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姐姐,咱能把刀放下来吗?」我妈很满意,说我上道。 我也很满意,小命暂保。 突然有一天,孙二娘变成了绕指柔。 老妈说她恋爱了。 对象她是公司的老板。 老板欣赏她能把地板拖得那么干净,把桌子擦得那么锃亮。 她的朴实、善良深深吸引了人家。 人家誓要娶她为妻。 卧槽!我拍案叫绝。 这不是中年版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吗?老妈扭捏着,一脸娇羞:「宝贝呀,你说我嫁还是不嫁!」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以前叫人家二狗,现在叫人家宝贝。 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这门亲事我答应了!」就这样,老妈带着我嫁入了豪门。 第一次见到继父,我惊为天人。 宽肩窄腰,倒三角。 剑眉星目,高鼻梁。 老妈一脸温柔:「宝贝呀,叫叔叔!」叫什么叔叔?叫爸爸!我愿意的!老妈又说:「叔叔家有一个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和哥哥好好相处。」 我准爸爸一脸无奈:「小放叛逆,孟孟多担待。」 担待!担待!我连连点头。 回到家老妈拍着我的狗头:「第一次见面就不来,这是下马威啊!不是个善茬,能避就避。」 我眨眨眼:「不能避呢?」老妈哼笑:「那就干!」「干崩了怎么办?」「分一半家产跑路!」妙啊,老姐姐! 2 豪门的二婚很有排场。 愣是搞了个晚宴。 我和老妈第一次穿上了晚礼服。 有人夸我们是狐媚子。 我很开心。 这人谁啊,眼光真好。 一看,哟!高傲的小孔雀。 她身旁还站了个人,正阴恻恻地看着我。 就这三庭五眼,跟咱爸一模一样。 咱放哥,没跑了。 他端着高脚杯靠近我。 低下头温柔地说:「我亲爱的妹妹,欢迎来到地狱!」地狱?这排场?那我愿意下十八层!我回以他甜甜的一笑:「谢谢哥哥!」他身后的红毛鸡一言难尽。 他嘀咕道:「傻的吧!」没礼貌。 于是我走过去的时候轻轻地踩了他一脚:「呀,你怎么把脚放在我脚下了,傻的吗?」红毛鸡黑了。 咱放哥笑了!气压有点低。 风紧扯呼! 3 豪门的晚宴很人性化,到了十一点就结束了。 老妈新爸入了洞房。 我叮嘱老妈小声点。 她笑得荡漾。 「这是别墅!」然后呢?「隔音好!」哎呀,害羞!为了体现兄友妹恭,我和放住了隔壁。 回房前他双手环胸看着我。 他说:「温馨提示,晚上别睡得太死!」「哦,谢谢!」第一次高床软枕,我失眠了。 这贱命, tui !半夜的时候门外有了动静。 小小地开了一条缝,什么东西被放了进来。 「吱吱吱吱!」我坐起身,和四只绿豆眼对了个正着。 呀,爱宠!我上蹿下跳,左右开弓。 终于在我精疲力竭的时候逮住了它们。 一手一个。 他是怕我寂寞吗?他人怪好的嘞!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总不能失礼吧!赶着早市,我去了花鸟市场,买了条蛇。 小乖乖缠人得紧。 我依依不舍地把它放进了咱放的书包。 放很关心我,一大早就盯着我看。 把我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是我太美了吗?」他冷笑一声:「有病?」我害羞:「有药?」对于我们的友好相处,新爸很满意。 咱放牙尖嘴利:「瞎的吗?」我小声提醒:「瞎的爸!」新爸哈哈大笑:「小放,妹妹刚转学过来,跟你一个班,你多照顾照顾她!」咱放冷笑一声:「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他说得咬牙切齿,让我想起了容嬷嬷!今天晚上我就要重温还珠格格!开心!豪门有司机。 第一次坐豪车,半路就被咱放叫停了。 他说:「滚下去!」我眨眨眼,把他从座位上踹了下去。 我虚心求问:「这样滚吗?」他的脸黑得像用了十年的锅底。 在他爬起来的瞬间,我打开车门跑了。 豪车?Tui !晕死个人!刚拿了巨额生活费的我叫了个滴滴。 整整十七块钱。 呵,我就喜欢这种挥金如土的感觉!我比咱放先到达班级。 小孔雀和红毛鸡都在。 一屋子的人向我行着注目礼。 怪不好意思的!我连忙招呼:「都坐,都坐,不用客气!」「哼!」「哼!」「哼!」……原来有钱人都是这样打招呼的。 咱放很快就来了。 他指着我冷冷地说:「我记住你了!」【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的缩减版?霸总预备役啊!我兴奋地看着他。 更准确地说是他的书包。 我的乖乖在里面,一秒不见,如隔三秋。 他瞪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挖眼珠子?他好变态,我好爱!咱放打开了书包,把手伸了进去。 他摸到了什么,皱着眉拿了出来。 我的乖乖伸着舌头。 好可爱呀!我的宝贝。 咱放的呼吸逐渐急促。 他的眼睛越瞪越大。 他的灵魂已经在尖叫,肉体却被掐住了脖颈。 突然,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啊,有蛇!」「啊,沈放昏倒了!」「啊,救命!」转校过来的第一天,沈放被救护车拉走了。 作为家属,我强制陪同。 老妈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她冲我竖起大拇指:「你可真牛!」我不好意思:「一般一般!」「那蛇拔牙了吗?」这……我伸出手。 「假的!」花鸟市场非常 low ,连蛇都没有,最后我只能买了个仿真的。 只能说豪门少爷见识有点少。 沈放没事,只是受了惊吓昏了过去。 我跟老妈守在床边。 她感叹:「我可真像个恶毒后妈啊!」我感叹:「我可真像个恶毒女配啊!」 4 沈放一声没吭。 老妈代我向他道歉,他笑着说没事。 甚至晚饭的时候还喝了老妈熬的鸡汤,并说了声谢谢。 新爸很开心,觉得自己可以坐享天伦之乐了。 我和老妈对视一眼。 这玩意儿在憋大招。 果然,半夜的时候他溜进了我房间。 他掐着我的脖子,嘴角带笑,眼神冰冷:「我亲爱的妹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我没作声,默默地从被子里挪出了脚。 一脚下去,直中命门。 黑暗中我甚至看到了他泛起的白眼。 沈放闷哼一声 蜷缩在地,像一只煮熟的基围虾。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好好的二货,装什么病娇!「哥哥,你知道半夜进女孩子的闺房有多危险吗?男孩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