾,顾明和白芷这两位老人家的身体告急,请了病假。 换成他们的儿子顾德海来照顾我一段时间。 今天他负责开车带我去游乐场玩。 路上他递给我常喝的一瓶牛奶,我没有防备的喝下。 结果中途人越来越困,就昏睡过去。 等我再有意识时,已经被绑在了荒废的地下室里。 很显然,我被绑架了。 第8章 房门外,顾明一家正在发生争执。 顾明破口大骂,指责顾德海做事不带脑子。 [我看猪都比你聪明,公司被你偷垮,害得我跟你妈上了徐家的贼船。这下你绑架徐书达的女儿,是嫌我跟你妈活得太久,想早点送我们下地狱是吗?] 顾德海不客气地回怼。 [我觉得早死也比被人当畜牲使唤强!这是最坏的打算,要是成功拿到钱我们立马出国,我不信徐书达的手能伸到国外!] 白芷果断站在儿子那边,赞成干这一票。 [徐宝宝真得是个恶种,害人不浅。我看最后咱们撕票得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徐书达还年轻,伤心不过一两年肯定会重新要一个孩子,到时候谁还记得起她徐宝宝。] 都说最毒妇人心,白芷虽老了,但那颗心还是乌漆麻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