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离开他腿上。 傅瑾州察觉此,大手绕了一圈,将那杨柳细腰直接禁锢在怀。 “……” 男人弯唇轻笑:“阿蘅听到了吗?不过……” “其实我还是觉得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 宁蘅咬唇,面颊泛上热气,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男人力气太大,她连动弹一下都艰难。 但偏偏。 这样小幅度的动弹,在佣人们眼中,就是在打情骂俏。 宁蘅涨红着脸:“……放我下来。” “什么?”傅瑾州下颌埋在她的肩膀,吸了一口:“阿蘅想尝尝海棠酥?……那我夹给阿蘅好不好?” “……” 他说完当真夹了一块到她唇边。 宁蘅羞恼。 抱在怀里喂饭,他还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乖,张嘴。” 他声线低沉温柔。 宁蘅微微张唇,将那块海棠酥咽了下去。 这有了一,就有二。 他又喂了宁蘅一块玉带虾仁。 接下来,整个别墅的佣人都看见,他们的总统阁下,在家里是抱着小妻子在腿上吃完一顿早饭的。 而且是事无巨细。 吃完了,还用餐巾布擦拭唇角。 原来—— 向来薄情冷性、犹如神明般的总统阁下,在家里,也会如一个平凡的男子般,将他的妻子捧到了手心里。 高高在上的神明,也会坠入凡尘。 第93章 开会:所有人都看到了总统阁下的小白兔发绳 傅瑾州放下餐巾布,“这一桌饭菜都是我做的,是为了给阿蘅赔罪。阿蘅能别生气了吗?” 宁蘅心头鲠了一下。 好话都让他说了,她还怎么生气? ……哪有这样的? 无赖。 “嗯?”傅瑾州从背后捉着她的两只小手,轻轻的哄:“下次我一定轻点,我向你保证。” 宁蘅深吸一口气,妥协。 “……嗯。” 她看不到的角度,傅瑾州勾起唇,得逞的笑了下。 元卿刚好将车开过来了。 傅瑾州低声说:“我要去上班了,阿蘅给我一个早安吻。” “好。” 宁蘅终于得空从他身上起身,先是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最后在男人如墨如灼的目光中,踮脚,乖巧在他额心印下一个吻。 傅瑾州很满意。 轻抚她的小脸,“在家等我。” “嗯。” 宁蘅点头。 傅瑾州转身出门,元卿下车,恭恭敬敬的给他打开后车座的门,男人上车,车门关上。 元卿发动引擎。 车身缓慢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见他走了。 宁蘅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 真是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旁边的管弦走上来笑盈盈的说道:“夫人不必叹气,先生晚上就会回来陪您的。” “……” 您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蘅轻手轻脚的上楼。 殊不知,在她走到二楼拐角后,佣人们议论成一团: “夫人走路好像螃蟹!” “真是看不出来,阁下这样禁欲冷性的人,竟然这么生猛啊……”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歪,管弦出声道:“都散了!以后不许再议论!” 宁蘅原本准备躺回床上补觉。 但是她却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当初一意孤行与他缔婚之时,全然没有料到过,男人禁欲高冷的面容之下,竟是如此荒唐。 她阖上眼。 混沌迷糊,半梦半醒之间,她脑中倏地闪过昨晚那个小服务生说的话…… 【您一定很爱您的妻子吧?】 【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爱? 他爱她么? 不,不可能。 萍水相逢,只不过一纸契约将他们绑到一起。 他们从前素不相识,何谈‘爱’? 应该是这样。 两年后人走茶凉,好聚好散。 仅此而已。 …… 上午九点半。 亚斯兰宫照旧开日常例会。 但是今日的会议,众人脸上的神情都隐隐有点不对劲。 各大行政部长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落在最中央总统阁下的手腕之上。 原本那纤细冷白的腕骨上只有一条黑色冷檀香佛珠手串,愈发显得男人禁欲森冷,锋利无情。 可如今。 竟然多了条小白兔发绳…… 嗯…… 小白兔???? 众部长再抬眸看向男人那张禁欲倦漠的面容,还有那双冷锐的眸子。 怎么也无法将这样的脸,跟一个小白兔发绳联系起来…… 阁下怎么了? 阁下有女儿了?? 阁下也太宠女儿了吧,还随身戴着小白兔发绳做不时之需? “看什么?” 悠悠低冷的声音响起,男人下颌轻抬,威压冷冽的视线扫过现场每一个人。 众人立刻讪讪回眸,会议有条不紊的继续。 后来,元卿看到—— 会议继续后,阁下指腹摸了摸那只小白兔,唇角不经意的轻勾。 第94章 宁萱,你是分不清自己是谁的种了吗? 会议结束之后,傅瑾州接下来这一天心情很不错。 就连元卿都发现了,阁下待人接物,口吻比往常温和。 这让几位部长觉得惊悚又受宠若惊。 昨天,其实是男人婚后最尽兴的一次。 那姑娘吧……太娇气了。 要不是怜惜她,真想次次都如这样。 不过,她的身子…… 傅瑾州到底是不放心,后来还是给银河湾别墅那边打了通电话。 管弦说,“阁下放心,夫人自您走后,便回楼下休息了。没什么异常。对了……您乘车离开银河湾的时候,夫人的表情非常不舍呢……” 傅瑾州菲薄的唇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犹如春风拂面,荡漾过一池春水,泛着一丝丝温柔。 “嗯,知道了。” · 将近午饭时间。 本来银河湾的佣人是不打算吵醒宁蘅的,管弦吩咐了让夫人多睡一会儿。 但是宁蘅还是被人吵醒了。 手机来了通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宁远国不容置喙的声音:“家里有点事找你,你待会儿回来一趟。” 宁蘅瞬间清醒。 面对宁家人,她不由自主地紧绷,警惕。 “爸凭什么觉得,你让我去,我就要去?” “逆女!你敢不听我的话?” 宁蘅抿紧唇。 母亲薛知棠还算讲点道理,但是这个父亲,尽管她在那个家再怎么小心翼翼,他仍是会在宁萱破了个指甲的时候,罚她跪祠堂,再拿鞭子抽她一顿,让她在床上躺好几天。 “我上次已经说过,不会再回去了。” 她声音清冷淡漠,就要挂断。 宁远国道:“你爷爷有东西要给你。” 宁蘅攥紧了手机,一时沉默。 宁远国沉沉的笑了声:“他老人家身子不好,老早就念叨你了,你可别让老人家久等。” 电话挂断。 宁蘅攥紧了掌心,思忖良久,还是起了身,走到衣柜前,换了件白色长袖和长裤,随后下楼。 管弦还是多问了句:“夫人要去哪儿?” “回宁家一趟,不必告诉傅瑾州,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的。” 宁蘅坐上了金色欧陆,前往宁家。 抵达宁家大宅之后,她进入大门。 彼时。 宁家一家人除了宁辰和爷爷以外,都在客厅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