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一顿:“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 傅凛:“我说你管太宽,你说的是什么?” 傅征笑意微减,话里话外有些讨好:“你有分寸就好。” 姜潇寒回家即收快递。 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之所以对美人无动于衷,是因为美人还不够美。 晚上九点半,她换了时下最斩男的猫咪套装,该露的都露,不该露的也露,点评上说了,没有一个男人能看见这身还全头全尾的出去。 为烘托气氛,点几只小香薰,小蜡烛,再灌半瓶酒。 算好傅凛回家的时间,姜潇寒跪坐在玄关处,静等着门开。 咔哒一声。 “资料我已经整理过,只要姜国英按照给他的剧本演出,法庭那边万无一失,所以……”傅征的声音落下。 傅凛为首,他打头阵,一眼瞧见门口一只女猫。 准确的来说,是一小团粉色的。最灵动的是随风摇动的猫耳,短裙到脊背下一点,只能遮一半屁股,窈窕身姿白的发光,还有让男人产生欲念的黑色小网袜。 傅凛第一想法是:猫成精了。 第二想法没有手下动作快,他进门的刹那,扬手把门甩上,差点没砸到傅征的鼻子,傅征一头雾水,说:“二弟,我还没进门呢,别关门。” “刚才好像看见弟妹了,是她么……” 姜潇寒灌了小酒,双颊绯红,两小坨比打的腮红还自然,刚才听见傅征的声音,脸色腾的一下更红了。 她没想到傅凛会带人一起回来。 差点被大伯哥看见她这幅样子! “老公……” 姜潇寒乖乖开口,小脚丫缩在一起,黑色的指甲油明亮亮的,鞋柜旁还有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桌面的小蜡烛燃烧过半。 哪哪都是情趣。 傅凛满脑子只有酒吧江昊给她涂指甲油,江昊送的花,这些东西都出现在他的家里。 “骚给谁看?” 第17章 你怎么哄我,我就什么态度 姜潇寒探出头去看紧闭的门:“你把大哥关外边了。” “什么个意思?”傅凛好脾气的问。 姜潇寒挺老实的:“来客人了,关门外不好。” 傅凛下颌一抬:“把他放进来一起给你捧场?” “你怎么说话的?”她噘嘴,委屈。 傅凛纠正:“缺生意,让他也照顾照顾你。” 大概是穿的少,姜潇寒觉得自己凉的很,她爬起来,缠住他的腰,闷声说:“我特意穿给你看的。” 腰肢曼妙,软成一滩泥。 她主动耸腰,把自己的软骨送到他掌心,纤细的不盈一握,她搂住他脖子,粉唇吻到他的喉结:“不喜欢吗?二哥。” 语气轻柔,更像是恰到好处的吹气。 傅凛的感知没有错,至少在这一刻,他依旧认为是一只粉色猫咪成了精。 她吹的不是人气,是妖气。 妖里妖气。 “只穿给我看?”他手臂上青筋冒起,强有力的手掌摁在她脊椎上,滑下去。 姜潇寒泪眼婆娑:“只给你看。” “只让看,是不是小气了?”他说。 姜潇寒委屈,身后的尾巴跟着一起委屈摇晃,像是妥协:“二哥想怎么样?” “别我想,”傅凛不上套,一巴掌拍她大腿上,“说点好听的。” 姜潇寒努嘴:“二哥要我哄?” 傅凛的眸子幽深,盯着她的尾巴看:“先说好,什么价?” 别的不说,就这一点,傅凛还是上道。 但姜潇寒不服气。 她都软成这样了,纯粹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换成别的男人早兽性大发饿鬼扑食了,搁傅凛这人,他竟然张口就是问价。 “羞辱谁呢?”姜潇寒仰起头。 “做生意惯了,先问价是商人的习惯,”傅凛虽然严谨,但也确实是男人,他猛然握住她的腰身,调换位置,将她狠狠摁在门上,“你理解理解。” 姜潇寒:“二哥今天怎么态度这么好?” 傅凛低下头亲她的胸:“你怎么哄我,我就什么态度。” 明白了。 这个哄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哄。 被扔在床上的时候,姜潇寒还在使劲浑身解数的哄人,一来确实是胜负欲作祟,她不信自己这么没魅力,唯独在他这里吃瘪。 二来她确实对她这新任老公持有滔天的兴趣。 完事那会儿傅凛在床边点烟,姜潇寒主动送打火机:“二哥。” 套装被撕烂了丢在地上,她身无寸缕,挨近时傅凛只看见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他眯起眼:“滚。” 姜潇寒一愣:“用完就丢,二哥好无情哦。” 傅凛听懂了:“骂我没良心。” “哪有,”姜潇寒起身下床,弯腰低头,凑到他嘴边作势要给他点烟,“是我哄的二哥不高兴?” 傅凛:“高度取决于本事,你的本事就到这。” 姜潇寒笑了声,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对二哥只有真心一片,诚心诚意,用上‘本事’两个字是又在羞辱我。” 她点开打火机,火苗窜上来,照亮她樱红色的唇:“我的真心无价,二哥不跟我谈感情,那我跟二哥聊点现实的,我的猫咪套装有价,你撕坏了,10万,赔给我。” 傅凛要够她的火苗:“你要去坐台,何愁没有生意。” 说她花样百出呢。 姜潇寒蓦然移开打火机,不让他点烟,笑了:“给二哥点烟,是另外的价,得加钱。” 第18章 没人欺负得着你 “顺杆往上爬。”他嗤笑。 姜潇寒:“长杆才能爬,给我短杆我只能耍一套杂技。” 傅凛脸一冷,没点着火,心情不乐观:“过来。” 谁说完事后的男人都餍足? 至少在姜潇寒眼里,傅凛属于翻脸比书快的类型,床上有多爱她,床下就有多烦她。 姜潇寒怵他,轻声:“你赖账?” “说你卖,你真当自己坐台?”傅凛掐住她的脚脖子,一拉,她整个人仰躺,他的烟差点杵到她嘴里,“火。” 姜潇寒呼吸急促,头一回被逼迫至此:“坐台的还有报酬。” 意思是她没有。 傅凛眯起眼:“你也要?” 她一口老血涌上来。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打定主意羞辱她,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姜潇寒破罐子破摔:“二哥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个坐台的。” “聪明了,”傅凛闲暇时摩擦指腹,摁在她腰间,“我睡我老婆,合法范畴之内免费的。” “有事是老婆,没事是坐台,二哥,哪有你这样的?” 傅凛:“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 姜潇寒气急,涨红脸,挣扎中从空隙里滑下去,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身后出现一只手,精准摁在她后脖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