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为此研究过,总结出了一个结论:姜湛那双眼睛看什么都深情,除了林浅秋。 我发自内心地惊讶,“为什么?她还没有接受你吗?据我所知她已经和齐舟阳分了手,又主动求你帮各种忙,愿意跟你出去吃饭见朋友,结果你还没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姜湛脸色微变。 “不过我能理解,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又想通了,“你得尊重人家,我懂的。” 姜湛脸一黑,“你懂个屁,自以为是。” 我不是自以为是,是姜湛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但是那是他和蔚蓝之间的故事,我以上帝视角看过一遍剧情,又不想过多剧透。 我翻了个身,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说,“姜湛,我跟你说过,你现在不跟我离婚,总有一天会恨不得我立刻马上消失在你的世界,那时候我指不定又不愿意离了,要分你一大笔钱,气死你。” 下一秒,我感觉有气息在鼻尖撩拨,睁开眼后发现姜湛已经坐在床边,俯身凑近了我,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让我们的呼吸交融。 他的眼神里没有生气也没有冰冷,反而是有种让人沉溺的笑意,“真的吗?” “当……”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唇就已经被堵上了。 我本来就喝了酒有点没力气,一抬手想推开他,就反被禁锢住,动弹不了。 姜湛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派,只要感觉到我想反抗,他就会更起劲,绝对性的压制。 我被吻得有点头晕脑胀,当姜湛松开我以后,我找回点意识,立马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还是由于没力气,所以这个耳光软趴趴的很不给力。 “没吃饱?”姜湛竟然觉得好笑。 “姜湛你精虫上脑的话就去找蔚蓝,别来祸害我行不行?”我真的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我不想刚从感情中抽身,又逐渐陷入肉欲的泥泞中。 这种事遇上高手的话,是很容易上瘾的。 姜湛就是那样的高手,而我拒绝当他的手下败将。 第88章于一凡的反常 一提起蔚蓝,姜湛的情欲似乎褪去了一些。 “你说她不小气,可是没有女人在感情中是大方的,除非她并不是真的爱你。”我继续说服他,“你难道想看她伤心难过吗?如果她知道你和我发生了关系,会怎么样?”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像是在认真地思考我的话。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时,他却又再度吻了下来,仿佛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 我就佩服自己,居然和一个禽兽谈情感道德? 不知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我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姜湛却还斗志昂扬,我困得迷迷糊糊地说,“让我睡觉吧,我才刚出院来着……” 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手停了下来,姜湛从背后抱着我没有再动,在彻底进入梦乡之前,我感觉他的唇在我的肩膀上吻了一下。 刚出院加剧烈运动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头不舒服,而姜湛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我不由得捂着头,更难受了。 本着“健康第一”的原则,我早饭都没吃就让小李送我去了医院,做个复查。 好巧,又是于一凡的号。 “量血压,袖子挽起来。”他一副和我不熟的模样,声音有些淡漠。 我犹豫了一下,把厚实的外套脱下,却不料把围巾也给顺带着扯了下来,我火速抓起围巾重新围好,可是于一凡的眼神已经明显变了,眼睛盯着我脖子的位置。 那里是姜湛昨晚咬出来的各种痕迹,惨不忍睹。 我把贴身衣服的袖子挽了起来,手臂摆在桌子上,尴尬道,“好了,量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于一凡的眼神比刚才更冷了几分,他拿起血压绑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姿势调整一下,但是力道极大,我差点以为他想掰断我的手。 一切都沉默地进行着,量完血压后,于一凡排除了我因为血压异常而导致头疼,随后他冰冷地问了一些问题,又给我开了检查的单子后,便让我去做检查。 最后结果是,我喝了酒而且没休息好,让本来就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加重了一些。 “昨天才出院就跑去喝酒,你胆子够大。”于一凡摘下了口罩,脸色很冷,本来就看起来难以亲近的高冷脸庞,现在像极了北极结冰的海面。 “有个朋友回来了,一时高兴……”我有点心虚,昨天确实不应该。 “邓毅扬么?”于一凡自然也知道邓毅扬这个人。 我点点头。 随后他便语出惊人,“脖子上那些吻痕他弄的?” 我一惊,“于医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就是姜湛。”这次是肯定句。 “我来看病的……你纠结这个干什么?”我纳闷极了。 于一凡怔了怔,似乎也发现了不合适,终于重新组织了一下医生该有的语言,“嗯,你如果不想继续住院,就好好休息,戒烟戒酒戒夜生活,我会给你开些药,记得按时吃。” 十分钟后,我取了药从医院出来,小李又尽职尽责地把我送回家。 到家后,我没有立马下车,而是问小李,“小李,你这两年好像都没回去过年吧?” “是的夫人。”小李答道。 “你今年还是回去一趟吧,我给你封个大红包,算你的年终奖,明天你就回去,等过了元宵再回来。”我说道。 “夫人,这……”小李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怕他想多了,赶紧解释,“不是辞退你的意思,不是说了吗?过完元宵你还得回来,你到时候就开这台车回去吧,油费你自己出就行。” 说完我就下了车,也没给小李多说的机会。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上一世小李算是一路陪我走到最后,虽然他帮不了我什么忙,却很尽职地当好一名司机,我住院时还照顾过我好几天,我其实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只是身份天差地别,他从来不会将心意说出口。 我没记错的话,他的父亲就在这个春节去世了,原因是脑出血,又因为家里没车送医不及时,所以没有抢救回来。 希望他这一次能留住他的父亲。 刚到家吃完饭,我爸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先是和我闲聊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有没有跟姜湛说来家里吃饭的事?你是不是给忘了?” 我还真给忘了! “这两天我再跟他说吧,爸,你也知道年底他很忙的。”我搪塞道。 “所以你要趁早,明天吧,你明天就带他回来,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