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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贺兰月的心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又闷又堵,蒲察晟的话让她直接将冯乘景的事抛之脑后。

如果说冯乘景的背叛让她感觉心痛难忍,可如今她放下了也就翻篇了。

但蒲察晟不同,她从来没想过蒲察晟有一天要离开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蒲察晟根本就不曾将她当做家人过,这一点远比冯乘景的背叛来得更让她难受。

鼻腔酸得很,贺兰月转身回房,正要关门。

“公主公主!”

阿骨朵却匆忙而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吃食,她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蒲察将军呢?就走了吗?”

“不要跟我提他。”贺兰月正气着,声音也冷了不少。

阿骨朵一愣,似乎察觉到什么,“公主,你与蒲察将军吵架了?”

贺兰月避而不答,只望着她端过来的吃食,“这是什么?”

“城西糖水铺的银耳莲子羹。”阿骨朵回答。

贺兰月神色霎时好转,接了过来,回房在桌边坐下开始吃起来,心里的气也跟着减轻,她赞许地看了眼阿骨朵:“阿骨朵,你今日是有何事想提吗?怎么突然跑去城西给我买这银耳莲子羹了?何时去买的?”

这银耳莲子羹是中原的吃食,开到辽北来盛极一时,但那掌柜的每日做的不多,因此难以排队。

贺兰月难得吃甜食,不过这家铺子的银耳莲子羹倒是例外。

但身为公主,她喜欢的吃食不能多吃,只能偶尔尝尝。

如今已经好几个月未曾尝过了。

阿骨朵却神色尴尬地告诉她:“不是我买的。”

“那是谁去买的?”贺兰月不解问到。

阿骨朵的脸色更尴尬了,犹疑片刻还是开了口告诉她:“是蒲察将军买的,他过来时便提着莲子羹,但一路过来天气寒冷,莲子羹冷了,将军就让我去厨房热热再给您端过来。”

第35章

话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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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月刚送入嘴里的银耳莲子羹突然哽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

但她还是咽了下去。

贺兰月没有说什么,神色复杂盯着手里的莲子羹,最终却并未放下,只默不吭声一口一口喝完了。

只是,喝了莲子羹是一回事,生气又是另一回事了。

第二日。

女皇为拓跋将军一家归城举办庆功宴。

贺兰月在宴会上跟蒲察晟碰见,蒲察晟只恭敬地行了礼,便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不说,贺兰月也闷着气,神情冷淡。

两人就这么分开相对而坐。

贺兰月才落座不久,便看见拓跋铃径直坐在了蒲察晟的身旁。

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向来不善言辞的蒲察晟竟然同她相谈甚欢,时不时有笑声传来。

看得贺兰月莫名更心堵。

女皇到了后,笑吟吟询问:“拓跋将军,你们一家年年守卫边境,屡屡建功,我们辽北有如今的安定,你们拓跋族功不可没,这次听说就连拓跋铃都能独自领兵打仗了,朕定要大赏,想要什么尽管提!”

“陛下,这是我们拓跋家该做的。”拓跋铃的父亲连连拱手谦虚。

女皇摆摆手:“莫要推辞,拓跋铃,你来说,想要什么?”

“既然陛下说了,那铃儿就直言了!”拓跋铃甩手大方站起来。

“但说无妨,是要宅子金银,还是要定亲娶夫,朕都应允!”女皇心情极佳,大手一挥,满脸慈爱看向拓跋铃。

话音落定,拓跋铃笑了起来,目光悄然落在一旁的蒲察晟身上。

见状。

贺兰月耳边倏然响起拓跋铃说要与蒲察晟成婚的话来,不觉手捏紧了酒杯,力道也跟着收紧。

“公主,酒洒了。”阿骨朵小声在旁边提醒。

贺兰月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聚精会神望着前方,等待着拓跋铃说出口的要求。

而此刻,拓跋铃的要求传来:“陛下,铃儿想要蒲察晟将军……”

话才说到一半。

只听有东西掉地的声音骤然响起,也打断了拓跋铃求赏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过来。

贺兰月强作镇定将酒壶拾起,坦然道歉:“抱歉,本公主手滑,不小心掉了。”

“公主也是为拓跋将军高兴,能理解!”旁人笑起来。

贺兰月没有多言,只笑了笑伸手示意:“拓跋将军请继续说。”

拓跋铃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悠悠再度开口——

“陛下,铃儿想要的赏赐,是蒲察晟将军府内的一匹汗血宝马!不知蒲察将军能否割爱?”

听闻这话。

女皇神色未顿,“拓跋将军,朕可赐你去皇家马场挑任意宝马,但这蒲察将军家的,朕即便是一国之主,也不能夺人之好呀!”

