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跑吧!不要还手。这样说不定别人还能原谅你。” “滚!”单纯瑾怒吼,她这么就这么看他! 真是气死了!!! 白忆篱跑到白易身边,朝他笑了笑,“生气了?” 白易把她褶皱的衣摆抚平,温和地笑道:“没什么好生气的。” 白忆篱看了眼身后对着空气挥拳的人,扶额道:“啊易啊!你的脾气就是太好了,我怕有不长(怕)眼(死)的找你麻烦。” “没事,不会的。”白易安抚着忧心忡忡的白忆篱。 “啊易。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就打回去,姐给你担着。你这么乖的性子,我怕你吃亏。”白忆篱想到白易那副乖乖的性子,有些懊恼。 “不会有人欺负我的。”这几天因为白忆篱接单纯瑾回来而郁闷的白易,心里甜滋滋的。 一顿早饭后,白忆篱准备出去散散步。白易提出跟她一起,难得被白忆篱拒接了。 慢悠悠地走在竹林里,白忆篱看着不远处小溪编野炊的那群人,缩着身子感慨,“大冬天的来野炊,不知道怎么想的。” 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朝他们走去。 蹲在河边洗蘑菇的纪南吕瞥见对岸有人走来,紧忙起身欲要躲起来。 “南吕!”对岸的白忆篱喊住要藏起来的人。 纪南吕欢喜的转过身,看着穿着棉袄的白忆篱,举着蘑菇挥手,“尤溪!” 踩着高出小溪的石头桥来到对岸,纪南吕紧紧地抱住白忆篱,星星眼看着她,“你去哪了?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一月没跟你们说我回家了吗?”白忆篱接过她一篮子蘑菇,由她挽着手。 “说了。就是没亲眼看到你,不放心。” 而在上游杀鸡的季暮商和煲汤的扇归林对视一眼,看着慢慢显现的两个人影。 “知道回来啊!”扇归林眼含哀怨的看着面色红润的白忆篱。看起来没什么事。 “欢迎回来。”季暮商收回目光,认真的杀着鸡。 “一点诚意也没有。”纪南吕觉得季暮商表现的不够热情和不够关心。 然而杀鸡的人不想理她,起身走到其他地方继续手中的事。 纪南吕跟着过去,在他身边打转,一直吐槽。 一月跟着扇归林走到白忆篱身边。 “大人。”一月脸上的抓痕已经好了,白忆篱揉了揉她的头发。 “娃娃,你跟我来,”扇归林走向林深处。 白忆篱让一月看着煲着的汤,跟上扇归林。 “去禁谷领罚了。”扇归林扶着白忆篱的肩膀,转来转去的看着。 点头,眯着眼,“龟苓膏,你呢?” “不看看我是谁。你师父啊!怎么可能有事。”顿了顿,道:“知道你有分寸,既然你去领罚了,我也就不再说了。 那就说说你在夜国遇袭的事吧。” 第70章 赶赴夜国 白忆篱想了想,疑惑道:“那些人很奇怪,他们来袭的目的不是灭口。 或许是冲着我来的,可我身上没什么好图的。 对了!我背部还受了一掌,很轻基本上没什么力道。” 扇归林摸着下巴,让白忆篱撩起衣服让他看看。 “师父,男奴授受不亲。”白忆篱眼带调侃。 “得了,你师父眼里人都长一个样,快点。”哼!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还不是为师给你洗的澡。 无奈撩起后半衣服,冷过吹过瑟瑟发抖,“我冷啊!你快点。” 打了一巴掌她的头,扇归林才认真的看着她背部。 白皙的背脊里,蝴蝶骨之间的小黑点格外的刺眼。 扇归林凑近发现黑点中藏着一抹银白,他摁住白忆篱提醒她不要乱动,从衣袖里拿出镊子,耗了些时间把那抹银白取出。 “呼!把衣服放下来吧。”扇归林拭去脸上的细汗,捏着镊子。 感受到衣服带来的暖意,白忆篱转身看向举着一跟食指长的细针看来看去的人。 有些不确定道:“莫不是我背上取出的?” 点头,扇归林把细针妥善收好。“我托人看看这针有什么古怪,你这几天就在家好生待着。” 