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还给那所谓的战友打了个电话,结果那战友居然还是她家姜老二! 这一切实在是太奇妙。 姜岁岁一手扶额,在心里呼啸系统—— 【系统,还活着吗?活着的话,出来帮我解个疑。】 系统:【在呢。】 【就目前情况简单而言就是:这具身体原宿主因为任务失败被销毁,她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身体留下来,她想保住母亲用命保护的身体。】 【而宿主你那时候正好因为销毁过程中出现了一点意外,被外部力量干预,所以进入到了这具身体里重新活了过来。】 姜岁岁听的一知半解,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歪头,最后得出了惊讶的结论—— 真是够魔幻的。 不过,姜岁岁可不会相信这世上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她在心里继续戳戳系统: 【所以,我还要面临二次销毁?】 系统机械的声音冷冰冰的:【那倒不是,您现在能以这具身体继续生活,由于是系统这边的错乱,系统将无法干预宿主今后的生活,不过,作为代价……】 好嘛,她就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 姜岁岁自暴自弃的吐了口气,内心摆烂: 【代价是什么?再让我攻略个人?】 系统一本正经的否认:【不会,作为代价,宿主上一个任务失败,系统将会抹去您对攻略对象傅司年的所有感情,今后您会记得和他的点点滴滴,但是永远不会再对他有感情。】 提到傅司年,姜岁岁心口莫名泛酸。 这会儿,他应该已经娶了白若雨了吧…… 既然如此,那些感情她留着还有什么用。 姜岁岁深深叹了口气,极力压下心头的难受,在脑海里对系统开口: 【来吧,要消就消的干净点。】 能够再活已经是她莫大的幸运,她这辈子不想再和傅司年有任何的纠缠。 系统收到命令,机械的‘叮’了一声。 随后就听脑海里闪过一抹声音—— 【感情消除,宿主姜岁岁将不再对傅司年有任何感情。】 第20章 姜岁岁眼前蓦然一白,脑子里有什么被抽离。 她只觉得一丝痛闪过,之后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姜岁岁晃了晃脑袋,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不大确定:【系统,你确定你给我消除了?我怎么没感觉?】 回答她的,却是长久的沉默。 之后,不管姜岁岁再在脑子里问什么,她再没有听到过系统的声音。 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姜岁岁恍然,这就是系统说的无法干预? 因为不能干预,所以直接从她身体里离开了? 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姜岁岁只是觉得魔幻。 最后,她的命居然被一个系统救了。 没有这个系统,她根本活不到这时候,更没有以后。 “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谢北骁在床边看她半天了。 就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晃脑袋,傻乎乎的,跟……脑子有什么毛病一样。 姜岁岁恍然回神,抬头正好对上谢北骁那双狐疑打量的眸子。 姜岁岁干干的摆了摆手,脱口的声音有些嘶哑:“没事儿,就是,躺太久了有点不太适应。” 她这话也算实话。 听说这具身体在床上躺了有几年了,全靠医院里的营养药剂续命。 长期不运动,四肢肌肉都有些萎缩,不过应该是有人每天帮忙按摩的缘故,萎缩的并不是很严重,就是有点使不上劲,她刚醒来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栽下来。 谢北骁沉吟半天,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想去外面晒晒太阳吗?我能带你出去。” 姜岁岁也没矫情,今天外头的太阳格外耀眼,她刚刚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就想去看看。 见她点头,谢北骁去护士站借了个轮椅便充当起了姜岁岁的‘临时保姆’。 大抵是死后余生的惊喜,又或者是没了对傅司年的情感,姜岁岁半点伤感的情绪都没有。 这一路,她将谢北骁的来历打听了个底朝天。 知道他24,比她小一点,知道他在部队和姜明安关系最好,还知道他这样优质帅气的制服小帅哥居然是单身。 姜岁岁问了一路,谢北骁就答了一路,脸上没有一点不耐烦。 等两人再回病房的时候,正好遇见匆匆赶来的姜明安。 姜岁岁惊喜的朝他挥手,姜明安却红着眼眶将谢北骁叫了出去。 两人不知道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再进来时,已然只剩姜明安一个人。 他面色不大好看,满脸的疲色眼下乌青浓郁,眼底全是红血色:“你到底是谁?” 姜明安的警惕性太高,姜岁岁几乎一瞬就反应过来。 自己这个弟弟在部队练成这幅性子,能轻易信人才是奇了怪。 想了想,她试探性的举了个例子:“你还记得你初一那年因为喜欢你们班一个女生,然后脑子抽了,把人家新裙子画了的事情不?” “你怕挨打不敢告诉爸妈,和人家打算私了,最后偷了我的新裙子去赔的,因为这事儿你还赔了我三个月零花钱你记得不?” 这事儿只有他们知道,那时候,她答应姜明安给他保密。 不出所料,姜明安变了脸。 姜岁岁看到了希望,无奈笑着继续细数只有他俩知道的,姜明安的‘罪行’—— “还有你高一那年偷偷带着我去海边放烟花、高二那年拿我零花钱给你女朋友买礼物、高三那年分手把自己锁屋里不吃不喝写了本你和你女朋友的恋爱过往,还有……” “够!够了!” 姜明安听的臊红了脸,比脸更红的,却是他的眼睛。 那些东西只有他姐知道,眼前人不是别人伪装,姜岁岁就是姜岁岁! 姜明安从没这么庆幸自己救下了这个植物人女孩过。 他的姐姐回来了…… 姜明安红着眼走到姜岁岁床边,哭着道歉:“姐,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你。” “傻不傻,你对不起我什么呀?” 姜岁岁尝试着站起身学着以前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 姜明安身子又是一颤。 直到一通电话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来电提醒是姜母,姜明安平复了情绪才接电话,那头跟着传来姜母咬牙愤恨的声音—— “明安,傅司年又来了,在门口不肯走,警察来了都没用,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敏感的名字,姜明安本能看向姜岁岁,潦草的应了一声后挂了电话干干摸了摸鼻子,忽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