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J你把人都带到望城了,还要我说什么?也算你给你妹妹做了件好事,下去领罚吧。” 冯敏成赶紧点头,走出了书房。 冯瑜说的五十军棍,可不是好玩的,但冯敏成只要一想到那个小别院里的人,心里便有了无限的期待。 没错,是他和敌寇勾结,只为了将江砚名正言顺的带到自己身边。 虽然这次付出了一些代价,但也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冯敏成第一次见到江砚,便有些心动,后来游山那次,更是将女孩的影子深深刻在心里。 他也是被捧着长大的少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成亲,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更别提林以安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娶了她,看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更加刺激了冯敏成的心情,回到望城之后,他想了又想,最终下了决定。 江砚昨日就到了他在望城的别院,只是人还昏迷着,他便抽空来湘城,跟父亲当面坦白这件事。 说到底,他和冯敏茹并没有什么分别,想要的东西,无所不用其极的都要弄到手里,哪怕违背道德,更遑论原则。 冯敏成受了五十军棍,浑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但他还是跟小厮说:“没事,让人给我上药,然后备车,直接回望城。” 第十五章 处境 江砚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很陌生的环境里,她睁开眼,环顾四周,再次确定,这个地方,在她脑海中,从无记忆。 “有人吗?”江砚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她眨了眨眼,无人应答。 外面天色似乎是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一片暗沉。 江砚心里有些恐慌,她睁着眼,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 那只利箭,直直的穿透了她的胸膛,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她自己。 倒下的一瞬间,江砚是没有痛感的,也有可能是痛到了极致,身体出于保护机制,屏蔽了这种感觉。 江砚似乎听到了耳边急切的呼唤,可她没办法应答,就连睁眼,都显得很困难。 在她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约约听到同伴又急又怒的吼声:“你们干什么,放下凌小姐!” 然后,就再也回忆不起来了。 江砚动了动身子,一阵剧痛疯狂袭来,也许是劫后余生的惩罚,痛的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就在江砚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口传来响动,她转眼看去,一个女人拿着煤油灯走了进来,刚把等放在桌上,便对上了江砚冷冰冰的双眼。 “呀,小姐你醒了?有什么想吃的吗?”那人说,声音带着一点点口音,江砚听着,更觉得自己的处境不妙。 纵然眼前这人,现在没表达出恶意,江砚也还是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那女人见江砚不说话,倒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小姐,我叫邱月,是少爷派过来服侍您的,你就在这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唤我就行。” “这是哪里?”江砚等她说完,问道。 “这是望城,小姐。”邱月回答道。 望城?江砚眼里透出迷茫,这不是冯家的势力范围么,离卞城有千里之遥,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昏迷了多久?”江砚又问。 “快一个月啦,少爷找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夫,才将小姐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呢,不得不说,少爷对您可真好。”邱月是个健谈的人,说起话来语速飞快。 江砚皱眉:“你家少爷?姓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这?少爷说,等您醒了见到他就知道了,这些我也不知道。”邱月说道。 江砚不再问了,心里却暗暗想着眼前的局势,一个莫名其妙的少爷,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还有这伤病身体,看来,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回到卞城了。 她记得,在她晕过去之前,得到了林以安回来的消息,这说明他还活着,而卞城也不会失守。 想到这里,江砚放下心来,在意的人和事都有着落,至于她现在的境遇也不算糟糕,先前痛了一遭,她的精神很是疲惫,现在再也忍不住困意,闭上眼睡了过去。 邱月见她休息了,轻手轻脚的吹了灯,也出去了。 在离望城还有百里远的地方,一辆打着冯家旗帜的车子正在缓缓行驶。 冯敏成躺在车上,脸色发白,额上的汗珠就没收过。 他的副手看不过去,忍不住说道:“少爷,不就一个女人,至于让你这么糟蹋自己么?” 冯敏成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柔和:“我费尽心思得到的人,当然想要早点看到她,对了,望城的钉子拔干净了没有?” 副手点点头:“弄好了,现在望城这块,全是自己人。” 冯敏成换了个姿势,不放心的嘱咐道:“那就好,还有观致院周围,务必要派人保护好,别让人发现,也别让人跑了。” 副手琢磨了一下才明白冯敏成的意思,当即答应下来。 冯敏成合上了眼,江砚,这次,我可不会落在林以安后面。 第十六章 笑柄 卞城,大帅府。 林以安坐在饭厅里,看着对面的母亲,黑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裴夫人坐在对面,脸上的表情是理所当然,更夹着几分对林以安的不满:“阿珏,妈也是为你好。” 林以安按下心中的怒火,对裴夫人说道:“你说的为我好,就是让我休了江砚?” “她本就是因为你父亲的遗愿,才得以当上了少夫人,现在被敌军掳走,能怪谁?难道你要等着她残花败柳之身归来,然后呆在你身边,让你成为一个笑柄吗!”裴夫人心里也有火。 本以为自家儿子对于休妻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抗拒,他和江砚的相处她看在眼里,并没有什么过多在意,谁知道她刚刚提了一句,就眼看着自家儿子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妈,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林以安的痛处,他霍然站起身,椅子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林以安!我是你妈,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吗?”裴夫人丝毫不示弱。 这次,林以安的声音都冷了下来:“江砚现在生死不明,您要我休妻,绝无可能!” “为了心中的愧疚,哪怕承受那些嘲笑和侮辱,也不在乎?”裴夫人问。 林以安一怔,随即坚定的说道:“如果我现在休了江砚,才是让世人抓住了我最大的把柄。” 裴夫人一愣,似乎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她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心有成算,那我便不劝了,你要知道,你贵为大帅,容不下任何瑕疵。” 裴夫人走后,林以安回了书房,门外有着阳光洒落,可他的心却冰寒一片。 真的只是因为愧疚,才不休妻么? 林以安知道,不是。 江砚好不容易才成为他的妻子,哪怕之前,两人之间夹杂着诸多误会,不可否认的是,在江砚成为他女人的那一刻,林以安是开心的。 那天冯敏茹的阴谋,他早已看穿,可林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