招来一月,白忆篱趴在她的背上,眼里含着倦意打了个哈欠,“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在家里待着太无聊了。” 见她一副没了精气的模样,替她探了脉,眉头一皱,“你干什么了?这么身子亏损的这么厉害?” 白忆篱头窝在一月颈窝里蹭了蹭,简化了自己跟造梦所的事。 沉吟了一会儿,扇归林说道:“也罢。你且跟着,不过带上一月,我这把老骨头可背不起你。把细针交付后,在带你去我挚友那让他给你看看身子。” “嗯......”白忆篱闭着眼,一月感知着平稳绵长的气息,低声对扇归林道:“祭司,大人睡了。” 扇归林打量了一会,挥手让一月把白忆篱送回竹屋歇息,他去把冬眠的大墩摇醒去给白易送信。 待大墩离去了好一会儿,跟纪南吕和季暮商围着火喝汤的扇归林猛然想起。 白易好像怕大墩啊...... 灰白的窗帘随风飘起,耳边响起奇怪的声响,被里钻进了凉滑滑的活物正抱着他的手。 猛然睁眼坐起,颤着手掀开被子。 大墩:“呱?呱呱!” 白易:“......” 路过白易房间要去上厕所的单纯瑾发现他的门没关,瞥见白易背对着门僵直地坐着,推开门看着他,“喂!你在干嘛呢?” 见白易没有理他,单纯瑾皱眉绕着床走到他面前。看着白易和手上墨绿的小青蛙大眼瞪小眼。 “青蛙?你养的?”单纯瑾看着这小青蛙长得可爱,伸手提过来在手上玩。 白易僵硬的身体忽地松下,见单纯瑾坐在他的被子上,脸上不太好,“起来,别,”坐我的被子。 “天!你青蛙吐了!!!咦~怎么吃了个瓶子?!”单纯瑾难以言说的看着吐在自己手上的东西。 被打断话的白易看着瓶子,几番犹豫,“咳咳。能帮我把瓶子洗一下顺便打开吗?” 单纯瑾楞住,看着白易耳根的粉红,眼尾上挑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啊......好啊~” 几分钟后,单纯瑾看着白易皱眉放下纸条,快速拿过。 “老女人去干什么?不回来吗?”单纯瑾疑惑的拿着纸条翻来翻去。 “嗯。”白易点头,“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要跟姑父说嘛?”单纯瑾躺在白易的被子上,闻着窗外飘来的竹香,还有白易身上的木香忍不住打哈欠。 在想事情的白易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被子被糟蹋了,下意识的点头,“要说的。”才没回来多久,怎么又去了。还要去夜国。 “哈~”单纯瑾拿过白易的枕头,犯困极了,裹着被子昏昏欲睡。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扇归林看着捧着水吹泡泡的白忆篱,没好气道:“多大人了,还玩水。” 白忆篱幽幽地看他一眼,吨吨吨地把水喝下。随意擦了擦嘴,靠着车壁,“龟苓膏,什么时候到你朋友那?” 他们雇了辆到夜国的马车,经过南蛮时托人把细针带给扇归林在南蛮认识的人。 此刻,他们正在夜国的官道上行驶着。 “还有一段路呢!”瞧见她无精打采的没有,心里一阵担忧。 虽然只是睡得时间多了,但也是不好的预兆,必须赶快找到他。 “哎呀!你就当我带你去夜国的皇宫玩一阵呗!” “皇宫?!”白忆篱神清气爽的坐起,两眼冒光。 白国的皇宫她就跟自家一样去了很多次了,夜国的倒是没有去过。 撩起门帘,白忆篱探出头对着一月说道:“一月,前面的驿站处下车。龟苓膏说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扇归林:“我什么时候说了......” 驿站附近的客栈里,收到挚友来信的扇归林抿了口茶,把信给好奇的白忆篱。 “这......你这位朋友地位真高啊!还国师。 那我们要去皇宫找他咯? 咦?夜国国主还想让他请我们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