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抬手要将人拉开,就听到她在耳边低低哀求道,“帮帮我。” 容绵紧紧埋在了陆景年的胸口,双手圈住他的腰,才能不让自己软倒。 因为紧张,身子微微颤抖。 陆景年抬起的手顿了顿,抬头扫向那两个陌生男人,眼神冷冽如刃。 两人脸色变幻得太快,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被他身上摄人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齐齐往后退了一步,正巧不远处的电梯打开,迟迟没见人上去的万远安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他,连忙走了过去。 万远安平时玩得花,又对容绵觊觎已久,思来想去只浅尝一晚显然不够,他让人准备了摄像机,还有能让人致幻的药。 他要把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玩物,将这一晚拍下来,以后还不是随叫随到。 这就是敢欺骗他的代价! 看到白天见过的陆景年,心底有过一瞬慌乱,万远安很快调整了脸色,笑着迎了上来。 “傅总,penny小姐其实是我女朋友,她喝多了,冒犯了。” 陆景年扫了眼怀里面色通红的女人,双眸微微眯了下。 女朋友? 致幻的药物开始生效,容绵的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只记得眼前这人和她的关系,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老公,他......他胡说,我不是。” 第15章清醒了么? 女人红唇微张,在药物的作用下,眼里变得波光粼粼。 某些刻意遗忘的片段从陆景年的脑海里闪过,前不久那晚,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莫名的,心口微微一热。 而容绵也趁势将他缠得更紧。 万远安见陆景年竟然没将人推开,心里有些疑惑。 白天的时候,陆景年可是亲口承认过,这并不是他的夫人,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看向容绵,喉结滚动,“penny,我是远安,过来。” 他料定药效已经发作,此刻的容绵应该失去理智了,谁带她走,她都不会反抗的。 手刚伸出一半,瞥见陆景年的脸色,讪讪收回。 陆景年不是傻子,白天这女人闯进他的换衣间,显然就是在躲着万远安,怎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是不是女朋友,万少心里有数.....” 话还没说完,他的尾音一顿,偏头看向在自己脖子里作乱的女人。 容绵的眼神有多无辜,此时的行为就有多大胆。 她已经拱开了陆景年的领子,像只急切的猫一样在他身上乱蹭,红唇专挑脖子处流连亲吻。 好热,她只想做点儿什么让自己凉快下来,浑身就像是着火了一样,而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块冰。 疯狂想汲取冷意,可这样的动作只是隔靴搔痒,还想要更多。 而万远安瞥见她的动作,只觉得小腹一紧,容绵清冷的气质配上如今的表情,就跟带毒的妖花一样,勾得男人的心脏都痒痒的。 难道陆景年也看上她了? 不是说他不近女色么? 陆景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暗到极致,再这么僵持下去,他也许会在这里丢脸。 一把按住作乱的双手,冰冷有力的双臂将她的胳膊与腰一起揽住,阻止她乱动。 随后将人带着进入另一侧电梯,没跟万远安解释太多。 万远安也确实不敢拦他,更不敢多问,别说今晚陆景年只是带走他看上的一个女人,哪怕陆景年真的带走了他的女朋友,他也不敢去争。 万远安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 忙活一番,结果为他人做了嫁衣。 那药的效用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今晚这女人绝对足够听话,任君采撷。 站在身后的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开口,“万少,咱们......” “滚!” 到嘴边的肉就这样飞了,万远安气急败坏,脸色十分难看,直接大踏步的离开了酒店。 电梯上行,因为手臂都被束缚着,容绵没法摸他的腰,可嘴上也不闲着,隔着衬衫一下一下的啃着他。 陆景年英俊的面容愈发的沉,想腾出手叫来让大堂经理再开一个房。 察觉到他要松开自己,容绵突然用力,对着男人的锁骨咬了下去,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嘶。” “好热......” 她抬起迷蒙的眼神,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睫毛仿佛沾了水,带着湿意,眼尾也满是楚楚可怜的味道。 低眸半阖上眼,呼吸乱了几拍,等电梯一到,陆景年直接将人带去自己的房间。 抬脚跨进浴室,伸手打开龙头放冷水。 趁着这个空隙,容绵被解放的双手又重新圈住了他的脖颈,鼻尖嗅着他身上冰冷的气息,甚至生出了浓浓的渴望,薄唇贴上他的耳畔。 “老公。” 陆景年撇开头,将人一把推进了盛满冷水的浴缸中。 “啊......!” 冰冷刺骨的水骤然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容绵被冻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清醒了么?” 第16章老公......不是, 傅总 站在浴缸边,西裤被溅出的水打湿,身体某处的反应骗不了人,再加上那晚的零星记忆反复提醒。 陆景年从没想过,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叫着老公就直接硬了。 开口时连着嗓音都喑哑了下去。 “清醒了就自己出去。” 容绵身上的衣服彻底湿透,清晰的勾勒出每一寸线条,黑色的长发紧贴着脸颊,像是突然从水池里窜出的妖精,无辜,却魅惑。 身体的热度又开始攀升,她朝陆景年婉转一笑,挣扎着要从浴缸里出来。 陆景年俊美冷峻的脸上半点犹豫都没有,将人推回去,开了花洒,冷水兜头对准她喷了下来。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粗鲁。 容绵被迫闭着眼,她只在神识不清时尝过一次男女之事,哪能抵抗得了这种药效带来的热潮,她难受得快要崩溃了。 陆景年放缓了力道,想着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清醒,还未来得及起身,衣领被攥住,整个人都跟着往前一倾。 眼前是放大的脸,唇瓣相贴,一个冷,一个热。 “哐当。” 手中的喷头落在地上,陆景年喉结几度滚动。 反应过来的刹那,他起身,再也没看浴缸里的人是死是活就往外走。 “嘭!”浴室的门被关得大力作响。 回到客厅,他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斜了一眼窗外。 齐深进来时,只觉得屋内的气温尤其低,一切都仿佛结了冰渣子。 他注意到陆景年西裤湿了一半也没换,微微皱眉,却也没敢多问。 “总裁,这是明天要用的文件,线上会议大概在半个小时后开始。” 陆景年脸色淡淡的点头,听到浴室内传来响声,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皱眉,没去管。 而齐深则疑惑的扫了一眼紧闭的浴室方向 |