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要生大家一起生,才不枉会是合作的关系,你说是不是?” 宫鸢尾直直的看着我:“没用的,说了是嫁祸,肯定是嫁祸给你,我不会去帮你顶包,看着你和我一张相似的脸,讨厌!” “一样!” 我拽着她就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来到门口,看到我和宫鸢尾二话不说,把我和她都押走了。 箫清让一人留在原地,目送我和她,眼中闪着意味不明…… 别人三堂会审,板子刑法。 独孤倾亦三堂会审,一杯月下美人盛在水晶杯里,色泽丰润好看,水晶杯在他骨指分明白净的手上,如手掌美人散着诱人的光。 独孤玄赢面如玄铁,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我和宫鸢尾直接跪了下来,各自在比赛谁瑟瑟发抖更厉害。 “说!” 宫鸢尾眼中泪水,直接落下:“陛下,奴家不知陛下所言何事?奴家今日只跳了一个舞,旁的什么也没做!” “今日就你和她接触,你竟然说你什么都没做?”独孤玄赢那饱含杀意的语气,恨不得把宫鸢尾碎尸万段了。 夏侯麦冬被下药了? 宫鸢尾抽泣的辩解道:“陛下,奴家只是想陛下,想跳舞见陛下,根本就不知陛下所言到底是何事!” 独孤玄赢胸口,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故作不知是吧?看来你该尝一尝幽闭宫刑!” 宫鸢尾吓得面容惨白,哭着指着我:“启禀皇上,是她……是她……都是她给的奴家的药,她说只要杀死与奴家有五成相似脸的贵妃娘娘,陛下就会看到奴家,就会一心一意的宠爱奴家!” 0034拙劣的演技 独孤玄赢残忍地一扬嘴唇,眼底被盛怒渗透,“所以,为了朕的宠爱,你铤而走险想取而代之?谁给你的胆量,取而代之?” 宫鸢尾梨花带雨的恐惧着:“奴家虽出身青楼,爱慕陛下,奴家太惶恐了,太想和陛下在一起了,求陛下明鉴,奴家真是受她人蛊惑才做下如此愚蠢之事,恳请陛下看在奴家对你陛下一往情深的份上,饶恕奴家!” 她人蛊惑,蛊惑她的人就是我,她倒是一往情深了,我成了背后的指使之人,这算计……她真的能全身而退? 独孤玄赢暴戾地眸色扫过我:“蛊惑他人,朕从不杀无辜之人,你可有什么说的?” 从不杀无辜之人? 心中带着无尽的耻笑,那我夏侯家上上下下助他坐上皇位,就不是无辜之人?就活该事成之后,被他全部斩杀? “启禀皇上,奴家到现在不知道所为何事,奴家今日之前,一直在院子里,鸢尾姑娘说奴家蛊惑她,奴家为何要蛊惑她?”相比宫鸢尾哭泣的抽搐,我真是平静的不像我自己。 “明明就是你蛊惑我!”宫鸢尾激动地全身颤粟,急急地表现着她是一个无辜之人,是一个一往情深为情所困之人:“是你说可以取而代之,奴家只是太仰慕陛下,一想到能和陛下双宿双飞,便傻乎乎的听了你的蛊惑!” 好像有什么被我忽略掉了…… 宫鸢尾想让我死,她有毒药可以直接把我给干掉,根本就不需要大费周章,绕来绕去…… 所以……到底出什么原因,宫鸢尾再说合作之后转眼间,就变了脸? 虽然说,她会变脸,可我从未想过她变脸如此之急,急得就像在路上正常行驶,猛然间来了个大转弯,不知道前方是什么路,却又不得不走。 我把视线落在她的晚上,看似慌乱的眼中,让我突然想到独孤倾亦今日在台下,看见台上说出的评价,拙劣的演技。 直接咬在前些日子刚好的嘴唇上,紧了紧拳头:“启禀陛下,奴家真的没有蛊惑,奴家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恳请陛下告知奴家到底所为何事?就算奴家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吗?” 现在除了死不承认,奋力抗争之外,倒也想不到其他方法,只能拖一时便是一时,拖不下去……死路一条。 独孤玄赢怒气冲冲的眼中,隐藏着别样的算计,他对我勾了勾手指头,心中害怕,依然跪着向前。 来到他的面前,他抬起脚,一脚便踹在我身上,我被踹趴在地,前方就是独孤倾亦,端着水晶杯,视线停留在外面的朦胧细雨中。 因为我跌趴在他脚边的动作,发出巨响,他睫毛轻颤,垂眸望向我,寒眸犹如最深不见底的黑,望不穿,望不透…… 独孤玄赢踹完之后站了起来,愤恨的样子,就如我夺了他的皇位一样:“你是不愿意承认,一个女子什么最重要,朕便让你失去什么,看你认还是不认!” 要对我实行宫刑幽闭…… 我若受罚,也是有可能进姑苏台的,这跟宫鸢尾二进一原理不符合? 