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见过付兆深,我信你,蒋承霖说他在海城见过付兆深,我也信他,但这话爸一定不信。” 封醒:“以干爹的脾气,如果你说了,他会亲自去国外找人对质。” 付阮:“无所谓了,我信蒋承霖。” 封醒:“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付阮:“对不信的人,当然要证据,对信的人,一句话就够了。” 封醒语气明显戏谑:“这话要是让蒋承霖听见,他还不得双脚离地飞起来。” 付阮侧头看窗外,准确说,看后视镜,她后面跟着蒋承霖的车,天黑,除了车灯,什么都看不到,付阮语气稀松平常:“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不能让蒋承霖知道,她已经开始信他了,不能让他得意洋洋,更不能让他恃宠而骄。 封醒开车,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开心就好。” 付阮:“你要是回岄州,我更开心。” 她从前不是这么直白的人,最近被蒋承霖带的,蒋承霖总说:“跟不确定的东西可以弯弯绕绕,对确认的情绪,就直白的说出来,觉得好看就说好看,觉得开心就说开心,想了就说想了,生气就说你哄哄我。” 封醒一愣,下意识侧头瞥了眼付阮,没说话。 付阮也瞥了眼封醒,口吻不善:“看什么?你不想回岄州?” 封醒边开车边回:“我回去看你和蒋承霖谈恋爱?” 付阮:“我就说你暗恋我,你还死不承认。” 封醒:“就你和沈全真,全世界只剩你们两个女人,我选择遁入空门。” 后车,沈全真忽然对着空气打了个喷嚏,乔旌南马上朝她看去:“冻着了?” 沈全真一个喷嚏止不住,每每都要打两个,乔旌南对司机说:“把温度调高点儿。” 沈全真还穿着羽绒服,车里二十八度,她喊热,乔旌南又让司机把温度调低。 明天就是圣诞节,车开进市中时,所有街头和商铺都是红绿色的圣诞元素,某商场门口矗立着三层楼高的巨型圣诞树,树顶是一颗亮闪闪的星星。 车一走一过,付阮看到星星,马上想到蒋承霖,咚的一声,兜里手机响,打开一看,蒋承霖发来的:【看到星星了吗?】 付阮心底霎时一暖,可能她还不太会双向奔赴,但她有点理解心有灵犀的意思了。 后车,蒋承霖等了几秒,收到付阮的回复,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月亮的图案。 第449章 长了张让人没法正经的脸 晚上一行人去夜鼎纪吃火锅,吃完又去了禁城。 众所周知,禁城是乔治笙的产业,来这里消费,不单单是财力体现,更多的是权势和人脉的象征。 禁城非预约没有房间,能在这里请客已是非富即贵,更何况能在这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包间,多少人冲着这个包间,都要给黑卡主人的面子。 封醒带着一众人出现,大堂经理亲自过来招呼,笑脸相迎:“封先生。” 封醒来夜城后,在禁城招待过几波人,持有黑金卡的贵宾,经理肯定要格外周全。 这就是乔旌南送封醒黑金卡做礼物的心意,封醒不是夜城人,初来乍到,无论是锋芒毕露还是做小伏低,都会有人看不顺眼,以前都说看人下菜碟,现在的世道,很多时候看不见菜碟,对方连人都不见。 如果封醒想见谁,请客的敲门砖是在禁城招待,那对方冲着禁城两个字,都会多给封醒三份薄面。 很多事,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不懂的人只以为封醒手里拿了张销金窟的无限度入场券,但于圈内人而言,这是张权势名利的加速包和快车道。 