拓跋铃便看向了蒲察晟:“那就看蒲察将军愿不愿意给了,不给,铃儿也就没什么想要的了。”

蒲察晟的神色透出一抹无奈。

犹疑良久,他起身眉梢轻扬:“拓跋铃,你明知那马认主,你就算将它带回去了,也驯服不了它。”

“可我偏想要一试。”拓跋铃坚持。

第36章

蒲察晟望着她,随即叹了口气。

“那便如拓跋将军所愿吧,宴后,你随我去府上牵马。”

“多谢蒲察将军!”

两人就此在大殿上在众人瞩目下达成了共识。

贺兰月只是望着,并不言语,心里却沉得很。

那匹汗血宝马,分明是她送给蒲察晟十岁的生辰礼,那马同蒲察晟一块长大,一同征战。

可如今,拓跋铃一句话,他竟然就能将其送走。

贺兰月的心紧得很。

又念及他说的那番话,只觉他确实是不曾将自己当成姐姐来看待的,不然怎会如此对待她?

宴后。

贺兰月提前离场,不愿多看一眼蒲察晟和拓跋铃一起离去的场景。

回程路上,阿骨朵小心翼翼瞅了瞅她许久,终究还是开了口:“公主,您今日怎么了?”

贺兰月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什么怎么了?”

“您今日话少得很,是还在生蒲察将军的气吗?”阿骨朵问。

贺兰月沉气不言。

阿骨朵迟疑望着她,低声道:“公主,你莫不是在吃蒲察将军和拓跋将军的醋吧?”

这话一出,贺兰月心口一滞,眉头下意识拧起来。

还不等她回答,马车骤然被人拦下。

“棠儿!”

是冯乘景的声音。

贺兰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掀开车帘看去,“你又想做什么?”

她神色间的不耐与烦闷丝毫不加掩饰。

刺痛着冯乘景的心,他愣了片刻,将心底涌上的痛楚压下,扯了一抹苦笑:“棠儿,你放心,我不是来纠缠于你的。”

“既然如此,那你便不该再出现在我们公主面前!”阿骨朵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厉声呵斥。

她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哪有人能伤害完别人后又敢若无其事地想要回到过去呢?脸皮未免太厚!

冯乘景脸色难看了一瞬,但还是忍下来没有多言。

他只直勾勾盯着面前的贺兰月,压低了声音:“我这次找你,是有正事想说。”

“正事?”贺兰月眉头不解挑起。

冯乘景点点头:“对,你不是在查东方彦的下落吗?我有线索了。”

话音落地。

贺兰月神色骤然一凛,看了看周遭人来人往,最终松口:“你上马车来说。”

冯乘景没有多言,大踏步上马车,掀开车帘走了进去。

这一幕恰好落在不远处驾马而来的蒲察晟眼里。

捏着缰绳的力道骤然一紧。

偏偏身旁的人还不长眼似的,故意惊诧大呼:“那不是公主的马车吗?怎么上去个中原男人?难道他就是公主之前娶的那名夫君?你不是说公主已经给了他休书,也不喜欢他了吗,怎么现在还让他同乘一匹马车,莫不是要和好了吧?”

拓跋铃的声音喋喋不休,惹得蒲察晟心烦意乱。

他神色冷凝,忍不住斥道:“闭嘴。”

拓跋铃笑了起来:“这就忍不住啦,那之前这些年你又是怎么忍过来的?你都能放手一次,看来现在也能放手第二次了!”

“休要胡说,公主说了,她跟冯乘景已经彻底没可能了!她已经不喜欢冯乘景了!”

蒲察晟坚定道。

第37章

可这话说出来,拓跋铃却不信。

她问:“既然如此,那刚刚又是怎么回事?蒲察晟,女人的话你不能全信啊,有时我们就是会口是心非的。”

蒲察晟望着他们离去的马车,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但是却异常执拗开口说:“公主不一样的,公主从未失言过,她说不喜欢那就是不喜欢了!”

除非公主亲口同他说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否则他不想去胡乱揣测。

蒲察晟收回目光,“走吧,不是要去牵马?”

拓跋铃耸耸肩,也不再多说。

到了将军府的马厩。

拓跋铃抬手就要去牵被精心养着的马匹,却被蒲察晟叫住:“你想要的那匹,在这里!”

闻言看去,旁边那匹跟这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拓跋铃眸色一震:“我险些认错。”

蒲察晟走过来,轻轻抚摸着被养护着的这匹马,唇角扬起笑来:“这匹是公主送我的,我平时只骑着它做游玩骑猎,不想让它上战场。”

拓跋依誮铃愕然,半晌,只能向他抱拳以示敬意,随即便过去牵起那匹战马,翻身上马,开始驯服。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马车上。

贺兰月看完冯乘景递来的信件,眸色凝重:“你是从何得知这些的?”

“我们中原人自有中原人的法子。”冯乘景不愿多言,只问,“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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