宫刑幽闭不会死人,依然和她一道进入姑苏台,那此后我和她正式决裂你死我活与她没有丝毫有好处,我能想到这一点,她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忍着身上的疼,爬起来跪在独孤玄赢的脚边,“没有做过的事情,陛下让奴家怎么认?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陛下让奴家怎么认?无中生有的认吗?” 其实不是我在拖延,是独孤玄赢他也在拖延,他一个帝王,想要杀我这个小小的青楼女子,一声令下便可,为何现在直逼着我,让我去承认? 思量万千之际,宫鸢尾突然叫了我一声。 “姐姐!” 一声姐姐,让我心中咯噔,越发不明白她现在是唱的哪一出? 宫鸢尾抽泣梨花带雨越发无辜至极,泣不成声道:“陛下,奴家骗了您,奴家其实跟她是姐妹,血亲般的姐妹。都是奴家太相信姐姐,姐姐说,只要贵妃娘娘死了,奴家得到陛下的宠爱,陛下便会爱屋及乌,就算知道姐姐算计蛊惑奴家,陛下也会爱屋及乌,不予追究其罪责!” “奴家真是太爱陛下,才会一时错乱听从姐姐蛊惑,一切都是奴家的错,恳请陛下责罚!” 把脏水阴谋诡计都往我身上泼,还泼得这般生硬,到底是为何? 为何我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可是不简单的根据又在哪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没有疏通开来? “血亲般的姐妹?”独孤玄赢严词厉色,眼中精芒划过,深沉得犹如奸计得逞一般,“怪不得你们长得相似,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有意而为之,故意让你们姐妹二人出现在朕的面前,是也不是?” 一声细微的指甲划过杯子的声音,清醒的入到我的耳。 而后,便见独孤倾亦摇晃着手中的水晶杯,色泽红润的月下美人,就如手的主人一样微微一笑很绝色。 “陛下!”独孤倾亦声音浅薄淡漠:“西周瘦马自打先皇开始,便在北晋掀起了最高,陛下口中的故意,大抵是不成立的,陛下是自己来到两淮之地,无人强求把刀架在陛下脖子上让陛下来。” 独孤玄赢瞬间话锋一转,带了一抹阴阳怪气:“朕对两淮的千里马有兴趣,朕先前听到有顶级千里马,心里就想着,为何顶级千里马不送到京城,而是送到两淮?” “银子买的!” 独孤倾亦手中月下美人,在他不摇晃的时候,水波慢慢渐止,越发在他白净的手上显得如血一样红。 “陛下若是钱银够多,对稀罕物舍得下手,不是进贡,别人得到宝物,也会第一时间卖给陛下的。” “本王得到千里马,陛下就来了,本王把千里马送予陛下,陛下却怪本王僭越得到千里马,世上谁人不知,真正千里马顶级最好的早已在皇家猎场内,陛下口中所说的顶级,本王真的不知该如何与陛下相说,本王得到的……是顶级,但不是最顶级!” 独孤玄赢一抹冷笑,笑出口:“西周瘦马闻名于天下,朕初登大宝,又岂能知道此瘦马非彼瘦马?再者,天下哪个男子不爱千里驹,哪个男人闻都顶级千里驹而不心动?” “有一个顶级的千里驹,朕觉得值得让朕出来,把它牵回家,可是牵的过程中,人心叵测,谁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千里驹,是男人都想得到!” 独孤倾亦慢条斯理的把水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在色泽红润的月色美人衬托下,他的唇色倒是多了一分白。 “陛下言之有理,所以……陛下觉得此番瘦马,是本王故意而为之?”独孤倾亦问的轻描淡写,好似独孤玄赢若有所指,对他来说,只不过差一个确认。 暮然之间,我明了…… 眼神横对着宫鸢尾,她为独孤玄赢所用了,所谓的嫁祸,原来是用在这里…… 不是嫁祸给我,更不是想要夏侯麦冬的命,而是通过下药,用夏侯麦冬做引子,目标却是嫁祸来触及独孤倾亦底线。 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独孤倾亦在戏台下就洞察了,这两个人自以为聪明,殊不知被独孤倾亦当猴看……… 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我更多的是在觉得他在说他自己,是一个难缠的家伙,不会轻易让人扳倒。 独孤玄赢望了一眼独孤倾亦,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