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玉踩着恨天高,眼角勾起,“他会跟过来的,对吗?” 耳朵里顾默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出来,“知道该怎么做吗?” “这次,我可不想只是及格。” 推开门,她笑着进了洗手间,铁艺装饰的门眼看着就要关上,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进来。 完颜玉故作惊讶的看了眼跟进来的傅崇言,“唐少,这可是女厕。” 她曾经觉得傅崇言高不可攀,哪怕她虔诚的仰视,他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温凝,告诉我,你是希望我跟过来的是不是?” 傅崇言上前一步,铁门就落了锁,侵略性的步子让完颜玉上半身后倾到一旁的洗手台上,刚好方便他站过来。 “唐少,我可是顾默年的未婚妻,你也有未婚妻的。” 眼波流动,她好心的提醒,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余楚楚。 “你也说是未婚妻,没结婚什么都不是,温凝,你的出现让我抓狂。” 从她第一天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她就在诱/惑,可是该死的是,他明明能察觉得到,却抗拒不了。 这个和完颜玉有着同一张脸的女人,让他情不自禁的着迷靠近。 “那你被我诱惑到了吗?” 完颜玉低眉浅笑。 未婚妻确实什么都不是,结了婚,有了孩子,也能一夕之间都扔掉。 这才是傅崇言最擅长的。 “我现在就给你回答。” 傅崇言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让他着迷,滚烫的薄唇压了下去。 第十章 真被攻了 “对女人不能太急的。” 完颜玉伸手挡住那只已经接近底裤的手,彩绘过的指甲从他手背上滑过,轻微的疼痛逼的傅崇言缓冲了此刻的激情。 唇角挑起,顺着她喜欢的花样,“那我们就慢慢来。” 脖子上湿腻来袭,完颜玉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那是身体可怕的记忆,她记得,游走在脖子上的嘴曾经对她说过最恶毒、最无情的话。 短暂的慌神之后,纤细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凑了过去。 亲嘴,恶心,大不了回家吐一场,身体的话,搓掉一层皮,很累。 完颜玉主动的献吻,让傅崇言眼底的神色更加幽深,皮带下的某处急速膨胀,像是在下一秒就会撑爆定制的西装裤。 尤其是等她手指灵活的扯下领间打到完美的领带,轻轻一绕,靡靡的套在他脖子上时,欲望变得更加不受控制,棱角分明的唇角被她红唇轻舔,耳边声音像是低喘呻吟一样,“这样的你,别样性感。” 傅崇言身边女人不少,不是轻易会被诱惑的主儿,可是这一次,他却像是急躁纵欲的人一样,扯开皮带,金属拉链拉下,只需要在她底裤上轻轻一扯,就能完美的攻入,却被完颜玉突然喊停。 “等一下。” “怎么了?” 火烧一样的节奏被打断,他脸上有些薄红。 “我可不想以后每一次上洗手间都想到和唐少的第一次。” 完颜玉笑眯眯的凑到他耳边,红唇调皮的咬上他的耳垂,却不告诉她,会像是吃了屎一样恶心。 “可我现在就想拥有你。” 丰满的胸被傅崇言隔着衣服料子不断摩擦,完颜玉满意的看着他眼里叫嚣的欲望,细长的手指却在他眼前摇了摇头,完美的诠释着温柔诱惑的拒绝。 娇媚动人的偎依进他的胸口,像是在侧耳倾听左心房的跳动,“等你这里有了我。” 傅崇言深吸一口气,他现在真想没风度的占有她,狠狠的让她在自己身下享受疼爱,可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愿意多花一些时间。 “进这里,不容易。” “顾默年不好吗?为什么要引诱我,让我欲罢不能?” 完颜玉没想到他会问起顾默年,想了一下,故作神秘的凑过去,“因为顾默年是个GAY,他那方面不行,SO,我们的关系你懂了吗?” 