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不就干不了吗?不行,这样不好,别人会说闲话的。” 她不想因为自己,让郁阳和曾无忧被人骂。 曾无忧笑着拍了拍郁京珠的手,“姑姑,我们今天去公安局,就是因为那个阿姨偷奶粉的事,吴迎娣仗着郁阳经常在部队,回来的晚,在家里小偷小摸。” 曾无忧把吴迎娣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郁京珠听,最后总结:“照顾孩子,我觉得还是得亲人。这样才能尽了心尽力,姑姑,你就当帮帮我们吧。” 郁京珠知道郁阳和曾无忧小两口也是为了帮她,心中的感动化成泪水,她急忙低头,有些哽咽地说:“好,我去,不过工资你们就按照之前阿姨的一半给我就行。” “这怎么行?”郁阳反对。 曾无忧也道:“姑姑,你侄儿不差钱,不用给他省。” 第52章 找王刚麻烦 郁京珠还想推辞,曾无忧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姑姑,我知道你现在只想要一半钱是出于真心,但我们也是真心实意想给你正常工资的呀。” “你想呀,如果你不去,我们再找一个阿姨,一样需要那么多钱,而且,她做事肯定没你尽心,再者,亲兄弟明算账,咱们一码归一码,你若觉得工资多了,那就攥起来,等岁岁年年读大学的时候再拿出来。” 郁京珠没有孩子,曾无忧知道她疼郁岁和郁年,故意这么说。 等孩子上大学,那至少是十年以后的事了,到时候,搞不好郁京珠遇到良人再婚了呢? 她今年也才33岁,再婚也不是不可能。 曾无忧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郁京珠知道再拒绝就不知好歹了。 “好,那就听无忧的。” “姑姑,是先去找王刚,还是去宿舍拿衣服?”已经到了王刚的单位锅炉厂门口,郁阳停下车问道。 “去拿衣服。”郁京珠说完,下车,同保卫科的人打招呼:“霍师傅,这是我侄儿,今天过来看我,麻烦您开下门。” “行。”霍师傅伸出头,瞧见郁阳开的军用吉普,都没让人登记,直接放行。 宿舍在厂区最里面,郁京珠给霍师傅道了谢,爬上车,开了不到两分钟,就到了。 郁京珠让忧郁夫妇在车里等,她上二楼,麻利地收拾了所有衣服。 “姑姑,我来帮你。”郁阳见郁京珠只抱了一个包袱下来,准备上楼帮她。 “不用了,我就这么点东西。”郁京珠笑得苦涩,小时候,她爹去得早,郭海燕改嫁后,她日子不好过。 后来嫁人了,以为跳出火坑,没想到还是一样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黄大河为了更好地控制她,利用工会主席的身份阻止她工作,她没工资,自然没钱买衣服,王刚更不会给她买。 曾无忧叹了口气,拉郁京珠上车,安慰道:“姑姑,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以前,在无数个黑夜过后,她也这样安慰自己,但没有一次好起来,只有越来越糟。 但这一次,郁京珠看着曾无忧美得不像话的眼睛,那里面透着坚定和力量,她选择相信,以后肯定会好起来的! 一分钟后,车停在厂房门口。 “师傅,我找王刚,麻烦您叫他出来一下。”厂房门口也有一个保卫科的同志在执勤。 郁京珠以前给王刚送过饭,那人认识她。 又看到军用吉普车,保卫科的同志问都没问,直接进门,冲着王刚的方向大喊:“王刚,你爱人找你。” 门大敞四开,曾无忧很容易看到里面的情况,王刚站在锅炉旁边,听到喊声,放下工具,大步跑过来。 可能是锅炉温度太高,在北方寒冷的冬日,王刚脸色酡红,满头大汗。 “京珠,你来啦。”王刚在外人面前,一直是老实人形象,他憨笑着走出来。 看到郁阳,更加讨好地笑着:“大侄子,你也过来啦,可不巧,我今天上晚班,不能陪你,京珠,把钱拿着,去买肉,打点好酒,好好招待咱侄子。” 说着,从沾满煤灰的工作服口袋里拿出10块钱,递给郁京珠。 郁京珠没接,又冷又恨的眼神盯着王刚,恨不得生吃了他。 郁阳早就挽起袖子,一拳打到王刚那伪装得嘴脸上。 郁阳是部队比武的第一名,这一拳又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可想而知,这拳头的威力。