一行人进包间,坐下还没三分钟,乔旌南手机响,乔治笙打来的,两人聊了几句,乔旌南把手机递给蒋承霖。 蒋承霖接过:“笙哥。” 乔治笙:“什么时候来的夜城?” 蒋承霖:“晚上刚到。” 乔治笙:“我没在夜城,佟昊在,等会儿我让他过去。” 蒋承霖笑说:“不用,我也没什么事,来过圣诞,顺道看看承希。” 乔治笙:“听人说,带你前妻一起来的?” 蒋承霖:“可以把前去掉。” 付阮就坐在蒋承霖身边,知道他在跟乔治笙通电话,虽然听不见手机里面说什么,但是联系蒋承霖的前后句,和他突然转变的语气,付阮敏感,在猜乔治笙是不是说了‘前妻’两个字。 乔治笙:“你俩复婚了?” 蒋承霖:“这不早晚的事嘛。” 付阮拿起面前酒杯,看似面不改色,实际上已经可以确定,就是她想的那样。 乔治笙:“这事儿最重要的就是早晚,等八十再复婚,我们未必有机会去参加你的复婚宴。” 乔治笙嘴毒,狠起来连自己都灭口,蒋承霖轻笑出声:“让笙哥操心了,我加油。” 两人聊了几句,电话没挂,蒋承霖又把手机还给乔旌南。 沈全真手痒,张罗着打麻将,铁三角是她跟付阮和封醒,还差一位,蒋承霖自告奋勇:“我。” 乔旌南接个电话的功夫,余光瞥见一旁四个人坐上了麻将桌,跟乔治笙聊了一会儿,乔旌南挂断,起身走到麻将桌旁:“你们要打牌?” 沈全真嫌他明知故问,揶揄道:“看不出来嘛,我们正准备睡觉。” 经过机场门口一闹,沈全真和乔旌南的相处方式,一瞬好像回到了从前。 乔旌南胳膊肘拐了下旁边的蒋承霖:“你去唱歌,我打。” 蒋承霖头不抬眼不睁:“你问阿阮同不同意。” 付阮看了眼乔旌南:“坐我这。” 乔旌南也不客气:“还得是我阮姐。” 付阮真起身,蒋承霖也跟着起来,乔旌南占了一个位置,还差一个,沈全真蹙眉,刚要发飙,蒋承希跳过来:“全真姐姐,我可以吗?” 面对蒋承希那张可爱的脸,沈全真霎时收回凶神恶煞,一秒化作和蔼可亲:“你也会打牌?” 蒋承希:“你们打岄州麻将还是夜城麻将?” 沈全真:“我都行,他俩也都会。” 乔旌南:“打岄州麻将吧,平时打得多些。” 蒋承希坐在蒋承霖的位置,看向对面:“封醒哥哥呢?你想打什么牌?” 封醒就没想过会跟蒋承希坐在一张麻将桌上,眼睛看麻将,他说:“随便。” 沈全真看蒋承希,满眼宠溺:“那就打夜城麻将,赢死他俩。” 这边四人打起了麻将,偌大的包间里,长长的沙发上,一边坐着蒋承霖和付阮,另一边坐着干瞪眼的小龙和许多,太干了,许多撺掇小龙,两人起身去另一边打台球。 蒋承霖问付阮:“想听什么?” 付阮:“你给我唱?” 蒋承霖:“嗯。” 付阮:“《我想要》” 蒋承霖等了两秒:“想要什么?” 付阮定睛看着蒋承霖,郑重其事的说:“我想要。” 她第一次说的时候,只是歌名,但一看蒋承霖没听懂,付阮突然恶趣味,想逗一下蒋承霖。 蒋承霖对上付阮的视线,目光逐渐从求知变得若渴起来,眼球一转,他瞥了眼几米外的麻将桌,而后重新看向付阮,压低声音:“现在吗?” 付阮:“不然呢?” 蒋承霖下意识伸手扯了扯没有领带的衬衫领口,付阮看到他喉结明显上下一滚,握住她的手,蒋承霖倾身俯在她耳旁:“这里有休息室,你先进去,我出去买套。” 他说燃就燃,温热呼吸扑在付阮耳边,付阮从半边脸麻到全身,眼看着蒋承霖认真了,她怕他下一秒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忍俊不禁。 蒋承霖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看见付阮笑,忍不住跟她一起笑,低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