谁让之前那么多次自己费尽心思都被批作业不及格,好不容易有了报复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欲迎还拒的温存过后,傅崇言整理好衣服从洗手间出去,完颜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有光泽,脱掉西装外套在腰间打了个结,遮盖住已经撕破了的裙子。 真应该拍张照发给余楚楚,让他看看在她面前温柔到软不拉几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多么卖力气。 拉开门,她准备回到包厢,胳膊却被人突然一抓,还没有弄清楚是谁,下一秒,完颜玉就被托抱上了还有刚才热度的洗手台。 “顾默年,你疯了?” 看着堵进来的顾默年,她眼睛睁大,说好了在背后指挥的,怎么指挥到厕所来了? “你觉得我那方面有问题?” 顾默年眼神黑漆漆的,像是在发怒,完颜玉缩了缩脖子,“我怎么知道?” 上次是硬了一次,能不能用,她也没检查过。 “想不想知道?” “……” 脑子一片问号,臀部一疼,她昂贵的蕾丝底裤就被扯成了四分五裂。 我去,好粗鲁! 傅崇言撕裙子,他撕底裤,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顾默年黑着脸,连皮带都没有解开,拉链扯开,直接攻了进来。 “顾默年,你疯了!” 他居然…… 第十一章 他爱上她了吗? 身体被突然冲进来的硬物撑满,完颜玉不光声音,身体也是颤抖的。 半年来,这里没有人造访,不管她清洗多少次,必须承认,傅崇言留下了太多可怕的回忆。 “看着我!” 顾默年不喜欢她低头看不出情绪的脸,捏上她的脖子,向后拉,逼她和自己对视,“看着我,我不是傅崇言。”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突然冲进来,只知道,刚才听着她和傅崇言调情的对话,他欲火和怒火一起在升腾。 “你是在索取这半年来的报酬,还是什么?” 完颜玉咬着唇,目光迎视而上,带着一丝讥讽,哪有不求回报的帮忙,罢了,又不是没被人上过。 疾风暴雨一般的黑暗在顾默年眼里闪过,薄唇却没有开启,身体却开始强烈的冲击,不算狭窄的空间里撞击声诱惑的啪啪直响。 完颜玉只能放开水龙头,让水声来掩盖这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场疾风暴雨,她被攻的毫无还手之力,学了大半年的东西,狗屁没用上,从头到尾都是被人举枪挨炮。 心里恼火遇到了无良教师,净教一些没用的,也确认了一件事,某人插人的功夫比差刀还强。 半年不活动,活动一次彻底累趴,完颜玉被顾默年像抱死尸一样抱回了别墅。 卧室空荡荡的,原本属于他的卧室,却看不见主人的踪影。 电话响了一声,傅崇言问她怎么突然不见了,完颜玉编了个勾人的理由搪塞了过去,目光有些失落的盯着门口。 顾默年事后这态度,刚才的激烈运动,她是不是也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隔壁房间,顾默年站在落地窗前,雪茄在旁边燃着,烟雾让灯光朦胧,花钱仿佛只是要一个格调而已。 他爱上她了吗? 才会忍受不了她和傅崇言的调情暧昧。 才会忍不住冲进去,证明他身体正常,急于抹去她身上所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才会在冲撞她的时候,从愤怒到满足? 电话震了一下,林诗曼的名字闪过眼底,顾默年纠结皱紧的眉头松开。 完颜玉,他不能爱。 她的出现,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将燃了一半的雪茄掐灭,没有去看已经黑屏了的手机,他目光看向某个方向,完颜玉,你是我复仇的最好工具。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成年人做什么事情都充满理智,洗手间被强攻的事顾默年不提,完颜玉也当没发生过。 毕竟,她如果要向那对奸夫淫妇报复,顾默年是她有力的后台,寄人篱下,挨一炮,她也爽透了,不算什么吃亏。 手机连着震动了好几下,都是傅崇言发来的问候。 看着那些暧昧的词汇,她唇角勾起,放下手里本来就不多的工作,手指哒哒哒,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