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府,薄屿辞叩响了林府的大门,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神色一凛,直接用轻功翻墙进去。 一路跟着他的魏安见状也跟着翻了进去。 整个林府都被夜色笼罩着,安静得可怕。 一阵晚风吹过,让薄屿辞的酒醒了大半,他快速去到了宋晚晚的小院,推开了房门:“晚晚?” 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魏安寻到了火折子,点上了烛火,这才看清屋内。 屋子里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未有人住过一般。 “这是……”魏安见状也是一愣,“晚晚呢?” 薄屿辞沉默着又去到了林府的其他地方,大堂、后院……每一处都是如此。 他不过一日未来看宋晚晚,林府竟是已经人去楼空了! 夜色里。 薄屿辞看着空空如也的林府,神情一顿。 宋晚晚什么时候走的?他们有吵过架的吗? 这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这段时间和宋晚晚的记忆。 答案是没有,他们相处都很好,好的不同寻常,但这种表现也许正是最差的状况。 薄屿辞心头一沉。 就连一向迟钝的魏安现在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见薄屿辞脸色越来越差,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陆小侯爷,林家这是举家搬迁了吗?” 这话倒是点醒了薄屿辞,他恍然:“江南,晚晚定是随着她父母去了江南!” 魏安有些疑惑:“我倒是也听我父亲说过林伯父要去江南任职的事,只是晚晚也跟他们离开,没有知会你一声吗?” 薄屿辞喉咙一哽:“晚晚她……怕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她已经对我失望了。” 他从未想过宋晚晚会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他,连只言片语都不曾留给他。 这一刻,薄屿辞忽然觉得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划走,他怎么也抓不到…… 第二十三章 而这场没有告别的离开。 一走便是两年。 这两年里,宋晚晚没有再去了解关于薄屿辞的所有消息,也重新开始接纳全新的生活。 值得一提的是,林家一行人刚到江南不久,就有人登门拜访,正巧那日只有宋晚晚独自在府中。 而来人的第一句话便是:“林小姐,好久不见。” 宋晚晚看着眼前这个模样清秀儒雅的男人,有些疑惑:“我们见过吗?” 男人来看她:“你真不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吗?” 宋晚晚面上有些愣。 男人轻咳了两下,面色无奈:“有些伤心啊。” 宋晚晚眼神闪烁:“对不起……我实在不记得了。” 他摆了摆手,主动道:“在下李睿珩,在林小姐的生辰宴会上,我们见过一面。” 听他这么说,宋晚晚恍然想起来。 那还是她刚及笄的宴会上,那时,林父还打趣道要将她和李睿珩定亲。 结果被她当场拒绝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宋晚晚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不知李公子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李睿珩并不在意她的冷淡,微笑道:“无甚要紧的事,我在京中待得有些乏味,便想着来江南走走,得知林伯父也到了江南,便想来拜访一下。” 宋晚晚说:“只是不巧,家父今日不在府中,李公子不如择日再来?” “不妨事,林小姐在也是一样的。”李睿珩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林小姐看起来气色不错,说起来,在下还是林小姐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恩人?”宋晚晚有些发怔,还是一旁的丫鬟告知了她事情的原委,她这才反应过来,向李睿珩行了一礼,“宋晚晚在此谢过李公子救命之恩了。” “林小姐不必多礼。”李睿珩将她扶起,“你那日危在旦夕应该也不知此事,我救你,陆小侯爷已经替你承了情,你自然也就不欠我什么了。” 听到薄屿辞的名字,宋晚晚愣了愣。 原来还有这么一桩事,她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李睿珩似是无意地说起:“说起来,我看陆小侯爷对林小姐似乎情谊深厚,林小姐突然来了江南定居,陆小侯爷可知情?” 宋晚晚的眸光微闪:“李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李睿珩说:“好奇罢了,毕竟依我看以陆小侯爷的性子应当是不会让林小姐离开他的视线范围的。” 宋晚晚扯出一抹苦笑:“你倒还真了解他。” “我与陆小侯爷不过几面之缘,了解谈不上,不过对他的性子确知一二。”李睿珩瞳孔深邃,“再者,我们李家世代行医,在洞察人心方面也颇有造诣。” 宋晚晚了然:“原来如此。” 李睿珩见她神色有异,言语间似乎有意避开薄屿辞,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沉默了一瞬,宋晚晚问:“李公子今日来访不会就是特地来同我说这些的吧?” 李睿珩合上了折扇,双手作揖:“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 宋晚晚有些疑惑:“何事?” 李睿珩嘴角含着笑意:“我想在贵府暂住一段时日。” 第二十四章 “什么?”宋晚晚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在这时,正好林母回了府,看到李睿珩也是有些惊讶:“李公子?” 李睿珩礼貌道:“林伯母好,我冒昧前来府上打扰了。” 林母忙说:“怎么会,你是我们家晚晚的救命恩人,我们走得急,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 李睿珩向她说明了来意,林母很爽快地便应下了。 他便又看向宋晚晚寻求她的意见。 宋晚晚已经回过神:“母亲都已经答应了,李公子只管住下便是。” 李睿珩点头:“那便打扰了。” 林母对他的留下,很是高兴:“晚晚一直按照李公子开的方子吃药,身子也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还烦劳李公子帮忙照看一二,好让我安心一些。” “这是自然,医者父母心,若是林小姐身体有恙,我定然不会坐视不理。”李睿珩打量了一番宋晚晚,“而且我见林小姐聪明伶俐,若有心,还可以跟我学上一些医术。” 闻言,不止是林母,宋晚晚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被病魔缠绕多年,深知其中苦楚,若是自己也能习得一些医术,今后身子再有什么毛病,便不用麻烦他人,又让父母忧心了。 如是想着,宋晚晚正式向他行了一个大礼:“今后就有劳李公子了。” 李睿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好说。弋㦊” 从那日起,李睿珩便在林府住下,有他在,宋晚晚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 她大多数时间便是跟着李睿珩学习医术,日子过得也很充实。 闲暇之余,她不像以前只闷在房里,也愿意出去走走看看。 宋晚晚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而这一晃便是两年。 这日,宋晚晚像往常一样与李睿珩出门行医。 李睿珩曾说:“李家家训,走到哪儿便要行医到哪儿,身为医者当悬壶济世。” 也是从那时起,宋晚晚便开始对他另眼相看。 她也主动提起与他一同外出行医。 正因如此,两人在江南一带也甚是有名,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宋晚晚跟随李睿珩学习许久,已然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夫了。 大多数时候,李睿珩也都将诊脉开方的事交给了她,他自己只在一旁看着,避免她偶尔的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