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王刚被打退好几米,倒在了地上。 王刚还没爬起来,郁阳又跑过去,准备再踢一脚。 保卫科的人本想拉架,一看郁阳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周身恐怖的气场,吓得后退几步,恨不得马上进厂房,把门关上。 “来人呀!解放军打人啦!” 王刚自知打不过,扯开嗓子喊。 果然,他这一嗓子,引来了一些还没上班的人,不一会儿,吃瓜群众就围成了一个圈。 郁阳冷笑,指着郁京珠脸上的伤,:“解放军只打败类,你打我姑姑的时候,就没想过会遭报应?会挨打的吗?” “王刚打郁京珠?不可能吧?解放军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王刚可是咱们厂出了名的疼媳妇儿。” 看来,王刚老实的人设深入人心,有人为他说话。 “就是,郁京珠,你是不是自己摔倒了?” “你男人班都不让你上,心甘情愿养着你,怎么可能打你呢?” 第53章 掉进锅炉化成气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郁阳皱眉,还想再打。 被曾无忧一把拉住,“郁阳,咱们先回去。这种人渣自有天收。” 在这个年代,就算家暴也不算事,大家都习以为常。 更何况,王刚伪装得太好,曾无忧和郁阳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陌生人,就算说得再多,讲得再有理,这群人也不可能帮他们。 郁京珠走上前,说道:“王刚,我要和你离婚,明天民政局门口见。” 今天王刚上晚班,临近过年赶产,大家都很忙,临时换不了班,更不能请假,只能等明天。 正好他今天晚班,明天上午可以休息。 郁京珠说完,头也不回,拉着郁阳和曾无忧就走,她也怕郁阳把人打伤了,闹到部队对他影响不好。 郁阳很气,但现在众目睽睽,确实不方便再动手,他打算月黑风高夜,给王刚套个麻袋。 三人上车,曾无忧通过后视镜看着王刚进去厂房,站到了锅炉旁边。 突然,她微微动了动右手食指,一道电流朝着王刚打去。 曾无忧是雷电异能,她可以控制不要雷,只要电,虽然电不死人,但电晕完全没问题。 刹那间,王刚被电打得全身抽搐,一头栽进正在炼钢的锅炉中。 1700多度的钢水瞬间将王刚包围,众所周知,火葬场焚烧尸体的温度也不过区区900度。 在这样的高温下,王刚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化成一缕白烟,连骨头渣渣都没有剩! “啊!王刚掉锅炉啦!!!” 边上的工人吓得大叫,围观的群众并没走远,听到叫声返回。 有人想到了什么,惊讶地自言自语:“难道王刚真的打了媳妇儿?那个小同志才说他那样的人渣自有天收,他好端端地就掉锅炉里去了。” 都知道,王刚算得上老手,而且他平时极其谨慎,不应该会失足掉进锅炉。 那人声音不大不小,边上的人听到,不禁打了个冷战,心里默念:看来以后还得多做好事,要不然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报应会来。 本来不相信王刚打媳妇儿的,看到他无缘无故死了,都觉得他是遭了报应。 已经将车开出厂门的郁阳,和坐在后排的郁京珠并不知道王刚噶了,都有些愁眉苦脸,只有曾无忧心里无比畅快。 不过,想来明天郁京珠去离婚见不到人,再找来这里就会知道了。 “郁阳,我们现在是回家吗?”曾无忧找了个话题,她怕再不说话,会放声大笑起来。 “先去百货商店。”郁阳回。 “岁岁和年年两个小孩子在家里,能行吗?”曾无忧有些担忧。 “没事,我回去的时候把他们放在首长家里了。” “首长家的阿姨是介绍吴迎娣的那位吗?”曾无忧问,她担心那两人是老乡,会为吴迎娣打抱不平。 “对,这不是快过年了吗,陈阿姨回老家了。” 郁阳知道媳妇儿的担忧,耐心解释:“首长的爱人年轻时候打仗受过伤,加上又生了五个子女,身体不太好,平时大部分时间需要坐轮椅,特意找了一个单独照顾她的阿姨。” “首长家还有一个专门负责打扫ᴊsɢ卫生和做饭的罗阿姨,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