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拦。 也没法拦。 沈栀还真是运气好,撞上了执法堂的人,有幸能进入医药堂。 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舒柔低着头,眼神却是忍不住的往沈栀身上瞟,忽的…… 她的目光顿在了沈栀的衣服右口袋上。 口袋比较浅,加上角度问题,她刚好能把沈栀口袋里的玉牌收入眼底。 她看不清具体的样子,但是能模模糊糊看出来,那是医药堂中人才能拥有的玉牌,而她前几天,去黑市的时候刚丢了一块玉牌! 这是! 沈栀已经要踏进医药堂里了,她抬脚迈过台阶—— “站住!” 舒柔尖锐的声音响起,只见她快步走到沈栀面前,拦住了她。 霍电脸色沉下来,他还在这儿呢,舒柔居然又阻拦沈栀进医药堂,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文景那小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未婚妻。 “电队长,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刚才也给了你这个面子,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沈栀不能进入医药堂,因为她——” 舒柔看着沈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是个小偷!” “你妈才是小偷呢!”边野破口大骂,刚才不让他们进去,现在又说沈姐是小偷,合着就是觉得他们好欺负呗! “说我们沈姐是小偷,你有病吧,要不要我送你去看看脑科?”边橘也气红了眼睛。 “你说沈栀,是小偷?”霍电只觉得不可思议。 说他家主子的女人是小偷。 舒柔的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踹了。 沈栀如果真需要这玩意,说一句话,主子就可以给她弄一堆呀。 舒柔肯定的点头:“不错,沈栀是小偷。不信的话,可以让她把口袋里的玉牌拿出来,那正是我前几日在黑市遗失的那块!” “沈栀,你敢拿吗?”舒柔抬起下巴,她刚刚看的清清楚楚,沈栀口袋里的就是她的玉牌。 虽然不知道怎么会进了沈栀的口袋,但既然在她那儿…… 就是她偷的! “什么狗屁玉牌!沈姐才没有!”边野怒吼! 沈栀很冷静:“玉牌,我有。” 边野:“……” “但,我这块儿,不是你的。” 舒柔气笑了:“你知道医药堂每年只招几个人吗?你知道医药堂的玉牌在古武界代表着什么吗?” “你说你口袋里这块玉牌不是我的,那难不成是有其他人送你的?你一个刚进古武界的女人,你觉得可能吗?” “好你个沈栀,原来是个小偷!居然偷我妹妹的东西,电队长,你赶紧把沈栀抓起来!”舒腾激动道。 霍电看智障一样的眼神。 “就算有玉牌又怎么样!沈姐说了,这块不是你的!说不定就是别人送的!”边野也立刻转变了话。 舒柔笑出了声:“别人送的,那你说说,谁送的啊?” 谁会给沈栀一个刚进古武界的女人,送玉牌? 简直笑话! “我送的,怎么,你有意见?” 舒柔话音刚落下。 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舒柔身躯一震,猛地朝着发声处看去,便看到了徐堂主…… 他站在人群中,深陷进去的眼窝看着她,泛着冰冷的光。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那儿,又听到了多少…… 舒柔身子都凉了,反应过来,连忙迎上去! 脚步都是乱的。 “堂主,您什么时候来的,您……” “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这医药堂竟然是你当家?” 徐堂主发出一声冷笑,避开了她的触碰,然后在阿莫的搀扶下,朝着沈栀走去。 “ 第698章 给沈栀下跪道歉 “丫头,你可算是出现了!” 徐堂主一到沈栀面前,刚才那副威严的模样就荡然无存,笑得还特别开心。 他也那天回去之后,就挺后悔的,他居然忘了问沈栀的名字! 这么大个古武界,徐堂主是真担心以后见不到沈栀了啊! 还好,她今天主动找来了。 可差点被舒柔当成小偷抓起来了! 想到这里。 徐堂主面色又是一沉,但又怕吓到沈栀,立即换上了一副非常和蔼的表情。 “堂主……”舒柔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和沈栀,你们……” 沈栀不是刚来古武界没两天吗? 怎么会认识徐堂主! 而且,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还挺密切的。 边橘和边野嘴巴张大得再次可以塞下一个小孩! 他们也有同样的疑问! 他们在古武界生活这么多年,都没能和徐堂主说上几句话,怎么感觉,刚来古武界的沈栀,比他们的人脉都还要广呢? “沈栀丫头,你把玉牌拿出来。” 徐堂主没回答舒柔的话,而是示意沈栀将玉牌拿出来。 他刚才听了半天,也知道了沈栀的名字。 “嗯。” 沈栀点头,从口袋里拿出玉牌,递给徐堂主。 “看好了,这是你的玉牌吗?” 徐堂主举起玉牌,冰冷的目光望向舒柔。 舒柔这次看到,玉牌上还有一个浅绿色的图腾…… 这是徐堂主和医药堂的高层们,还有身为徐堂主亲传弟子的陌心妍,才有资格拥有的玉牌。 舒柔嘴唇哆嗦着,这下,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她想不通,为什么徐堂主会认识沈栀,还把这么珍贵的玉牌,交给沈栀。 “沈栀丫头,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是医药堂的座上宾,我让她进去都来不及,你还让她走?” 沈栀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医药堂的座上宾! 边野和边橘脑瓜子嗡嗡的! 他们天天和沈栀在一块儿,他们怎么不知道呢! 徐堂主一双眸子垂下来,气势威严,让人畏惧:“谁给你的权利,阻拦人进医药堂?” 医药堂,为整个古武界服务,不分贵贱皆可以如内。 舒柔是在明晃晃的违反规定。 “堂主,我错了!我……我刚才真的不知道您和沈栀认识!我也不该不让她进去,您就饶了我这次好不好,我不敢了!” 舒柔直接跪下,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她现在说再多都是狡辩,不如乖乖地道歉,请求徐堂主的原谅。 “你跟我道歉什么?“徐堂主瞪她:“你是该跟我道歉吗?” 舒柔明白了徐堂主的意思,她死死咬着下唇,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沈栀道歉,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她更清楚徐堂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